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光头,上次有你吧,你给我出来。”第一个进酒吧喝的晕乎乎的男人突然走了过来,指着老马说道。
老马没说话,一脸横肉都有点跳,应该也是挺紧张的,估计还真认识那个壮汉。
我之前以为是老鬼安排的人砸场子,不过看着这一幕,我改变了想法,估计这些找茬子的人和老鬼无关,而是和大飞,也就是上任酒吧老板之间的恩怨,而老马显然对那些事有了解。
看着这场景,当时心里很不舒服,我好不容易跟人借了五万,花了三万多,结果就接了这么个烂摊子?
你老马既然知道这酒吧存在这么多定时炸弹,为什么还要把我拖进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兄弟?
心里堵得慌,不过虽然难受,但还是要冷静下来,熊子已经冲到前头,眼看着就要动手了。
说实话,我们这边有熊子这些人,真动起手来并不一定吃亏,但是我并不想打架。倒不是怕损坏了酒吧里这些设备啥的,我只是怕事情闹大了,要是老鬼被引过来了,结果看到了翡翠妞,那真就损失惨重了。
“这位兄弟,酒吧我今天刚接手的,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坐下来谈谈。”我忍住怒气,对那自称被开颅的壮汉说道。
我还是认老马这个兄弟的,但是今天这事确实让我心里有了隔阂,如果那人非要动老马,我不知道会不会让熊子和这些人拼命。
确实是顾忌太多。
当时那种情况下,报警基本是没什么用的,一来是因为这些地头蛇和当地派出suo本就熟悉,二来我们这边也并不是都是干净人,像熊子、老马,甚至还有我,都是干过不少坏事的,真闹到局子里,我们也占不了便宜。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没啥意义。
所以,能私下解决的话最好还是私下解决。
那位和我吃过几次饭的地头蛇似乎也认出来了我,听我说完话,指了指我,说道:“你不是那个…我们吃过饭的,你是跟鬼哥做事的吧?”
看来,虽然记不得我名字,但是他确实认出来了我。其实我不仅认出来了他,还记得他的名字,记得当初老鬼给我介绍这些地头蛇时,是喊的他张兵。
听完张兵的话,我心里还算稍稍放松了不少。
看来张兵和老鬼并没有太多牵扯,这事也和老鬼确实没太大关系,要不然张兵不会连我跟老鬼已经决裂了的事情也不知道。事情也确实如此,张兵算不上是什么大混子,跟老鬼也没什么交集,他主要就活跃在花山那一片。
我把张兵请到酒桌上,我们两帮人也没有动手,依旧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剑拔弩张。
“既然是你的场子,我今天可以给鬼哥面子,不扫店,但是我这兄弟被你们的人打了,都开颅了,刚出院的,这事情总得给我兄弟个交代吧。”张兵说道,边说还边拿着一根烟在桌子上敲来敲去的,而且还翘着个二郎腿晃来晃去的,一副很嚣张的样子,估摸着他以为我们这些人都是学生,好欺负。张兵确实只是小混子啊,连熊子这么号人都不认识。
不过虽然张兵混的不大,但好歹带了二十个人过来,而且最让我顾忌的是,他和老鬼毕竟认识,如果打电话把老鬼喊来了,发现了翡翠妞那就不好了。
“张哥,酒吧我真是刚接一两天,你说的那些事我也真不清楚,你叫我怎么给你兄弟交代?”我对张兵说道。
说完,我悄悄给熊子使了个眼色,如果真动手,一定要果决,千万不能让张兵这家伙溜出去了。
然后我又看向翡翠妞,示意她赶紧找个机会离开,不过这丫头似乎并没意识到自己在这里会影响大局,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也不怕张兵这些人,随时就要动手的样子。
至于晓云则要懂事多了,坐在吧台那并没有乱动,我看她时她也在看我,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不是害怕张兵他们,而是关心我。
张兵听我说完,然后扭头对那个喝的有点晕乎乎的男人道:“兄弟啊,他说不是他们打得啊,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我听得出来张兵对那位自称被开颅了的人说话口气还蛮谄媚的,看来那家伙还有点身份,估摸着有点钱。
那位晕乎乎的大汉一下子就变得很不爽,直接又踢了一下身旁的一张木桌子,大声说道:“老子喊了百十来号人,就这样让他们走了?谁说这事和他们无关的,这光头上次就参与了,额草你妈,上次就是你拿电棍电我的吧,我就认准了这个店!”
大汉口中的光头自然就是指的老马,他说的如此绘声绘色,还提到了电棍,这些都很符合老马的风格,看来确实不假。
而听大汉说完,我也慎重了起来,看来大汉不止喊了张兵过来砸场子,另外还有几十上百号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们就屁大个店,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吗?不过后来我知道他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了,这个大汉叫张勇,那时候花山正在建设,那边有很多工程,而他老子就接了这边不少工程,他就跟着出来锻炼了,其实就是混。有一次晚上就在星期八这里喝的酒,喝多了也是要砸场子,结果被大飞他们打了,一直追到了濮塘镇休闲广场那边。那次老马也在,确实也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