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见他们两个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心知这是做贼的心虚。
本来,在赌石圈中做仙丹做局,是一件挺卑鄙的事儿,也是这个行业大忌。
赌石,本来就是神仙难断寸玉,十赌九输的勾当,再有费尽心机,造假坑人的主儿,让这个行业的难度,增加百倍。
更重要的是,造价的仙丹,动辄就让人倾家荡产......
因此,混赌石圈的人,对造仙丹,设神仙局的人,同仇敌忾,恨之入骨。
郑乾看着叶青,笑了笑道:“玉将军纵横赌石圈几十年,为人重情重义,圈里人赞誉有加。让你代替瑞利翡翠公会出战,未尝不可。
但是你年纪太小了,而且,这也是有人怕输,不敢出头,让你替他斗石。如果你没把握,尽可退避,没人说你胆怯畏战的。”
叶青看了一眼身边的齐玉,一脸淡然的微笑。
说实话,白狗得财,黑狗挡在的勾当,叶青是不想干的。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要斗石。
如果仅仅是师门之争,这是瑞利翡翠王和潮汕玉圣的战斗,跟玉将军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齐老板也知道,叶青虽然是玉将军文远山的弟子。但是文远山跟瑞利翡翠公会的关系极差,也是唯一的一个在德隆开赌石店,却不肯加入翡翠公会的散仙.....
而斗石,不仅是翡翠王和玉圣之战,也是两个翡翠公会的斗法。
但是,叶青不是文远山,他是瑞利赌石圈扛旗人。
他微笑道:“斗石的由来,是因为缅国政府在仰光开公盘,将翡翠商人当肥羊宰。公盘之上,为了一块精品赌石,赌石客竞拍抬价,让仰光军政府尽得其利。
但是失财又斗气的反而是我国玉石商人。因此,经过了瑞利翡翠公会,潮汕翡翠公会和香江翡翠公会的共同协商,这就有了斗石。
三方斗石,胜者可以在仰光公盘上优先挑选赌石,就算三个协会的会员,看上了同一块赌石,竞拍不过三轮......”
叶青恍然大悟,翡翠玉石是一种特殊的商品,虽然名贵,却不是流行于全世界的。
只有华人才懂玉石之美。
因此,在华人之中,就形成了三个主要翡翠圈子。
瑞利翡翠公会,潮汕翡翠公会,香江翡翠公会。
这三个公会不仅赌石,也琢玉。
可以说,全国的翡翠饰品,八成来自于这三个圈子。
其余的像是京都帮,魔都帮,山西帮,虽然规模不小,但是他们只赌石不琢玉,就算开翡翠饰品作坊,也形不成规模。
除了瑞利翡翠公会,得天独厚之外,潮汕商帮,香江商帮,购买翡翠赌石的唯一途径,就是缅国公盘。
但是,缅国军政府开公盘的目的,就是将玉石商人当肥羊宰。
因此,就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不甘被宰的三个翡翠公会,就私下有了协议,以斗石的输赢,来决定在公盘上选择赌石的优先顺序。
虽说公盘上几万块赌石,没有人可以在短短几天时间之内,将石头全看一遍。更没有一个商帮,能以一己之力,将公盘上的精品赌石全都买走。
但是优先选择的人,却可以将表现好的石头,先一步挑走。
斗石,赌的是缅国公盘上的精品原石,优先挑选权。
这几年翡翠王老迈已经没办法出战,而马家的第二代,也呈现了青黄不接的态势。
作为翡翠王的外门弟子,齐老板齐玉,跟玉圣斗石是屡战屡败。
因此,在缅国公盘上,潮汕商帮每次都优先挑选赌石......
齐老板目光坦然的看着叶青:“这场斗石,避无可避,你是瑞利赌石圈的黄金手,扛旗人,战还是不战,听你一句话。”
叶青有点犹豫,师父不在翡翠公会,徒弟当然也不在。而且,他也不是瑞利翡翠公会的会员,替人出战,有越庖代俎的嫌疑,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有什么好处!”
“以后德隆姐高的所有赌石店,保险柜都对你敞开!”
叶青砰然心动,德隆姐高,上万个赌石摊位,几百个赌石旅馆,但是真正的好东西,全在赌石店保险柜中。
如果没一个赌石店,全都无条件的对他敞开保险柜,就等于老鼠掉进了米缸中,慢慢的幸福感:
“我不是翡翠公会的会员,名不正眼不顺。”
“今天是你替我出战,等你加入翡翠公会之后,在以玉将军嫡传弟子的名义出战。”
“输了之后,会不会弱了翡翠王的名头!”
“你会输?”齐老板神色怪异的看着他,你来德隆的第一战,就是在我店里赌的石头。而你每一次赌石,都没逃过我的法眼,我只见过你赢,没见过你输.....
“一战定输赢!”
齐老板拍了拍他肩头:“你想多了,这充其量是个热身赛。
真正的战斗,是在缅国公盘召开前一个月,三地翡翠公会高手齐聚,各出一位高手赌石。但是过不了这一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