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培盛急急忙忙地走到四爷的面前开口道:“爷,满庭斋那出事了。”
此话一落。
四爷当下立马反应了过来,二话不说地从木椅之上站了起来,然后望向了苏培盛,淡声回应道:“怎么回事?安舒怎么了?”
他神色一泯,以为又是安舒出事了。
苏培盛浑然一顿,看着四爷这般严肃的样子,于是整个人有些战战兢兢地开口:“是,是,不是格格出事了。是,是她身边的曹旺福出了事,但若是不处理及时,怕是要危害格格了。”
四爷眉头一蹙,整个人更加冷意,于是接话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苏培盛便当即开口道:“前些日子,您不是送四爷两枚睡莲嘛,格格这段时间很喜欢你的睡莲,这几天除了看书就是天天巴拉着您的睡莲。这几日,一直都是曹旺福和桃夭在看着这两盆睡莲,每日浇花和换水的,倒是也尽心尽力。”
四爷听到安舒很是喜欢他的睡莲,心中挠过一道欢喜,更是挠过一道喜色,先前地几分凝重被冲淡了几分。
然而此时此刻。
苏培盛又一次接话道:“但是这曹旺福和桃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日里没看好睡莲,导致那睡莲被野猫在夜里被打翻了,然后二人第二天过去一看,那两盆的睡莲已经死绝萎奄了。于是二人便向格格请罪,说是没看好睡莲,格格倒是也没怪罪他们,于是就是让他们小心,以后别犯了,然后便让他们回屋了。”
四爷听到这,脸上的神情倒是淡淡的,毕竟睡莲打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他回头再给安舒买几盆睡莲算了。
唯一就是觉地安舒整个人的心又是软的,下人犯了事,也不罚罚,这个女人倒是对自己的下人护地紧啊,不过没事,要是她平平安安的,快快乐乐地,倒是都很好,一切都没事,都如她的意,毕竟有他护着,比什么都好。
于是他淡声回应道:“继续。”
然而苏培盛接下来的话,倒是让四爷整个人的神情更加的凝重:“其实曹旺福和桃夭被格格说了几句之后,回去倒是没什么,偏偏这曹旺福和桃夭担心这,担心那的,觉地这两盆睡莲是四爷赏赐给格格,现在他们两个人将睡莲打翻了,等会爷您不仅会怪罪他们,更是会怪罪他们的主子,于是二人一捣鼓,于是那曹旺福闲的蛋疼,先是跑到后院的荷花池里跟那老杨讨教下,想办法让他给弄几株睡莲来,偏偏这时候是冬季,老杨也弄不出几株来,然而老杨却是告诉了他让他去京城那胡同里的花胡子老板弄几株,于是那曹旺福二话不说地听了这件事,然后跑到后院北面被遗弃的工房,让人给他带睡莲,那人倒是也同意了,毕竟曹旺福给了他一张银票子,可是结果的是,这件事却是被福晋知道了,而福晋就在那人带睡莲回府的时候,将那人抓了过去。”
此话一落。
当四爷听到福晋二字的时候,神色十分凝重,而福晋将那人抓去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更是闪过一道寒意,更是闪过一道冷意。
他知道,福晋这又是来事了。
果不其然,苏培盛接话道:“那人估计是受不了福晋的言情拷打,于是二话不说地招了,福晋这个人四爷您向来也是知道的,她若是好不容易抓到格格的把柄,肯定是要用来拿捏格格的,毕竟这段时间格格风头这么盛,她肯定心里不舒服,尤其是四爷您将格格也护的紧。福晋的手段,四爷您也应该明白,现在估计就是等着曹旺福往里跳呢。”
话毕,四爷面若寒霜,似乎是要比屋外的天气还要冷,整个人的气场,一瞬间,让周围的几人有些窒息,一旁的几个人低着头几乎是不敢开口说话的。
自从福晋和李氏上一次将安舒设计陷害之后,四爷就一直将安舒放在心里,很是注重这一件事,生怕安舒再一次受到欺负,再一次受到他们的陷害。
于是。
他便让苏培盛派人好好暗中看好满庭斋,尤其是安舒几个人的身边,若是出了什么事,他好立马及时赶到将安舒整个人护着。
毕竟,福晋和李氏在后院多年,人脉和人手肯定是有的,若是她们想使点绊子,设计点法子,然后让他四爷没法名正言顺地护着,肯定也是有的。
所以。
四爷觉地明的不行,暗的倒是可以。
这不是,这一回真的派上用场了。
这个福晋好不容易逮住这样的机会,怎么能够轻易的放过呢。
于是,四爷思索一番,站在那思绪万千,一双冷光从他的双眸之间一闪而过,然而当即冷声命令道:“苏培盛,你去将曹旺福给我抓来。”
“是,四爷。”苏培盛点头重重应了一声,当即二话不说地从屋子里走了出去,脚步飞快地奔向了满庭斋。
而他身后的人更是紧紧地跟随着,紧紧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毕竟这班人明白,这可是有关于钮祜禄格格的事,若是怠慢出了点事,他们真的不好交待,更是没法和四爷交待清楚。
于是,这班人的动作犹如闪电一般,飞快自如。
此时。
整个满庭斋都十分安静,整个满庭斋的人都已经睡了下来,周围显地十分寂静,更是显地十分安静。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