第二天早上,身体恢复如初的曹黎,就坐上了前往法兰西的飞机。
“……上辈子失去的,这辈子,我一定会一点一点的全部拿回来!”
曹黎:“……”
看着身旁的女士聚精会神地观看着大女主类的视频短剧,不知怎么的,曹黎心里突然生出了些许阴霾。
就仿佛这次法兰西之行,似乎有些不妙的预感。
她不知道这种预感从哪里来,但只能暗中给自己打气。
曹黎,你行的。
“老斑鸠行动”第一步,回家找妈。
没错,在某个家伙给她出谋划策中,第一步竟然是回法兰西找曹黎她老妈。
那个意法混血的财阀之女。
嗯,因为这女人所在的家族与天主教密切相关,其渊源颇深甚至能追溯到中世纪,是欧罗巴比较有名的一个贵族家庭。
这也是日后曹黎进入铁塔组织的关键点,不然,一个中法混血的女人,凭什么能成为法兰西的“天国”副君。
港岛的别墅里,陈怀宣不停的反复斟酌着,自己有意无意所下的这一步闲棋。
他无法判断任何人意愿,甚至无法判定命运是否重合的轨迹,那个家伙,是否能成为镶嵌铁塔组织内的一根钉子?
他甚至都无法保证自己对曹黎的影响力,毕竟,人心多变自古有之,天意难测,人更甚之。
这里面有太多都的变数。
而圣女贞德的历史影像,也是一个巨大的不确定因素。
“算了,闲手之余,落子不悔,有没有用,还得看日后。”
想要在那片“天国”中撕开一条缝隙,就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徐徐图之。
毕竟,那里面的水很深。
深到陈怀宣怀疑,某些隐藏在世界阴暗面的老家伙,会不会已经提前预测到了这次的世界大变。
可惜,他前世并不算是什么大人物,与那些神秘组织也没有太多的牵扯,身为独行侠,这让陈怀宣丧失了不少珍贵的渠道与情报来源。
好在,一切可以重来。
现在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准备。
想了想,陈怀宣掏出手机,然后给黎援朝打了个电话。
“陈先生。”
电话那边的声音沉稳,一如当初,哪怕对方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过他了。
陈怀宣也乐意装作不知道。
“我昨天去圣玛丽医院看望朋友,好像察觉到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出没。”
“不干净的东西?”
黎援朝似乎愣了下。
“您是说,是那种东西?”
“我什么都没说。”
黎援朝:“……”
“那您有查出,圣玛丽医院为什么会出现那东西吗?”
“嗯?这关我什么事?”陈怀宣似乎有些疑惑:“这个应该是你们干的活儿啊!”
黎援朝:“……”
呃,好像没毛病。
毕竟,他们“长城守卫者”组织好像就是专门管这种特殊情况的。
可是,眼下港岛的分部力量不足啊,就那几个新手,贸然去触碰这种事情,好像力有未逮。
想到这里,黎援朝突然有些头疼。
“陈先生,能不能请您帮个忙,帮我们……”
“不能。”陈怀宣打断了他的话:“我最近很忙的。”
黎援朝:“……”
想了想,他只能迂回着来。
“您最近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吗?需不需要我来帮些忙?”
“也没什么事情。”
见鱼儿上钩,陈怀宣淡淡地说道:“我有一个朋友,最近开了一家防务公司,他需要一批防务设备,所以委托我洽谈几家外国公司在港分部,最近我正打算跑一跑。”
“防务设备?”黎援朝对这种事情稍稍有些敏感。
至于我一个朋友,嗯,陈先生有什么朋友,大概没有谁会比他黎援朝知道的更多了。
“需要我帮您参谋参谋吗?都需要什么设备?”
“没什么,也就是一批巡航导弹,远程火箭炮,步兵战车,以及一些便携式远程火力突击设备。”
黎援朝:“……”
他现在对这种设备都已经产生了阴影,毕竟,迫击炮打大楼等事件的影响还没有过去。
“不是,陈先生,您,是您的朋友,您的朋友是打算参与一场战争吗?”
“我怎么知道?不过,他又不在港岛。”
“呃,不在港岛用啊?”
“说什么呢?你这小同志,思想有些危险呐。”
黎援朝:“……”
但他也松了口气。
只要不在本地用,那就没事了,反正他也管不着。
“抱歉陈先生。”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
黎援朝:“……”
“好吧,陈先生,不过,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您看,您需不需要考虑一下本地的经销商?我可以帮忙联系的,毕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