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投靠了摧山剑派。
当然,他们是没资格去做什么弟子的。
所以只能投靠某个摧山剑派的弟子来保证自己存活。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高雄虎和元振堂算是叛变。
可是整个王朝都已经被架空,谁会在意他们会不会叛变呢。
“李大师现在去哪里了?”
赵世杰没好气地说:“去长宁府解救庞泽了。”
“糟糕!当初庞泽那小子从再临神宫逃回来,就是咱们抓住的!”
高雄虎叹道:“不光是抓住,甚至还吞了凌泽商号,还把跟凌泽商号做生意的吴满贯逼迫到倾家荡产。”
如此看来,高雄虎和元振堂两个人都挺卑鄙的。
像言三草和赵世杰这种人,他们虽然无力反抗,但他们也没有对李凌落井下石。
那高雄虎和元振堂倒好,不反抗倒罢了,竟然帮着摧山剑派把庞泽给抓了。
元振堂说:“明明他都已经死了,怎么突然又活过来了!”
“元三爷,恐怕我们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啊。”
“怕什么!有摧山剑派的龚自明在,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也对,况且全天下的江湖都已经臣服,王者都死了那么多,一个李再临掀不起多大的浪花。”
赵世杰叹息一声。
“你二人自求多福吧,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言三草也是抱拳:“二位,恕我不再奉陪,告辞。”
唐清和一直都没说什么话,他也走了。
临走出醉雁楼的时候,唐清和开始叹息。
“唉,不知道秋然在摧山剑派过得怎么样……不知道她计划能不能成……”
见到几个大佬都已经离开,元振堂气冲冲地说:“这帮人有什么好怕的呢!难不成他李再临没死就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吗?”
高雄虎自信道:“我看未必。”
此时此刻,长宁府的城门内侧,悬挂着一个瘦弱的乞丐。
那乞丐已经在这里悬挂了两年。
几乎每隔三五天便会有一个人过来对其进行抽打。
过来抽打的人大家都知道,他便是摧山剑派的弟子,龚自明。
这龚自明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却管着长宁府属下各地的掌舵人。
他每次过来把那乞丐打到遍体鳞伤之后,便会输送一些灵气过去。
但这灵气只能续命,不能养伤。
因为他不想让那乞丐死掉。
这简直就是虐待!
将一个人在城门内侧悬挂两年,这两年里,他到底经受了多少毒打?
而且,他竟然求死不能!
因为龚自明就想让所有人都被震慑住,并且告诉所有人这便是反抗他的下场!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
可是龚自明成功了。
自从城门内侧被悬挂了这个乞丐之后,长宁府真的没什么人敢反抗了。
要知道,摧山剑派只是派了他一个弟子在这里。
仅凭他一个人,竟然压制得所有人不敢出声。
在城内距离城门不远的一个客栈二楼,有人故意在窗纸上捅破了一个洞观察着这里。
若是有雁南城的人在,应该能认得出他们。
他们便是长宁府飞鹰卫赤鹰使邢钢以及他老婆王群芳,元州天刺军的副将都统,杜腾飞!
“特么的!过分!真的太过分了!”
邢钢看到龚自明在外面一个劲地抽打着那乞丐,他被气得拳头攥得紧紧的,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大杀一通。
“夫君,请别动怒,千万不要冲动。”
王群芳赶忙拿一条毛巾为邢钢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可王群芳自己也有些看不下去那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