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中的眼神复杂至极,更是有几分深邃至极。
其中有嫉妒,有复杂,有嫉恨,更是有几分尖锐在里面。
然而。
安舒此时此刻根本就是不在意她们的眼神,更是不将她们放在自己的眼中,毕竟她们的感受她才不会在意,更是不会在意。
于是,安舒再往前走了几步,紧接着安舒的耳边传来一道极为刺耳的声音,那道声音十分尖锐,更是让人听了极为的不舒服。
“你怎么做事的?”
安舒抬起头望了过去,只瞧着一道紫色衣袍的身影站在那,打扮的有几分妖艳,紧接着一双眸子瞪瞪地望向跪在地下的一名婢女,整个人十分凶神恶煞的模样。
啪!
紧接着。
只瞧着那人将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婢女的脸上,一瞬间那婢女的脸上留下了重重的五条巴掌印,而那五条巴掌印在婢女的脸上显地十分明显,更是显地十分的清晰。
而那人继而又居高临下地朝那婢女尖锐道:“你是不是胆子肥了,竟敢将茶水泼到我的身上。”
紧接着。
那婢女吓地直直地在地上不断磕着自己的头,然后朝那人求饶道:“格格,饶命,格格,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那人继而又是瞪大眼睛,咬着牙切着齿道,语气十分尖锐,更是十分凶恶道:“你怎么不是故意的?这条路这般的明显,你怎么不是故意的?”
“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求格格饶命,求格格饶命。”
“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只瞧着那婢女不断地在地上磕头求饶着,而那人依旧是站在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安舒望着这一幕,一双眸子之间闪过一道深邃,更是闪过一道暗茫。
她不禁思索着。
眼前的这一个人不是武氏吗?
不是跟她一同进府的武氏吗?
她不禁在此时回忆起来。
这武氏上一次也是用同一种十分尖锐的语气跟她在后院当中起了这般的争执,后来也是在宋格格的维护之下,她与武氏的争执才落了下来。
后来她便与四爷告了状,四爷听到之后,便当场十分生气地并且维护着她,并告诉她以后碰到武氏这个人躲地远远的,免的日后再引起什么样的麻烦。
那一日,她也当场答应了四爷的要求。
自打那之后,她就再也没听说过武氏的消息,更是没有听说过四爷有宠幸她的消息,毕竟她也是十分清楚,两个人虽然一同进府,也是一同的和福晋请安,但是自打她进府的那一刻起,四爷一直宠辛着她,哪里都没有去,更别说在其他的院子里传出过什么样的消息。
之后的一段时间和日子里。
武氏这个人基本都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更别说听到什么有关于武氏的消息了。
倒是今日过来过福晋的生辰之宴。
她才在这碰到这武氏,还真是让人觉地稀奇,更是让人觉地蹊跷。
安舒站在那静静地望着这一幕,一双眼眸闪过一道道的深邃,整个人陷入了些许的沉思。
“格格!”此时,一旁的桃夭开口道:“奴婢前些日子听说这武氏好像已经拜在了福晋的麾下,如今是福晋的人了,所以这武氏仗着自己是福晋的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府院之中,后院之中,拿着福晋这张牌,到处为所欲为,到处肆无忌惮的欺负人。”
听到桃夭这番话之后,安舒对于武氏今日的这番举动,不足为奇了,更是觉地不怎么奇怪了。
原来是拜在了福晋的麾下。
还真是找到了自己的靠山,简直在那为所欲为了,更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如此一想。
安舒不禁在心中闪过一道讽刺,更是闪过一道冷笑。
“嗯。。。”安舒淡淡地应了一声,继而又是接话道:“看来这福晋的部队可是越来越大了,这府里可是日后要有一番热闹了。”
桃夭一听,神色一泯,继而又凑过身子在安舒的耳边轻言轻语道:“另外,上一次陈氏被罚之后,一直被禁足在她的院子里,根本就没有出来过,这段时间听后院的人说,那陈氏的下人想要一点东西和衣袍,那后院的人根本没有理会,听说是福晋下了命令,不许搭理陈氏的。而这一次福晋的生辰之宴,根本也没有人去搭理陈氏,更是没有人去询问陈氏,她整个人仿佛被遗弃了一样。”
安舒听到之后,整个人神色一泯,双眸之间又是闪过一道寒意和深邃。
然而仅仅是一瞬间。
她的神色又是恢复了一道淡然。继而便是开口道:“福晋这个人一向就是看重利益的,谁对她有用,她便用谁,在她的眼里权力和地位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上一次陈氏和我在后院之中起了争执,她这般嚣张至极,不顾规矩,也无非是受到了福晋的授意和保证。而福晋也以为陈氏能够让我吃瘪一回,可惜她千算万算,却是算错了,四爷竟然这般公开的维护我,所以陈氏才落的个这般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