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人使了绊子,她也不会弄成这样的,奴婢有没有强词夺理,奴婢相信侧福晋比谁都一清二楚。”
安舒站在那,一双眼睛十分冷漠地望着李氏,弄地李氏的双眸之中闪过一道心虚,而后更是一瞬间闪过一道冷意。
一瞬间,李氏一转眼冷静下来,一双眼睛更是冰冷地望着安舒:“难不成你还觉地我这个侧福晋是冤枉了你?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的衣袍上是不是你下人弄湿的,是不是你下人浸湿的。”
“有时候亲眼见到地都不一定是真实的,更何况是人心呢?”安舒站在那一双眼睛冷冷地望着李氏,一字一句道:“桃夭刚刚好好地站在我的身旁,端正身子,为何会突然摔落下去,难道不是有人故意绊倒的吗?难道不是有人故意使了计谋吗?”
李氏双眉一挑,整个人定定地望着安舒,一双眼睛变地十分冷漠:“钮祜禄氏,我身为侧福晋,已经给你莫大的面子了,你莫要在这嚣张至极,你若是再这般争论不休,强词夺理,那么就休怪我不客气,也别怪我不客气。”
“呵呵!”安舒望着李氏这般模样,不禁冷笑一声,那声音变地十分冰冷,更是变地十分寒意:“既然侧福晋都觉地我是在强词夺理,争论不休,那么侧福晋,不如我们请四爷过来评评理如何?”
不如我们请四爷过来评评理?
这句话一瞬间一落,李氏整个人浑然一震,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整个人咬着牙望着安舒,冷冷道:“你是要请四爷过来?”
“怎么?难道不可以吗?”安舒嘴角微勾,闪过一道冷笑:“四爷既然是这一府之主,那么我们就理所应当地请四爷过来主持下,让他来主持公道何乐不为呢?”
“你。”李氏咬着牙定定地望着安舒,顿时间说不出一丝丝的话来。
“怎么?难道不可以?”安舒挑着双眸望着李氏。
“你这是仗着四爷的宠爱压我,你还真当我有点傻?”李氏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安舒,双眸之中充满了无尽的不甘。
她知道安舒说这一番话的意义,更是知道安舒说这番话的意思。
若是换做一年之前,她完全可以不将钮祜禄氏放在自己的眼里,更是不惧怕钮祜禄氏说这一句话,甚至这句话可以在她的嘴里说出。
然而。
但是。
一年之前,她隐隐约约地知道四爷好像知道大阿哥的死和她有关之后,她与四爷的关系就渐行渐远,慢慢偏离了,两个人不在一条线上。
四爷从日日到她的满绣院,到两三日到她的满绣院,再到一个礼拜一次到她的满绣院,再到一个月一次到她的满绣院。
后来是几个月才到她的满绣院。
尤其是现在,自从钮祜禄氏进府之后,四爷更是几乎没到她的满绣院一次过,好似将她整个人忘记了一样,整个人将她丢弃在后院之中一样。
整个人接受着无尽的冷落。
所以,时至今日,她很是明白,四爷心中已经没有了她,几乎是没有了她的位置。12.33 16.02
这件事若是让四爷来评判,必定四爷会站在安舒的那一边,必定四爷会为安舒做主,由不得她李氏有任何的胜算。
所以。
当安舒点明说让四爷过来的时候,李氏整个人心中有一阵慌乱。
“对,我就是仗着四爷的恩宠,侧福晋您又能拿我怎么样了?”安舒站在那,一双眼睛冷冷地望着她,双眸之中充满着冷意。
“钮祜禄氏,你不要太欺人太甚。”李氏双眸赤红,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安舒,饱含着一阵阵的恨意。
“呵!”
安舒冷笑一声,整个人显地冰冷至极,一双眼眸瞄向了不远处正在赶来的曹旺福,一字一句道:“曹旺福。”
而此时刚刚从满庭斋拿风衣给安舒的曹旺福正迈着细碎的步子从不远处赶来,见如此境地,更是加快了脚步走到安舒的面前,望着眼前狼藉的一片,当即战战兢兢道:“格格!”
“你去将四爷请过来,就说我与侧福晋起了争执,让他过来做主下。”安舒站在那,冷冰冰地开口。
曹旺福浑然一顿,一双眸子静静地扫向李氏,又是静静地扫向安舒,于是整个人浑然一震,当即开口道:“是,格格!”
话音一落。
曹旺福便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消失在这一凉亭之间。
李氏望着这一幕,整个人浑然一顿,这才察觉有些事好似真的惹到了安舒,事情已经闹大了。
于是,李氏定定地望着安舒,当即咬牙道:“钮祜禄氏,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安舒站在那冷笑一声,声音冰冷至极:“侧妃娘娘忘记了,刚刚是谁这般欺人太甚,仗着自己这般的身份,就可以肆意打压别人。”
“你!”李氏定定地望着安舒,这才察觉安舒是一个不好惹的人。
一双眸子望着她,这才正式的望着安舒,望着她那双冰冷的眼睛,李氏的内心顿时一慌。
仿佛此时此刻的安舒。
根本没有像平日里小白花的样子,仿佛是一朵黑色的罂粟一般,淬毒了一般。
双人站在那,两人的眸子都是狠狠地瞪着对方,充满了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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