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一字一句地开口道:“自然是四爷若是平平安安的,我便安安宁宁的。”
桃夭听着这一句话,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安舒,饱含深意,也饱含意味深长,但是站在安舒的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什么字也没有说。
突然之间。
一道极为刺耳的声音传来,让两个人都纷纷传过头去:“呦,这不是最近四贝勒府的红人嘛。”
李氏正坐在不远处的庭院之中,一双眼睛正尖锐地望着安舒,一旁的芳嬷嬷和婢女们也正紧紧地盯着安舒。
三个人的眼眸之中充满了无尽的妒忌,以及狠戾,更是充满了无尽的嫉妒。
安舒望着如此,整双眼眸不动声色地一挑,双眸之中划过一道深意,更是划过一道暗茫。
于是。
她便迈着不禁不慢的步子走了过去,而身后的桃夭看着这一幕,整个人神色十分紧张,也匆匆忙忙地跟在了安舒的后面。
安舒不紧不慢地走上台阶,然后又是不紧不慢地走到李氏的面前。
“见过侧福晋,奴婢给侧福晋请安。”
“见过侧福晋,奴婢给侧福晋请安。”
此时此刻。
安舒和桃夭同时给李氏请了安,而李氏看到安舒这般低声下气的如此,心底上觉地十分得意,这段时间一直被安舒压制地快感,也被一扫而空。
于是,李氏望着安舒如此,冷笑一声,也没有叫她起来,也没有跟她语气十分客气道:“哟,你还知道请安,还知道把我这个侧福晋放在眼里。”
安舒眉目一挑,双眸之中神色一黯,便抬起头,不卑不亢地望着李氏说道:“侧福晋这是在说什么,奴婢有些不懂,也不知道侧福晋说的是什么意思?”
“呵。。。。”
李氏冷笑一声,声音十分地尖锐,也是十分地冷漠,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讽刺,于是一字一句地开口道:“不懂?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意思?”
李氏声音更是有些尖锐,当即反问道:“你怎么会不懂?你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意思?这段时间你钮祜禄氏在后院这般风光,这般盛气临人的,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意思?”
安舒眉目一挑,原本跪在地上的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整个人挺直腰杆地望着李氏,声音更是不卑不亢道:“奴婢不知道侧福晋是什么意思,但是侧福晋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么奴婢先行告退了,也不想再耽搁侧福晋了。”
说着,安舒转过身子,准备头也不回地朝不远处走去,准备回自己的满庭斋。
“站住!”
然而。
李氏重重地呵斥了一声,声音十分地尖锐,更是充满了无尽的鄙夷,于是安舒身子一顿,便又转回了身子,而身后的桃夭也跟着安舒转回了身子。
“侧福晋又有什么指教?奴婢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安舒站在那一字一句地开口道,一双眼睛更是定定地望着李氏。
看着安舒这般气定神闲的态度,李氏的双眸之中充满了无尽的不甘,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于是她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开口道:“你就是这般以下犯上的?这般目中无人的?你可别忘记了,我可是堂堂的一府的侧福晋。”
安舒双眸一皱,冷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于是李氏双眸一黯,也不再拐弯抹角地开口道:“我问你,四爷这段时间一直待在你的满庭斋?一直陪你在满庭斋?”
安舒倒是很是倘然道:“这不是后院都知道的事?侧福晋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李氏再一次又是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一直霸占着四爷,一直揪着四爷不放?你这个狐狸贱胚子,到底使了什么样的法子?”17.14
安舒听着李氏这一番话,一瞬间觉地她真是有点不可理喻。
四爷虽然说是这四贝勒府的一府之主,这后院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所以四爷他想宠亲谁就宠幸谁,她身为一个格格,她怎么能够阻拦四爷的脚步,控制他的意志和选择。
所以四爷一直待在满庭斋,选择与她在一起,有时候连她自己也想不通,更何况是外人呢。
更何况,她与四爷的感情好。
那都是她与四爷的事。
旁人无权干涉,更是无权管理。
这李氏说这番话,这简直有点不可理喻,更是有些不讲道理,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难以接受。
于是安舒皱着眉头望着李氏,便一字一句道:“侧福晋,您说这话就有点不可理喻了,什么叫奴婢一直揪着四爷不放,什么叫奴婢使用了什么法子,什么叫奴婢是狐狸贱胚子?这脚和意志都是四爷的,奴婢无法干涉,更是无权干涉,四爷想宠幸谁,这都是四爷的事,奴婢根本无法阻拦。”
“你,”李氏瞪着眼睛望着安舒。
安舒随即再一次打断李氏的话,接着话道:“再说了,这整个府邸都是四爷的,更别说这后院的女子了,四爷想宠幸谁,就宠幸谁,这是奴婢和侧福晋根本无法阻拦的,若是侧福晋弄不懂,您可以完全可以去问四爷,无需在这跟奴婢置于。”
安舒站在那一字一句地开口道:“若是真要点理论,侧福晋恐怕真有点嫉妒和怄气之心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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