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没听明白.......
安梦溪抿唇一笑:“在华夏,像叶家这样的权门,只要不犯方向性的错误,在高层始终有一席之地的。
至于财富,更是不在话下,真正能让这个家族败落的,是后辈子孙稀少。
叶家爸爸有六个儿子,两人在政,两人在军,五爷和小爷经商,构建起来的家族框架无比的稳固。
但是四代只有一个儿子。女儿再好,终究是要嫁人的。
一个男孩子,没有兄弟的帮衬,万一有点三长两短,叶家也就因此没落。”
白狐脸红道:“所以,叶青就是叶家爷爷选出来的种马.....”
“噗嗤!”安梦溪掩口蹲在地上,笑的肚子疼。
“我说错了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能这么说啊!”安梦溪羞红了脸,娇嗔道:
“这要让小爷知道,咱们这样编排他,他不会拿你怎么样,但肯定不会饶了我。”
“虽然很残酷,但这就是事实!”
白狐虽然嘴硬,也笑的肚子疼,但终于明白了,就算柳家妈妈再厉害,她也不敢忤逆叶家老太爷。
换句话说,如果她敢阻拦叶家子孙繁衍大计,第一个被叶家爷爷踢出去的就是柳月。
安梦溪羡慕的看着她,柳月是幸运的,有一个青梅竹马疼她到骨子里的人当丈夫。
沈君怡和白狐也是幸运的,叶青多情却不寡情,并没有将她们当玩具,而是可以相伴终身的人。
太子衙内,哪个不是换女人如换衣服。
今天是名模,明天是明星,一天一个都不带重样的。
而叶青,在太子衙内圈子里绝对是个另类。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就是一个小婢女。
安梦溪心中酸酸的,论出身论能力,她能甩她们几条街,但就是落后一步......
听见部队鸣枪,狡虎和刘乐匆匆走了过来。
副官上前,跟狡虎解释了一下,就连狡虎都震惊不已。
从来就没想过,从克钦人和果敢人手中抢来的石头,竟然能切出上亿的翡翠。
四个老爷们,围着开了一个窗口的白盐砂,蹲着抽烟。
“还切不切!”
“不能切!”叶青苦涩道:“这块白盐砂的皮壳很薄,只能用擦石机慢慢的擦....”
这句话说出来,三人就知道他为何不动手了。
这块鹅卵石形状的白盐砂,目测就有三十多公斤,好大一块。
如果用切石机一刀两断,自然轻松。
但是,给这块大号鹅卵石剥皮,是要累死人的。
“这块白盐砂是风化层,很松散!”叶青郑重道:“但是,到了白雾层,就变得很坚硬。”
“我来!”贪狼跃跃欲试。
“你可拉倒吧!”叶青鄙夷的扫了他一眼。
贪狼一愣:“拉倒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不行!”刘乐笑呵呵道。
“我怎么不行!”贪狼不服气道:“我也是男人,不行也得行!”
“噗!”三个人全笑了。
刘乐扭头看向叶青屁股底下的大象皮:“这块也切!”
“我打算全都切出来,将张胖子,周龙生和王贵一起叫来,举行一场小型拍卖会。”
虽然狡虎和贪狼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但叶青也有自知之明,毕竟交往的时间太短,做不到无条件信任,必须一步步来。
更何况,在勐古镇拍卖翡翠明料,而且让他们三个竞拍,就不用背负瑞利赌石圈叛徒的恶名。
刘乐看了看开窗的白盐砂:“要不,我先将这层风化层剥掉,最后一层六哥再动手。”
叶青一听可行,笑道:“小心点。”
刘乐答应一声,将烟头扔在地上,拿起擦石机,就开始慢慢的磨,刀片碰触到石壳,顿时火星四溅。
叶青看了一会儿,刘乐眼力足够,手也很稳,一旦刀片将风化层消除,露出白蒜皮一样的白雾,就马上换地方。
给石头剥皮,尤其是一块可能是满料的鹅卵石形状的原石,不仅是体力活,还是一个耐心活。
狡虎坐在一旁,微微闭眼,强行克制住心中的焦灼。
贪狼却是坐立不安,价值三个亿的绿水翡翠,就在眼前,却不能一窥全豹。
这种抓心挠肺的煎熬,只能一根接一根的吸烟,来缓解紧张的心情。
叶青一边浇水,看着他猴子一样的乱转,心中好笑,事实上,窗口开出来,他心中就有底了。
会卡之所以被称之为至尊,就是一旦见绿,就是满绿满料。
而且,这块石头,一条代表种水足够老的灰白大蟒缠绕整块石头,一条游丝色蟒也伴它而生,根本就不用担心会变种跳色。
真正要赌的是裂,刚才巴掌大的窗口,他就看到了几条裂痕,现在唯一乞求上苍的就是,有大裂,没小绺。
之所以心中忐忑,是因为皮壳没有完全剥掉以前,担心会出现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