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在安舒的面前冷笑一声:“呦,没想到,你这段时间一直不出来,倒是将自己养的这般的水润,也是这般的红润,我倒是想问问你那太医,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让自己竟然这般越来越年轻。”
安舒听到李氏这一番话,不禁在心中闪过一道笑意,更是闪过一道好笑。
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李氏的性子依旧没有变,还是这般地藏不住事。
有什么说什么,有什么情绪也不会藏着掖着。
安舒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李氏注定又是要吃大亏的的。
安舒很快将心中的不快拂去,继而转过身子朝李氏笑眯眯地回应道:“侧福晋不必在意,只不过是让太医开了几幅养生的汤药,然后让自己养养身子罢了,若是侧福晋想要的话,回头我便让太医将方子让人给侧福晋送过去,如今侧福晋也好养养生。”
侧福晋不必在意。
李氏听到这一句话之后,当即炸毛了起来,整个人当即尖酸刻薄道:“我在意,我怎么会在意你这一介小小的格格?这府里的太医好歹也是有几个的,都是从宫里送进来的,我若是想调理,我难道还不清楚吗?你这话说的,明显就是在嘲讽我?”
“嘲讽?”安舒站在那似笑非笑地望着李氏,继而便接话道:“嘲讽奴婢可不敢当,毕竟你是侧福晋,我只是一介小小的格格罢了,我哪里敢呢?只不过奴婢甚是觉地侧福晋比较在意罢了。”
李氏又再一次尖锐起来,一双眼睛定定地望向安舒,双眸之间满溢着无尽的怒火:“在意,我怎么会在意你呢,没错,你只是一介小小的格格,你凭什么值得我在意呢?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在意呢。”
望着安舒这张惊艳至极的小脸,李氏恨不得上前一把冲了过去,一把将她的脸刮花,她才如此感到心满意足。
安舒看着李氏这般失态的模样,神色之间意味分明,更是有说不尽的意味深长,继而又是一番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侧福晋也不必因此动怒,若是动怒的话,只会惹得旁人笑话,更是会惹府里人的笑话、”
此话一落。
李氏下意识地转过头望过去,只瞧着身后的那一位格格们正捂着自己的帕子,偷偷摸摸地笑了笑,语气之间更是有明显至极的嘲讽。
身为侧福晋。
她怎么能够忍受住他人的嘲笑,尤其是这一群群的格格,在府中的地位和资格更是比她低很多,这让她在心里上更是备受打击。
于是她朝安舒更加尖锐道:“钮祜禄氏,你别以为你仗着自己在府中有四爷宠着,有四爷维护着,你就可以在府中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我是侧福晋,你只是一介格格,你就得尊重我。”
“这是自然啊,您是侧福晋,我是格格。奴婢自然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所以哪敢不尊重你吗?”安舒恭恭敬敬地给李氏请了一个安,然后当即十分淡然地回应道。
这番话一落,身后的那一群格格又是在那偷笑一声。
见如此。
李氏更加尖锐道:“钮祜禄氏,你别给我得意,你若是给我得意,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瞬间,她整个人张牙舞爪,整张脸更是有些龟裂,原本鹅黄色的衣袍在她的身上,也显得十分的刺眼。
“啊。。。”
她像疯子尖叫了一声,整个人站在那对安舒张牙舞爪地,紧接着想要对安舒嘶吼着。
却是在这个时候。
福晋打断了她的对话:“李氏,你吵什么吵,今日是我的生辰之宴,一会四爷到的时候,看到你这般没有规矩的模样,指不定又是惹四爷笑话了。”
此话一落,李氏当即停止了自己这般凶狠的模样,一双眼眸狠狠地瞪着安舒一会之后,然后轻轻地冷哼了一声之后,便走到了一旁的位置上,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而福晋转过身子,望了安舒一眼,双眸之中也闪过一道狠戾,紧接着开口道:“钮祜禄氏,今日是我的生辰之日,你最好清楚你的位置,也最好是要清楚府里的规矩。”
安舒轻轻一笑,整个人十分淡然地回应道:“自然,我自然是清楚府里的规矩,毕竟奴婢我从未给府里添过什么乱。”
呵!
福晋这一回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冷笑一声,然后当即回应道:“最好是如此。”
话毕,她便带着人往座位上走去,而她身后的格格们也一直跟在她后面,然后一个个的也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面对如此。
安舒整个人显地十分淡然,于是便在桃夭的搀扶之下,也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正当她经过耿氏的时候,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而耿氏看到安舒如此之后,双眸一闪,于是便面无表情地低下了自己的头,整个人便是一言不发着。
见如此,安舒便十分淡然地走了过去。
而当安舒走到宋格格的一旁的时候,宋格格对她轻轻地含笑一番,而安舒也是对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两个人含笑回应之后,安舒便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这一幕,显得十分意味深长,更是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