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更是浑然一顿,双眸闪过一道深意,既然自家的主子执意要这样,她这个做下人的,也没办法阻拦,于是陈嬷嬷只好应了一声:“好。。。一切都听侧福晋的安排。”
可惜,李氏和陈嬷嬷不知道的是。
这样的机会根本没有,甚至于将来更是没有。
所以,恐怕是要让李氏和陈嬷嬷失望了。
而这一边。
福晋的来仪院。
福晋正在那拿着毛笔静静地在宣纸上写楷书,整个房间虽然是安静的,更是宁静的,但下人们可以看出,福晋的脸上更是显而易见的愉悦,更是显而易见的挂满笑容。
她一边嘴角微勾,一边用狼豪慢慢勾勒着。
整个人有说不出的开心。
“福晋,你这练笔都练了一个时辰了,要不你歇歇吧,太累了。”刘嬷嬷站在一旁一字一句的开口,但是脸上却是挂满了笑容。
“无事,我再练练。”福晋用手摆了摆,然后不在意的开口,紧接着又是面带笑容地开口说:“今儿高兴,就多练练,反正都是闲着。”
刘嬷嬷欣欣然一笑,凑过身子淡声开口道:“莫不是因为那钮祜禄氏的事情。”
福晋抬起头望了刘嬷嬷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却是默许了这一点。
于是刘嬷嬷又是接话道:“老奴今日可是听说了,这后院的人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四爷好似已经有十天半月没有去满庭斋那,去见那钮祜禄氏了,人们都说啊,这钮祜禄氏简直已经到了失宠的地步,估计四爷已经将她玩腻了,丢弃在一旁了。”
“是吗?她们都是这样说的。”福晋又低过头,虽然没有回复刘嬷嬷的话,但是心中已经是十分认同她的意思了。
“当然啦,福晋。”刘嬷嬷笑嘻嘻地站在一旁,接话道:“这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这感情总有凋谢的时候,这钮祜禄氏在后院之中,要身份没有身份,要地位没有地位,要背景更是没有背景,也不过是仗着自己几分姿色,就觉地入了四爷的法眼了。可惜四爷毕竟是大清的四阿哥,是一国的四皇子,他的一颗心怎么能够吊在一个小小的格格身上,说句难听点,她根本也就是一个妾罢了,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嗯。。。”福晋淡声应了一句,嘴角更是勾起了一丝的弧度,仿佛之间很是认可刘嬷嬷的话,更是认同她的意思。
紧接着。
刘嬷嬷又是开口道:“要我说,四爷就算是再着迷,再怎么痴迷,也不过是图一个新鲜感罢了,等这个劲过了,估计四爷也就会冷了,福晋你看,这不是正这种现象吗?他这是腻了,也是觉地没啥意思了,这安舒前段时间还给他惹了事,四爷还不得不为她出头。”
“嗯。。。”福晋又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之间更是认同着。
“如今四爷这是腻了,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老奴倒是觉地这钮祜禄氏也嚣张不到哪里去了。”刘嬷嬷接话这话,然后双眸之中闪过一道狠戾,于是接话道:“福晋,要老奴觉地,咋们的时机来了,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唰!
福晋此时立马停止着手里的动作,一双眼睛抬起头望向了刘嬷嬷,一双眼眸之间也闪过一道狠戾,紧接着开口道:“你是说?”
“福晋,你应该明白老奴的意思。”刘嬷嬷凑了身子,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福晋,眼神之中更是饱含深意,更是充满了意味深长。
空气里有几分静置。
更是有几分凝固。
双人站在那,静静地对望着对方,饱含深意。
紧接着。
福晋便又开口道:“你确定,现在是时机?你确定现在是合适?”
“对啊,福晋,难道不是吗?”刘嬷嬷不禁反问道。
“那。。。”福晋停顿了一番,接话道:“若是将她去除了,那李氏怎么办?好不容易将她打压下去。”
“但是福晋,李氏不是已经被打压下去了吗?您觉的,这侧福晋和四爷还能回到从前吗?”刘嬷嬷站在那意味深长地开口道。
福晋抬起头望向李氏,一双眸子间更是闪过一道深意。
“从四爷在后院花为了钮祜禄氏,从而站在钮祜禄氏那,福晋就该明白,您这离间计已经成功了,李氏和四爷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在老奴看来,福晋您这用钮祜禄氏这一招棋用的很成功了,是时候将这枚棋子给它去除掉了。”刘嬷嬷站在一旁一字一句地开口道。
福晋站在那望着刘嬷嬷依旧没有说什么话。
只是静静地望着刘嬷嬷。
“福晋,你要做的是狠而无心,此时不做,更待何时。”刘嬷嬷一字一句说的很是沉重,更是一敲一敲的打入福晋的心头之上。
福晋静静地望了刘嬷嬷几眼之后,像是要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重重地应了一声:“好。” 21.30
可惜她们不知道的是。
这个计划已经落空了。
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这一边。
满庭斋。
安舒无精打采地坐在凳子前,桌子上的膳食丰盛至极,都是刘师傅精心准备的,有宫里的佳品四喜丸子,千刀肉,更是有安舒喜欢吃的什锦烤串,以及冬日十分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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