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安舒半跪在地面之上,无所谓地摇了摇手,但是那声音却显地十分的虚弱,她淡淡地应了一声:“死不了。”
太监双眸紧紧地皱着望着安舒,并没有说一句话。
“这是我刚刚抄好的五百遍经书,全部抄完毕了,麻烦公公待会拿去给福晋看看。”安舒强撑着身子,对着那一叠宣纸轻轻地拍了拍,然后十分虚弱不堪地说着。
太监扫过那一叠宣纸之后,双眸渐深,静默了几秒之后,便重重点了点头回应道:“是,格格!”
“我那婢女呢?”安舒抬起疲惫的脸庞望向了太监,轻声地问道。
“回格格,您那婢女因为昨日挨了板子,背后都是血,整个人也是十分地虚弱不堪,但是她为了等格格坚持在门口等着。”太监双眸微眯,有些不忍地回应道:“此时此刻她正躺在门口呢。”
“是吗?”
安舒一听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且因为跪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整个人毫无力气,也十分乏味,而她此刻更是感到有一股血冲到了她的脑门,整个人一瞬间又软塌了下来。
一瞬间,整个人犹如抽干了全身的血液一般软塌在地面之上,根本没有力气起来,更是毫无一丝丝的精力。
若不是她及时用双手撑着桌子,恐怕她整个人就要晕倒在地面之上,她强撑着最后一丝丝的意识,望向公公道:“劳烦公公派人到满庭斋下,告诉曹旺福,让他过来接济下我与桃夭。”
那太监一听,静静地点了点头,静默回应道:“好,格格放心,我已经派人过去了。”
“嗯!”安舒扶着自己的额头,虚弱地应声道。
没过一会。
原本在满庭斋等地十分焦急的曹旺福听到太监过来说的消息,整个人十分惊慌,整个人二话不说地带着人将安舒和桃夭从来仪院接了出来。
此时此刻,安舒被桃婷扶了出来。
而桃夭却是被几个婢女带了出来。
几个人因为扶着安舒和桃夭十分缓慢地走着,下人们看着安舒和桃夭如此,心中十分地担忧。
曹旺福一直在前面走着。
桃夭虽然整个人伤痕累累,但是整个人却是气氛至极地说道:“格格,她仗着自己是福晋的身份这般欺负我们,我们应该回头告诉四爷去,让四爷给我们做主。”
安舒一听,那张虚弱的脸当即冷了下来,扯着虚弱的嗓子喊声道:“住口!”
这一声顿时吓地桃夭闭了嘴,一边被一旁的婢女扶着一边望向了安舒的位置。
只见安舒强撑着剩下的一点力气开口道:“不许告诉四爷,她是嫡福晋,是这后院的一院之主,我只是一介小小的格格,轮身份和地位,我凭什么跟她争。若真要争执和追究起来,四爷肯定会站在她那边,不会站在我一介小小的格格旁。”
安舒微微咬着牙,一双眸子里闪过一道暗茫:“做事做人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切不可自以为是,更不可盲目自大,毕竟你在旁人的心中远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重要。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莫要去告诉四爷,否则的话,我们只会得不偿失。”
此话一落,桃夭立马将她的那张嘴紧闭了下来,而一旁的曹旺福却是望向了安舒,闪过一道深意,而后又朝桃夭望了一眼。
没过一会,安舒和桃夭被曹旺福几个人扶着回到了满庭斋,安舒整个人没有力气,刚刚一到正厅的时候,整个人就疲惫不堪地晕了过去,吓地曹旺福几个立马将她扶回到了床榻之上。
一下子,整个满庭斋的人又慌了,那班下人又是在庭院里进进出出的。
。。。。。。
因为这几天朝廷的事非常多,皇上和太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剑拔弩张,导致四阿哥不得不住在了皇宫之中。
这一天四阿哥刚刚下朝,准备要回府一趟,却是被隆科多拉着,纠缠着。
四爷整个人没有办法,只好妥协着跟隆科多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酒楼,此时此刻正在包厢之内,隆科多让人安排了满满一桌的膳食。
桌子上都是海珍佳肴,大鱼大肉,这般的样子让四爷皱着眉头,丝毫提不起兴趣,但是在隆科多的盛情难却之下,四爷只好拿着筷子吃了几口。
此时此刻,隆科多让一旁的美貌女子将酒倒给了四爷,然而四爷却是十分反感地拒绝着,他冷漠回应道:“我自己来。”接着他又想到什么接话道:“不必让她坐在我一旁”
隆科多浑然一顿,望了那女子一眼,心中有些纳闷,明明这女子长地一幅艳丽至极的模样,为何这四阿哥却是提不起兴趣来?
转头一想。
也是,他毕竟是大清的四阿哥,这四贝勒府的女子众多,其中更是不乏国色天香的女人,更何况是这一介女子呢。
于是隆科多轻轻一笑,点头朝那女子应了一声:“既然如此,四爷不喜欢,那你便退下吧。”
那女子神色一楞,整双眼睛有些失望的望着四爷,却看着四爷这般冷漠的神情之后,只好不舍地从位置上离开了。
随即隆科多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端起酒瓶,朝四爷的酒杯里倒满了,之后十分客气道:“四爷,您请。”
四阿哥神色一黯,一双眼眸望了那酒杯一眼,于是端起那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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