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和仙人共度的那个夜晚,李秀宁一时间只觉得面红心跳,芳心萌动。
而秦然在与可达志战斗的压力实在全部在演戏上,十分注意力倒是有一半放在主席那边,窥探着傅采林的反应,而李秀宁此刻那眼波如水,娇媚迷人的模样却也被其注意到了,不禁也为之心中一动,“看来,李秀宁倒是认出我来了!”
打了几百招,可达志的气势慢慢回落了,他心中惊骇无比,论实力,自己与对手大概在伯仲之间,但面前的这个男子的内息好像无穷无尽,出尽全力对拼了这么久,状态竟和刚开始时没多大分别,实在不可思议。
其实以秦然修为,已经堪称是当世第一人,甚至,若不是天地感悟的限制,他已经步入天人境界,堪称是当世唯一的半步天人境。
在单对单的情况下,三大宗师没有任何一人是他对手。
至于要击败这只是在年轻高手中称雄的可达志,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之事。
此时,秦然也感到戏演得差不多了,便突然大喝一声,掌力竟又强劲了几分,刚猛无铸如同雷霆般击穿了狂沙刀幕,直击可达志。
可达志哪里想得到敌手竟然在对拼这么久后还能爆发,仓促之下只能勉力回刀一格。
顿时,砰的一声,可达志被掌力推得连退三步,而秦然也借势退后了一步,显出了稍占上风。
若是生死相搏,自然不算什么,但比武较技,可达志却是已经输了一筹。
天策府众人喜出望外,自是欢声雷动;而长林军太子一系的,便鸦雀无声了。
扰攘一阵后,李渊饶有趣味的看着秦然,赞叹道:“没想过长安城里竟出了一位这么了不得的年轻人,你可是叫李漠?”
秦然上前见礼,说了几句吹捧李渊的话。
李渊龙颜大悦,道:“很好,朕最是欣赏有才干的年轻人,除了太子的十两黄金,朕还可以额外再赏赐你一些事物,唔,待我想想……”
此时,秦然却插口道:“皇上,草民斗胆请求一件事。”
李渊闻言微微皱眉,暗骂这混小子真是得寸进尺,倘若是他开口要一些要紧之物,倒是难办。
但他身为帝王,在这么多臣下面前自然要保持雍容大气、富有四海之态,便含笑道:“敢在朕面前这么不客气,你还是第一个,哈哈,但年轻人就是有朝气,尽管说出来,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朕都许你。”
秦然却是把目光投注到了李渊身旁的李秀宁身上,朗声道:“草民恳求皇上,允许草民把这场胜利献给美丽的公主殿下!”
这个要求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大家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望向李秀宁。
而李秀宁俏脸腾的一下全部红了起来,又惊又喜,一时间不知所措,却是不知怎么应答了。
但李阀和北方胡族多有姻亲,胡风较盛,风气开放,很快人们便会心一笑,开始起哄调笑起来。
谷鳶/span唯有李秀宁名义上的未婚夫柴绍面色铁青,秦然此举,无疑是在赤裸裸的给他头上染色。
李渊愕然之后,也是微微一笑,宠溺的看了女儿一眼,用开玩笑的语气道:“这事朕答应了也不算,你自己去问公主殿下吧,哈哈。”
看见皇帝都是这样的态度,大家的更放松了,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秦然走到了李秀宁的席位旁边,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这位李阀公主,含笑道:“在下希望把这次胜利献给长安城里最美丽的女子,未知公主殿下可愿意接受?”
说罢一揖到地。
李秀宁早在十数天前,便被秦然采撷,魔种小试,摘取芳心,现在见心上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近乎于露骨的形式向自己表白,不仅欣喜非常。
她依然是面带羞红,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她一边扶起秦然,娇声道:“好啦,人家接受就是了,你快起来吧。”
秦然在李秀宁扶起他的时候顺势挽起女子的玉手,然后轻轻在手背上吻了一下,轻声道:“在我家乡,吻手礼便是对自己倾慕的女子表达爱意。”
李秀宁没想到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自己的手背,一时间不禁呆了一下,但她对这样的无礼举动居然生不出一丝反感的情绪,反而觉得十分的刺激,
旁人看见这小子竟敢偷偷吻公主殿下的手背,都是大吃一惊,但接着看见李秀宁竟没有斥责,反而是脸红红的,连被握着的小手都没拉出来,便更卖力的喝彩调笑起来,顿时整个太极殿内都是嘻嘻哈哈的。
李秀宁回过神来,发现无数戏耍的目光射向自己,而小手却还被面前的男人紧紧握着,不由害羞起来,并用力把手抽出来。
秦然看着李秀宁那羞红的俏脸,暗道:“嘿嘿,女人脸红红准是想老公,魔种还真是好用啊!”
随后,秦然向李秀宁为自己的唐突赔礼道歉。
李秀宁心乱如麻,就随便娇嗔了几句,秦然也见好就收,借机告退了。
回到自己席上,秦然自然受到天策府诸将的热烈吹捧,这不一一细表了。
秦然曾暗中望了傅采林一眼,发现这位剑道大宗师正用一种略带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暗道:“看来自己虽然卖力表演,但要想完全不露破绽却不容易。特别是傅采林精研奕剑术,感应力恐怕在大宗师中也堪称第一,估计还是让他发现了一些不妥。不过,但他也绝对拿不准我的实际情况,况且作为高句丽人,他也不会把捕风捉影的疑惑向李渊提出,倒是不用太过担心。”
国宴结束,秦然拒绝了天策府诸将的挽留,返回到了解府。
思虑了一下接下来行动的计划后,天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佛门,道门,魔相宫,这三者都聚集在李阀手下,定然会产生极大的冲突,该怎么利用它们之间的冲突呢?情报信息还是太少了!”
微微摇头,见天色已黑,秦然索性走出房间,向宋玉华房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