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胸膛,然后站在桌榻之前,一声声地控诉着,一声声地发出冰冷至极的声音道:“刘嬷嬷,你让我如何不恨,你让我如何不妒,你让我如何不能将今日之事放在心上呢。”
刘嬷嬷被这福晋这一番动作显然有些吓到,更是有些惊愕到,一时间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更是不知道如何去回应福晋。
于是,她只好站在那定定地望着福晋。
“刘嬷嬷,他如今今日这般公开地维护那个贱人,就是公开地与我叫板,更是没有将我这个福晋放在自己的眼里。今日还没等到她子嗣没有生,就已经成这样了,若是等到她钮祜禄氏生下子嗣的时候,岂不是要将我这个福晋的位置让给她吗?”
福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先前激动的情绪深深地压制在自己的心里,然后又是面若寒霜,冰冷至极地开口道:“若我再这般坐以待毙的话,那么然后我这个做福晋的就根本没有在府中有一席之地,更是在府中更是没有一丁点做福晋的威严。”
刘嬷嬷已经从刚刚福晋激动的情绪之中跳脱出来,整个人也回过神来,十分冷静地望着自家的福晋开口道:“那,福晋,你想做什么?”
只听见福晋泛着冰冷的眸子,咬牙着一字一句道:“为今之计,只有快刀斩乱麻,找个机会,将那钮祜禄氏除去,永远地消失在这四贝勒府。”
“可是,福晋,四爷如今圣宠她的很,四爷更是看护的很紧,若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四爷就会立马知道,福晋你确定,”
还没等到刘嬷嬷要说完毕,福晋整个人立马打断了她,然后当即开口道:“我知道嬷嬷你要说什么,可是嬷嬷我不想再等了,之前的李氏我已经等的够久了,隐忍地够久了,这李氏就算是如今让四爷失去了兴趣,可是她如今却是有三个孩子傍身,能改变得了她什么?等多就是她气不过,在府中闹几场,那四爷还不是照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都不管吗?”
刘嬷嬷一听,一瞬间低下了头,沉默地站在那,不说话,并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如今一个李氏都已经让我受不了,我难道还要等到第二个李氏吗?刘嬷嬷,你可是别忘记了,毕竟,这万岁爷可是相当重视子嗣的,更是相当注重子嗣的。”
毕竟,这万岁爷可是相当重视子嗣的,更是相当注重子嗣的。
此番话一落,刘嬷嬷立马抬起头望向了福晋,一双眼眸定定地望向福晋,整双眼睛复杂至极,更是有一半的通透。
“刘嬷嬷,趁四爷一时新鲜,趁那钮祜禄氏还未生下子嗣,咋们现在动手,一切都还来得及。“福晋一双眼睛定定地望向了刘嬷嬷,透露着无比的狠戾,更是透露着无尽的狡诈,更是透露着无尽地坚定,仿佛在这一刻,根本没有人能够劝慰她,更是无人能够劝动她。
思谋至此,望着福晋这般模样,刘嬷嬷点了点头,也当即回应道:“好,既然福晋都决定了,那么一切都听福晋的,一切都由福晋说了算。”
一瞬间。
整个屋子变地十分安静,更是变得十分静谧。
更是透露着无尽的压抑,更是有一道深深地凝滞。
。。。
此时此刻。
整个四贝勒府都因为四爷公开维护钮祜禄氏然后重罚陈氏而闹地人心惶惶,议论纷纷,更是在府中掀起了一阵阵地腥风血雨。
顿时,让原本平静的四贝勒府掀起了一阵阵凌乱的赶脚,更是掀起了一阵阵乱套的步伐。
就在人们将一双双目光都盯向了整个满庭斋,更是将一道道视线望向了整个满庭斋。
而满庭斋的两个当事人,根本不为外面的风言风语所动容,更是不为外面的流言蜚语所打动。
毕竟,他们根本不知道。
就算是他们两个都知道了,也根本不会在意,更是不会将这一件事放置在自己的心上。
日子是他们自己的,幸不幸福,合不合适,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更是只有他们两个自己明白,无需他人嫉妒,无需他人指点,更是无需他人过来评判。
安舒和四爷两个人相拥在床榻之上,四爷紧紧地将安舒抱在自己的怀里,而安舒更是紧紧地贴在四爷的胸膛之上,两个人如胶似漆,姿势亲密,仿佛在此刻,将对方视作自己的十分重要的位置,更是将对方视作自己的唯一,两个人根本的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离弃谁。
仿佛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好似升华了一层,更是升华了一度。
安舒整个扑在四爷的胸膛之上,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四爷,整双眸子更是泛着亮光地望着四爷,整个人有说不出地欢喜,更是有说不出地幸福之感。
望着眼前的这一张俊脸,更是望着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侧脸,安舒的心中有说不出地兴奋,更是有说不出地确幸。
她觉地她的运气很好。
她觉得她上辈子肯定是踩了狗屎运,这辈子才能够遇到四爷这般才貌双全,重情重义的男子,而这个男子却是大清的四皇子,四阿哥,更是将来的皇帝,历史鼎鼎大名的雍正爷。
自从她进府的那一刻,她以为会在府中无依无靠,更是过的十分艰难,更是会过地十分坎坷。
毕竟历史上的钮祜禄备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