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这七邪丹的制作者。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光有煞气的环境并不能让李凌飞速提升修为,只有拥有丹药才能让他有本质的飞跃。
看来要从那个久播大药师手里拿些草药了。
随后李凌收起他们的七邪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
第二日,北城震动。
一大早李凌还在睡梦中,便听到房东汉子在一阵敲锣。
“都起来都起来,出事了出事了!”
房东汉子着急忙慌地把附近的租户都叫了起来。
这些租户都不是北城的穷人,他们都是在城里有其他营生的住户,只是因为城里房屋太贵所以才选择来北城租住。
这些人平时已经很累,现在却连个觉也睡不好。
“真是的……一大早也不让睡,我两个时辰后还要去瓷窑开工呢。”一个懒懒散散的男人光着膀子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差不多十七八岁,手上到处都是老茧,身上还有许多泥巴的印记。
他看了李凌一眼:“你是新来的啊?在哪做工?”
李凌没有跟他说话,这男人也没有特地搭理李凌,而是直接向着李凌另一侧房门走出来的女人走过去。
“芸姐早啊,你做夜工回来了吗?”
那个芸姐长得挺好看,但一副苦瓜脸的样子,好像谁惹她生气了似的。
芸姐紧了紧头发,便道:“小六子你别总想打我主意,告诉你,没戏!安心在你的瓷窑里做工吧!”
那个男人名叫小六子,听到这话他显然不太开心。
但小六子依然嬉皮笑脸道:“切,说得好像芸姐你很厉害似的,说破天也不过是在花圃里种花,有什么了不起的。”
虽然这么说着,但小六子还是故意往芸姐身边凑。
芸姐显然对他有些厌恶,但大家都是底层穷人,谁又看不起谁呢。
小六子朝李凌努努嘴,问芸姐:“咱们这新来了一个小子,打扮得还人模狗样的。”
芸姐也看了李凌一眼。
“我听房东辉哥说了,他是一品斋的跑堂小二。”
听了这话,小六子难掩鄙视之情。
“原来是一品斋的小二,有什么好傲气的,我做瓷器工一个月能挣十两银子呢!”
这就是李凌的邻居们,完完全全在龟缩在长宁府里的各种底层。
几个人闲聊的时候,房东辉哥马上便喊道:“都别聊了,咱们这出大事了!”
“辉哥,出什么大事了啊?”
本来小六子还想打岔问问,结果一看不远处,他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那,那是……那是石镖头的人吧?”
谁都知道北城的部分平时都是石镖头说了算,可一旦石镖头出现,岂不是要搞出大麻烦了!
石通海此刻特别生气,他把镖局里的一堆人都叫过来查案。
这石通海见到房东辉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赏了一个耳光。
可是辉哥却连反抗都不行。
“你们这些贱种,我把二位蛮爷安排到这里来是看得起你们,可你们竟敢暗害蛮爷!”
果然,昨夜杀的那两个九蛮人已经被发现了。
当时李凌也没有收拾残局,就是烧死了他们摆在了房间里,把七邪丹搜罗一空就走了。
等到这第二天的时候当然会被发现。
这两个九蛮人是被特别安排在这里的,如今出了事情石通海当然着急了。
石通海先狠狠地揍了辉哥一顿,然后又下令把附近所有的住户都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