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淤血这个症状并不算多么稀奇罕见。
基本上只要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种风险。
尤其是那些血压高的,就更是有。
但今儿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也有。
那还真是不多见。
可。
就是因为不多见。
因此场馆上的新秀医师们根本就没想到这一层!
这会儿。
众人讨论,心中皆是一阵后怕。
朝着台子上看去。
成大仙更是脸色复杂。
此刻他看着阮竹,内心五味杂陈。
从头到尾全程淡定自若的小姑娘,正安安静静的收拾着自己的银针。
面对此前他的质疑和不理解,依旧坚持她自己。
更是在他几乎是当众训斥的情况下,这位小姑娘不仅有胆子反驳,更始终秉承着救人为先。
成大仙一时之间心中皆是愧疚。
他抿了抿唇,上前,声音有些干涩:“对不起。”
阮竹听闻转头,似是有些疑惑。
她问出声:“您这是做什么?”
成大仙:“我不该质疑你。”
阮竹笑了笑:“您是评委。”
言外之意。
您说什么都对。
可剩下的那些怼人的话她却是不愿意再继续说了。
摇摇头,直接从成大仙身边擦肩而过。
徒留下成大仙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复杂,自知羞愧。
眼睁睁的看着银针被她放好收回。
眼睁睁的看着她掏出之前分发下来的纸和笔快速的写了起来。
眼看着整个场馆里的钟表倒计时停在了最后一分钟。
她一举交出手上的答卷。
一个小时内,十个病人。
她看完了。
也做到了!
成大仙心中便更是复杂。
右长老见此冲着成大仙嘲讽得瑟的笑了一声。
像是在嘲笑成大仙之前的举动。
随后也同样与成大仙擦肩而过的回了高台上坐着。
那成大仙满心的话语梗塞在喉咙中。
卡的硬是不上不下。
只觉得心里憋得慌。
但眼见着剩下的一百二十个新秀医师已经把答题纸交了上去。
他最终只能无奈的也跟着回上高台。
等好不容易走到时。
就看见那怪老头坐在一旁安安稳稳,悠闲自若。
这个怪老头!
刚刚分明只是在场馆门口就看出来了!
后来进来了之后,竟是不说!
害的他后面平白无故的闹出一番笑话。
他咬咬牙。
手握拳。
气不过。
可又奈何不了。
只能憋着一股子郁气回到座位上。
……
台下。
一个小时的看病时间正式结束。
一百二十一个新秀医师们的答题也全部完成。
所有人都在紧张的看着台子上的评委们在批阅试卷。
从第三关开始。
所有的试卷就已经是评委们亲自批改。
助理接下来只能是帮着干些其它的。
这一百二十一张试卷。
因为刚刚有一个评委去送那年轻小伙到医院里。
因此本来只剩下了四个。
可怪老头一来,又成为了五个。
每人二十几张批阅起来。
拿着红笔批改的动作那是相当快速。
试卷发出“哗啦呼啦”的被翻阅的声音。
红笔在上面一画则发出清晰的摩擦声。
台子上的一百二十一个新秀医师们。
有紧张的不停吞咽着口水,扯着自己的衣角。
有已经心如死灰,已经开始想着等下去买回家的车票。
还有一些,表情淡定自若,脸色毫无担心。
而在这里面。
阮竹,柳薇两人毫无疑问是最后那批。
阮竹垂着眸,正看着脚下踩着的地板。
视线范围里。
一双精致的五公分高的镶钻女鞋从远处缓缓走来。
裙摆摇曳,身姿出众,步履优雅。
那人影停在阮竹的身边。
只是瞬息。
香水味袭来。
身旁的人嗓音轻启:“看起来你好像也不是很蠢。”
“心机手段比你那妹妹更是高明不少。”
在第三关里出了这么大的风头。
显然就算到最后阮竹得不到冠军,也依旧会被其他的评委们甚至是某些集团董事们记住。
到时候阮竹的前途究竟如何,自然是不必多说。
柳薇只是想到这点,对于阮竹的厌恶便更深一层。
最底层的下贱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