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后的桃夭看着如此,也在嘴角不禁闪过一道嘲讽。
她还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还真是让人觉的恶心,更是让人觉的有些反胃。
此时此刻。
福晋装作之前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转过头来望着安舒,继而又十分冷漠的语气道:“钮祜禄氏,你来了啊?”
安舒嘴角微勾,勾起了一道深意,更是勾起了一道意味深长,紧接着那双眸子之间闪过一道寒光,但是那道寒光很快地一闪而过,恢复了原本的平静之后,紧接着她走到福晋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开口道:“见过福晋,福晋吉祥。”
福晋对安舒这般的反应,也闪过一道冷意,但也是很快地恢复了自己的平静,紧接着一字一句道:“起身吧,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不必这般拘着自己。”
“是。福晋。”安舒原本半跪的身子站直了以后,便又转过身子,从身后桃夭的手里接过一个礼盒,然后递到了福晋的面前开口道:“福晋,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这是我特意让人挑的羊脂花瓶,还是请你收下。小小心意,还请你笑纳。”
“哈哈。”
福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紧接着又是开口道:“不必这般客气,都是自家人,你能来,我倒是很高兴。”
她接过安舒递过来的礼盒,然后下意识地打开礼盒看了一下之后,扫了一眼那枚羊脂瓶,然后递到了身后的婢女手上,那婢女很快地接过那枚礼盒,然后很快地退了下去。
“今日是福晋的生辰之日,这般大喜的日子,我作为府里的格格怎么能够错过呢?自然是应该过来给福晋贺喜的,否则的话,只会乱了府里的规矩。”
安舒站在那含笑地望着福晋,那笑意十分深邃,更是十分明显,更是有几分薄凉,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而此时。
望着安舒这般的神态,福晋的双眸之中也划过一道寒意,更是划过一道深邃,紧接着便接话道:“听说你这段时间身子一直不舒服,可有好些,昨日我也在担心你,若是你来了,会不会影响你的身子。”
紧接着,她走到安舒的面前,拉起她的手,紧紧地握住道:“若是身子不舒服的话,我便让人送你回满庭斋如何?”
望着福晋这般的语气和神态,安舒的心中不禁闪过一道冷笑,更是闪过一道嘲讽。
这福晋还真是让人觉地虚伪至极,更是让人觉地恶心至极。
明明是她让人过来邀请她参加这场所谓的“鸿门宴”,明里暗里的表示她必须要参加这场生日宴会,如今如她所愿到了现场,竟然又摆出这一番托词,还真是让人觉地有些恶心,更是让人觉地有些醉意。
呵!
安舒在心里不禁冷笑一声。
怪不得四爷这段时间一直在冷落和疏远福晋,原来她竟然是这样的一幅嘴脸,更是这样一幅虚伪至极的模样,让人觉地无比的恶心,更是让人觉地无比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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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想法,然后轻轻地从福晋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嘴角微勾,轻轻地笑了笑:“福晋不必担心,虽然太医吩咐过了,要好好的养自己的身子,但今日既然是福晋的生辰,我这个格格还是要按照规矩过来与福晋一同庆祝的,要不然的话,这未免也太失自己的礼数。”
这段话明显是在告诉福晋,她其实也不想来,但是福晋这般的强势,她也不得不来。
福晋听到这一番话之后,整双眸子划过一道寒意,更是划过一道冷意,宛如一枚刀锋一样,但是那道寒意却是很快地略过,然而一字一句地开口道:“钮祜禄氏,那你也莫要因为规矩的事将自己拘泥着,毕竟四爷如今这般看重你,你的身子重要,若是惹地四爷不高兴的话,只怕是四爷到时候会怪罪于我了。”
此话一落。
站在福晋身后的格格们,那一双双眼睛立马将目光投射到安舒的身上,一个个的目光都倒影着嫉妒,恨意,嘲讽,甚至是一道道目光具有刀锋之感。
安舒望着这样一幕的场景,整个人闪现着无尽的寒意,更是闪现着无尽的暗茫,继而安舒不禁在心中闪过一道嘲讽。
好一招祸水东移。
福晋这样暗中使暗箭还真是让人觉地身为不舒服。
她有时候不禁思索着。
福晋能够坐上这样一个位置上,恐怕是背后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更是耍尽了无数的手段。
安舒思索一番,嘴角微勾,勾起一道冷意,继而便开口道:“福晋抬举了,我只是一介小小的格格,不足挂齿,四爷这般维护着我,也只是纯属看我是一介小小的格格罢了,他能够这般疼爱我,疼惜我,也是我的荣欣。”
此话一落。
福晋身后的那一道道目光,才有所收敛,更是有所收回。
福晋看到这样的情形,整个人也闪过一道暗茫,正当她准备上前要和钮祜禄氏理论一番的时候,一道尖锐而又酸意的声音传来,顿时让安舒几个人转过头望了过去。
“呦,钮祜禄氏,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安舒几个人抬起头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