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斩了此人。”随着诸葛瑾一声令下。
被押那人血溅三尺,脑袋应然滚下高台,缓缓滚到陈业的脚旁。
陈业只感觉自己脚下有东西,低头之时,只看见一双瞪的很大如核桃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自己。
那脑袋面无表情,陈业却感觉被万斤铁压身一般沉重。仿佛他在诉说着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若不是你,我会很美满的、幸福的活下去。
陈业喃喃道,“不,不对,不是我,我也想好好的活下去啊。”
陈业心里清楚,他不是凶手,这一切都是诸葛瑾的一场戏罢了。
台下众人不断说着,“恭…喜……业。”
“哈哈……哈,恭…喜……”
“还是苍……有…眼啊。”
“……”
陈业随即忍着眩晕感拔剑就要劈向诸葛瑾,只是在众人看来软弱无力,就如同羔羊一般,都被诸葛瑾轻松躲过。
随即诸葛瑾一个握手将陈业刚拿的武器剥落在地。
“哈哈哈,看我大侄儿高兴的,忍不住给众人舞剑一回。”诸葛瑾仍然笑着向众人说道,这才打消了众人的疑虑。
纵使有聪明人也不敢多语,唯恐惹了湖中仙四人,惹来杀身之祸。
“好好好!”众人闻之皆语。
纵使如今这副场景,陈业看来却如同千夫所指。
陈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来的,只是精神一片恍惚,在人们说话中不知所措,脑中传来一阵眩晕感。
扑通——陈业已经看不清眼前的路,重重的摔在地上。欧阳贺几人赶忙上前搀扶起陈业,在陈业眼前摆了摆手,“歪,陈业,你怎么了?”
等到陈业再次睁开双眼,只感觉脑袋昏沉疼痛,“我这是在哪里?”
“你醒了啊?这是我家。”李七烁看着陈业一脸担忧,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你怎么回事?话说为你父亲正名了不是应该高兴嘛?”欧阳贺看出了陈业的不对劲疑惑的问道。
“嗯是啊。”突然间陈业想起了诸葛瑾的一句话——“这下你满意了吧,感谢我吧,感谢神吧,呵。”
“不,不对,但凶手一定不是他。”想到这里陈业脑海中便是那人瞪大双眼看自己的场景。“我都说了不怨我。”
想到这里陈业忍不住抱紧自己,蜷缩起来,仿佛能得到一丝安慰。
许久陈业忽地说一句,“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
几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走了出去。
“我这是算是完成复仇了嘛?”陈业想起自己的家人低语道。
随即抬起头来,眼神坚定道,“不,我一定会宰了你们的。”陈业站起身来向外走去,陈业已经受够了。
自己就这么的任人摆布,他们还随意操控别人的命运。怎么能够忍受,既不是为了那人,也要为自己而战。
“你要去哪里?”刚出门便看见欧阳贺问道。
“你若真去送死,我也不会拦住你的。但你要想想那些为你着想的人吧。”欧阳贺气愤的大说道。
陈业微微低头不知道说些什么,“我知道,我…我只是不能接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欧阳贺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陈业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迷茫。陈业看着楼外一家四口的场景想着,“真幸福啊。”
随即转身进了房间,拿出被布包裹的神剑,又拿出中原大比的武器。看了会,一个大胆的想法从脑海中萌生出来。
随即拿出两把剑来到一铁匠铺前,虽然里面只有一弓腰老者,一种直觉告诉陈业自己要进去。
鬼使神差的就走了进去,老者看向陈业手中的两把剑,缓缓开口道,“铸剑?”
“嗯。”
“来吧,放下来我看看。”老者凭借数十年的经验,似乎看出来不对劲,套上一厚重的手套。
随着上面的一层布缓缓打开,一道银色的剑刃展现,看着此剑,那老者眼中放光,“真是神,好剑啊。”
只见那剑通体银色包裹,张狂的同时又不失黯淡,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一把普通的银剑。
老者又转身看向另一把剑,正是陈业在中原大比中所得之剑,是一把黑色的中剑,与刚才那剑相比,老者就平淡多了,但在这江湖之中,也是独一无二的好剑了。
“想怎么铸?”老者收了目光开口道。
陈业没有丝毫犹豫,“将黑色铁剑铸成剑柄套于银剑剑柄上。”陈业之所以选那黑色阳刚之剑,正是此用,用阳刚之气压住那诡异的气息。
“呵,可真是奢侈啊。”老者听闻后惊讶,却还是淡淡回应。
随后老者又说道,“那剩下的部分呢?”
陈业思索片刻还是不能小看这剑,“剩下的铸成两对护腕好了。”
“明日来取。”老者看向陈业离去的背影,不知觉的想起来了一位故人。
“好,那晚辈先告辞了。”
陈业出了铁匠铺,走在街上,看见一旁的糖人,陈业突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