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是被四爷开了口,发了话:“你继续,你只管说,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那婢女一见如此,再想到自家格格的吩咐,当即一字一句恭恭敬敬地开口回应:“是,爷。”
于是那婢女便开始娓娓道来。
“奴婢刚刚经过这条小道,正焦急地赶去膳房去准备替自家格格的膳食,然而却忽然听见耳畔之处传来一道争执的吵闹声,奴婢抬起头一看,便看见陈格格与钮祜禄氏格格起了争执,奴婢乍一看,见陈格格在钮祜禄氏格格身旁张牙舞爪着,而钮祜禄氏格格却是很淡定,十分淡然地站在那。这个期间陈格格明显在骂钮祜禄氏格格,说自家的家世和背景以及等等都比钮祜禄氏格格要好,让钮祜禄氏格格别痴心妄想。”
此话一落,四爷的一双冷漠的眼睛静静地望向了不远处的陈氏,而陈氏被四爷这番眼神吓地整个人连连往后倒退。
于是那婢女再次开口道:“然而钮祜禄氏格格好像一点也没有生气,还淡淡地告诫着陈格格说,这里是四贝勒府,不要乱了自己的分寸,乱了自己的规矩,否则的话,真的会得不偿失,然而陈格格听了以后,根本不会在意,更是没有放在自己的心上。陈格格还凶神恶煞地在钮祜禄氏格格身边,骂她,仗着四爷的宠爱,在府中嚣张至极,更是骂她是一个狐狸精。”
“但是钮祜禄氏格格却是很淡定的回应道,大家都是四爷的女人,大家在这后院身份地位相同,若是想要争宠,那么就各凭自己的本事,何必在这张牙舞爪,有失了自己的身份。陈格格此时一听气不过,连忙抬起手伸到钮祜禄氏格格脸上,想把她的脸抓坏,不过幸好,钮祜禄氏格格躲的及时,然而陈格格再次气不过,便再次伸了过来,这一次却是被钮祜禄氏格格深深地压制了住,而后钮祜禄氏格格这才反击深深地打了陈格格一巴掌。”
婢女的声音十分清晰地回荡在这一片,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地一清二楚,清清楚楚。
众人十分震惊地望着陈氏。
尤其是四爷在听到婢女那几句话之后,整个人更是有些震惊起来。
陈格格一听气不过,连忙抬起手伸到钮祜禄氏格格的脸上,想把她的脸抓坏。
陈格格再次气不过,便再次伸了过来,这一次却是被钮祜禄氏格格深深压制了住,而后钮祜禄氏格格这才反击深深打了陈格格一巴掌。
安舒是四爷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他百般呵护的人,就连福晋和李氏在欺负她的时候,他都要上前维护一番,更何况这才是一个刚刚进府的陈氏,一个小小的格格。
还真会爬到他的头顶上了。
一瞬间,四爷骤然一怒,一双眼睛冷冷地望向陈氏,冰冷无比,然后当即下令道:“来人,将她给我拖下去,好好地大打五十大板!”
“是!”身后的手下齐身应了一句之后,二话不说地走上前来,一把将陈氏拖了下去,然而二话不说地将她弄去用刑。
起初陈氏十分抗拒,十分挣扎,但是那木棒重重地打在陈氏的背后上时,陈氏整个人当即叫了起来,尖叫的声音回荡在这边。
“不要啊,不要啊,四爷,您饶了我吧,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你怎么能相信她呢,你怎么能相信她呢。”
此番话一落,又是一记木棒打在她的背后之上,紧接着又是一棒接着一棒,一连让陈氏连连惨叫。
“啊。。。”
“啊。。。”
“啊。。。”
“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啊。四爷,你怎么能相信这个贱人呢。”
“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冤枉啊,四爷,你怎么能够相信这个贱人呢。”
“钮祜禄氏,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这个只会勾引人的贱人,你仗着自己长地狐媚胚子,就可以肆意妄为地勾引四爷,你仗着自己长地狐媚胚子,就可以所心所欲地勾引四爷。”
“钮祜禄氏,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这个只会算计他人的贱人,你是不是仗着自己好看,就可以在这利用四爷,然后利用四爷来维护你所想要得到地,来利用四爷来维护你所要得到呢。”
“钮祜禄氏,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钮祜禄氏,你这个只会勾引人的贱人,你这个只会勾引人的贱人。”
随着木棒打的越来越多,打的越来越重,陈氏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说话也越来越难听,那语句也是越来越刻薄。
然。
四爷听着这一句话,整个人的眉头瞬时间蹙在一起,那张脸更是越来越冷,越来越冰冷。
他转过头望向了安舒,察觉到她整个人正低着头,显得十分沉默,于是二话不说地凑上前来,将她的耳朵紧紧地捂住,然后不想让她听到陈氏的这般污言秽语。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他的女人,若是受了欺负,他肯定会出来为她出头。
更何况。
安舒是他心尖上的人,是他的软肋,是他关怀备至的女人,他怎么能允许他人欺负她呢。
这是他简直无法容忍的事情。
更是他简直无法允许的事情。
他将安舒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用双手紧紧地捂住她,企图让安舒不听到一丝一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