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房间内有人神经病发作了。
用不着猜,必是唐鹤德。
“你们两个狼狈为奸背着我说悄悄话。”
“我听力就是好,还不是一样被我听到了。”
“童子身,小陈还是童子身——呃?你二十四了,绝不可能。你绝对是在骗人,你本来就坏,你以前没干过坏事?我怎么不相信呢?!”
面对唐鹤德的质疑顿时让我尴尬到无以复加。
地板要是开缝我都想马上钻进去。
如今时代在进步。
人的思想开放,它也在控制不住的进步。
呵呵——
甚至就连有些十几岁的小男女都在搞甜蜜浪漫,胆大点的,一年半载孩子都有了。
而我?
都二十四竟然还守身如玉。
我焉了。
浮想联篇一番感觉很是羞愧,人生有起有落,大风大浪,这都很正常,却在正青春的年华连十几岁的小孩都比不了。
顿时。
底气不足,道:“二叔,讨论这个话题没有意义。反正我可以对天发誓,针对这件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打雷闪电,我跑出去迎接狂风暴雨,雷公他是绝对不会劈我的。”
“够了!”
陈平真喝斥。
瞪眼唐鹤德道:“我快五十五了,我还是童子身呢,那又什么样,有什么好奇怪的。”
“师兄,你不一样,你是道统真传,你是掌教。”
话音刚落。
且在这时突然竟有诡异的变化。
唐鹤德眼神有杀,脸色有凶,回身瞪眼锁定陈平真。
“师兄,你老实的告诉我,针对我的五弊三缺,是不是不管用?”
陈平真道:“你自己不是说过吗,你是被我儿子打醒的。”
唐鹤德不可置否,说道:“是,当时是打醒了。不不不,你不要给我拐弯抹角,快回答我的问题。”
“清微一门,一传一道,你虽拜道却不是真正入道,因为你连道号都没有,你顶多只能算是有修为有道行的居士。别忘了,师父收你入门,是为了救你一命。”陈平真道。
“不不不,我不是想说这个,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
唐鹤德情绪似乎真的失控了,抓住陈平真,再追问道:“师兄,唐家家族里我依旧威望,我虽自幼体虚,却无病无灾,纵有病祸,金妹可解我厄,而我钱财之物虽是不沾,但若需要亦可用可取。还有,今年我唐家将会添丁人口,喜道,吉道,我会当爸爸。师兄,我的大师兄,你是不是还瞒了我什么事。”
陈平真将他扒拉开,依旧风轻云淡。
起身踱步。
再细语长篇说着:
“鹤德,你给别人算命算卦是有道行,这是你道法天赋,但请问,你有给自己算过命吗?医生不自医,算命不算己,这个道理你是懂的吧。”
“但是,我和师父给你算过,你是一九五三癸巳蛇年五月初九午时三刻贪狼坐命,你应该知道午时三刻的特殊性,是推出午门午时三刻斩首的亡命,怨气杀煞很重。”
“唐鹤龙曾经不是有一对龙凤胎没保住吗,那是刑克刑伤。而你虽然自幼体虚,但却掌双行火手,刑伤更重,未到时机,你和金妹结合的结果难道还需要我再说下去?”
唐鹤德瘫坐眨巴着眼看着他。
良久。
良久。
房间内的气氛渐渐有变。
对天发誓,我和陈平真都没有动手欺负唐鹤德。
但此时他竟眼泛泪花。
“我懂了——也就是因为小陈,是他当时在万槽村点醒我,因为他是帝皇星,紫微坐命,好比是天子,金口玉言,天子赐姻缘,破了我刑克刑伤,所以属于我的真缘才是真正的到了时机。”
陈平真道:“对。所以十二年前师父会故意把二十四字箴言秘密告诉你,你积极的探明秘陵,我在找玉玺,虽是为我儿子,但与你有缘,因为缘定,你们两人终究是会见面。机缘,这是跑不掉的。好了,都几十岁的人了,要不要脸?你和我儿子不是还是遇见了吗。”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师兄,你果然瞒了我很多事,为什么你不早说!”
“缘不到,时机不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泄漏天机,与己无利,强窥天机,所伤自己。”
唐鹤德腾的起身。
冷光幽怨。
看向陈平真,甚至气到爆炸,然而他还是理性理智,很清楚和陈平真对着干道法拼不过,武力更是斗不过。
然后,回头就瞪着我。
“臭小陈,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全部都是因为你。你怎么不早点出现?早点打醒我?竟然直到现在我才真的悟懂,原来我不会受制五弊三缺,是因为我的命格——二十多年啊,追悔不及的二十多年,我是真的辜负了金妹。”
面对他们,
他们说的玄机奥义,我不是真的懂。
一脸白痴。
无辜。
耸肩摊手,说着:“二叔,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是笨蛋当然不知道。师兄,你真的太坏了,果然是真的瞒了我很多事,但我还是要谢谢你,点透后我还要感谢小陈。来得及,来得及,对,所有的一切都来得及,我今年要当爸爸了,嗯,对,所有的一切都来得及。哈哈,现在我特别嫌弃你们两个孤家寡人。”
“二叔,我不是孤家寡人,茶茶是我和凝嫣的女儿。”
“前世今生,世已轮回,那能一样嘛!懒得理你们,我回房陪金妹去,我要把真相告诉她,说到底就是你们两个没良心的父子欺负我们——”
这时,陈平真叫住了他,道:“等等。这些事点破了,心里想不通想得通,无非就是需要时间,但最后一定能想通。鹤德,你先不及着走,趁现在我要和你说一件正事,明天九弟安派来的人就到南京了。”
唐鹤德道:“然后呢?”
陈平真自嘲笑着,回道:“你忘了,我施法借法开了天眼,天眼之下,法之遁现,但这次虽然点中了龙穴正位竟然只能看到表面,换句话说,曾几何时有高人布了法,才挡了我的法,入土到底多深,我不确定。还有,我并不怀疑九弟,但与我们汇合的人不管来多来少,一定要防,人心隔肚皮,心暗无所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要出事。”
我举手,道:“爸,肯定是你多虑了,那可是韩叔派来的人,肯定是他信赖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唐鹤德不爽我。
他斜眉歪眼,提音并森冷说着:“师兄,我懂了——!小陈,你个笨蛋,师兄刚才提醒是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很多事不要被表面所迷惑,再说明,就是人之初,性本恶——!”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