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发生在几百年前,乌萨斯北方雪原里的故事……
呜呜呜~
寒风夹杂着点点雪花,胡乱地刮着一名年轻猎人的脸庞,颈上的牙兽绒围脖,此刻已经盛满了冰雪,他不厌其烦地将帽子上和围脖上的冰雪拍落,防止自身散发的体温将它们融化,变成冰水浸湿衣服,带走自身所剩不多的热量。
宽大的木制雪鞋很好地将他的体重分散到比较大的范围,让他可以正常地行走在厚厚的软绵绵的雪地上,双腿不会陷进雪地里。
他背着猎弓和箭袋,正向着村庄远处的森林前进,家里的食物不多了,他必须赶在食物被吃完之前,打到几个大猎物。
望着周围渐渐多起来的针叶林,以及,他欣喜地往掌心吐了口热气,暖了暖有些冻僵的手指,然后开始四处寻找动物残留下来的痕迹,并观察刻在树皮上的箭头标记,往大家的方向靠近。
他对这流程十分熟悉,因为每年冬天的时候,他都会跟随着父亲,和村庄里的猎人们集体来森林里捕猎,不过今年因为父亲生病了,而且有点棘手,当他从其他村庄把药带回来时,其他人已经在一天前出发了。
……
“运气真好,小妹这次有口福了。”
他乐呵呵地用随身携带的小铁铲挖着一棵大树下的泥土,因为他刚才看见了一只鼷兽在这里翻出了一颗松球,那就说明了这里绝对还藏有许多松球。
一颗颗犹如绽放的花朵般的松球被他从泥土或者枯叶里挖出来,然后放进腰间的袋子里,他打算等休息后,再慢慢剥出里面的松子,而躲藏在树枝上的鼷兽俯瞰着那么明亮。
当袋子装满之时,他取下背后的猎弓,观察着藏在树上的小东西,然后弯弓搭箭。
嗡的一声,箭已离弦。
吱的一声,鼷兽便从树上掉落下来,在挣扎中死去。
他捡起地上的鼷兽,收回箭矢,抚摸着它身上的厚实的皮毛:
“正好小妹的手套破了,那就用你来做吧。”
迅速将鼷兽的血放干,然后将它包好挂在腰间,然后继续顺着树上的箭头标记,一步步前往森林深处,他想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到村庄建立的休息站,那里有一个大木屋和可以用来取暖的火炉,在那里他可以一个人安全地渡过危险的夜晚。
……
北方的冬天总是黑得特别快,他一边打猎,一边赶路,终于赶在天黑之前,成功到达了休息站,不过在进入休息站之前,他发现了一些类似于大型动物的足迹以及树木上不对劲的爪痕,不对,应该说是刮痕。
“这是什么动物?裂兽(熊)?”
用雪鞋对比着门前的道路泥土上的足迹,他发现这个足迹比他的雪鞋还要大上许多,而雪鞋是仿制裂兽脚掌的大小制成的,也就是说,这个动物比裂兽还大。
他顺着足迹,发现它曾在休息站的窗户前停留过,然后离开了这里。
如此奇怪的行为,让他嘟囔了一句:
“真是奇怪。”
不过他并不害怕,裂兽而已,如果连裂兽都无法对拼过的话,那他就不是合格的乌萨斯族猎手,即使这只“裂兽”有点大。
该处理猎物和收获了。
他来到了休息站的门前,开门的一瞬间,被尘封了一天的炭火气息直接熏到了鼻子。
“咳咳咳……”
他向后退了退,打算通通风再进去,在此之前,可以准备猎物的剥皮以及摘松子了。
……一段时间……
将烟囱通好后,一簇火焰在火炉中燃起,炽烤着一旁挂着的有点儿湿冷的衣物,这是下雪天出来打猎无可避免的一件事,更别说负重赶路是一件极其容易出汗的事情。
他穿着有些单薄的衣物,吃着从家里带过来刚烤热的大饼,计划着明天的路程,今天的收获十分丰盛,单单是鼷兽就已经有数只了,不过他还是需要猎到一只或几只驯兽,这样他的家人就不用饿着肚子渡过这个冬天,而猎驯兽的话单靠他一个人可不行,必须要和其他人配合。
很快,便到了睡觉的时候,因为在雪原可是五点还没到天就亮了,他需要早睡早起,充分利用这比以往要短暂的白天。
他躺在由裂兽皮织成的毛毯上,听着木头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目光不由得望向十分漆黑的窗外,外面除了呼啸的风声就已经没有什么声音了。
他放空着思绪,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天黑之前看到的巨大脚印,默默将背包上挂着的长砍刀拔了出来,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后,浅浅睡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火炉里的火焰越来越小,渐渐地,只剩下一炉通红的木炭,不过它还是能给予这间休息站一个温暖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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