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喻初露有些不知好歹,继续说:“家里父亲有这么羞于说出口么?”
李凌冷目看着喻初露:“家父是元州古桐郡长宁府东溪城的县衙师爷,满意了么?”
一听这个,喻初露先愣了半天,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县衙师爷?哈哈哈……”
在场的人里,恐怕这些人的父亲最低也是太守那一类的官职吧,哪怕是知府都没资格来参加宏州王的寿宴。
师爷之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个县衙师爷的儿子,竟然也敢这么大的脾气。”
喻初露的眼神之中堆满了对李凌的不屑之意。
但是李凌懒得在意她,倒是关婧诗一直拉着喻初露的袖子劝她不要再说了。
贝嘉勇则笑道:“婧诗啊,你好歹也是公爵之女,怎么突然交了一个这么低端的朋友呢?”
“嘉勇哥,我交朋友的事与你无关好吧!”
虽然不能公布李凌的身份,但若是碰到有人对李凌不敬,关婧诗还是要站出来反驳的。
被关婧诗这么反驳了一下,贝嘉勇显然有些不太开心。
“关婧诗,你脾气还是那么大啊,恐怕连你都不知道你快被关家扫地出门了吧?”
“你,你说什么!”关婧诗愤怒地看着贝嘉勇。
贝嘉勇则说:“我可是听说了,靖世公的爵位可能要落到你二叔或者三叔头上了,你手里的白湖商行恐怕也要完蛋了。”
“你!”
对于关家的内幕,外边的人也有所耳闻,更何况贝嘉勇还是白湖郡的人,他对这种消息更是有自己的了解。
关婧诗是靖世公独女,所以按照传统礼法来讲,公爵爵位一定到不了她的头上。
只是她父亲过世的消息一直都没有说出来,一旦说出来,更是让人觉得板上钉钉。
“嘉勇哥,我们关家与你也没有什么矛盾,家父之前与贝龙头更是交好,你何苦出言讽刺我?”
“哈哈,你算说着了,跟你交好是因为你爹是公爵,也是因为你有可能嫁给秦公子,不过现在,你还有什么呢?”
这贝嘉勇身为江湖龙头之子,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见风使舵的家伙。
关婧诗气得够呛,但也不能把这人怎么着。
罢了,不搭理他就好了。
见这个男人欺负关婧诗,李凌心中也十分生气。
关婧诗可是自认自己的奴仆,奴仆被欺负,他这个做主人的怎么能不管呢。
啪!
李凌上去就给了贝嘉勇一个耳光。
“回去让你爹教教你怎么说话。”
“你!你竟敢打我!”
贝嘉勇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打,尤其是被李凌这样一个师爷之子打。
旁边喻初露见状也很是生气:“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么?”
“哦?身份很重要么?”李凌反问。
“当然!”喻初露说:“你瞪大你的眼睛瞧瞧,在场的人里哪一个不是达官显贵?你爹只不过是个师爷,也配跟我们站在同一个场合么?”
“初露别跟他说这些,我要弄死他!”
贝嘉勇张牙舞爪地便冲了上来,他也学过几手武艺,但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的他又如何是李凌的对手呢。
啪!
就在贝嘉勇还没接近的时候,李凌又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贝嘉勇真是惨啊,仗着自己老爹的威名已经挨了两个耳光,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粪长大的。
“你竟然还敢动手!”
喻初露见李凌如此嚣张,自然想要修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