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张凡认识?”饭桌上,张桂兰忍不住问道。
程月本想隐瞒,但看到张桂兰担心的样子,还是老实的回答道:“是,我们认识。”
听到程月的回答,张桂兰和李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你不是第一次来四九城吗?怎么会认识张凡?”张桂兰有些奇怪,这两天程月也一直在家休息,门都没出过,怎么就认识了张凡?
程月知道这个不解释清楚,两人是不可能安心的,于是就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经过说给两人听。
“什么?碰到了劫匪?”程月刚说了个开头,张桂兰就猛的站了起来,满脸紧张,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程月。
“你冷静点,听程月说完,她现在能好好的坐在这里和我们吃饭,就说明了没事,你这一惊一乍的干啥?”李岩看着张桂兰的模样,不禁出声道。
张桂兰看着程月,紧张道:“你没事吧?之后怎么脱身的?”
“我逃跑的时候,碰到了张凡和他的工友,是他们救了我。”程月继续说道。
“张凡?后院的张凡?”李岩问道。
程月点了点头。
“还好你没发生什么事情,否则我可怎么对得起你爸妈。”张桂兰听了程月的话,心里一阵后怕。
“你到这里之后,怎么也没听你说起这回事?”张桂兰继续问道。
“我这不是怕表姑担心吗?再说,我这不没什么事吗?”程月拉着张桂兰的手轻轻的摇晃着撒娇道。
“都二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让人看到笑话。”张桂兰这时也冷静了下来。
“张凡救了程月,这是救命之恩,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李岩出声道。
“怎么感谢?”张桂兰问道。
“这样,下班了,我去鸽子市买点白面和猪肉给张凡送去,你们看怎么样?”李岩思索一番后,看着两人说道。
程月有些迟疑,她来到这里就已经是白吃白住了,现在还让表姑出钱买昂贵的东西作谢礼,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的。
张桂兰听了李岩的话则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主意不错,我给你拿钱去,你下班后去买。”
“好。”
看着表姑两口子三言两语将此事敲定,程月心里感到一阵温暖,心里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对表姑和表姑父。
……
张凡来到供销社,找到负责出售各种农作物种子的地方。
“你好,同志,我想购买一些种子。”张凡来到种子柜台,冲着售货员说道。
“要什么种子?”售货员瞥了张凡一眼,懒洋洋的问道。
这个时候的售货员和后世的不同,卖一件商品和卖一万件商品的工资是一样的,不存在提成,全都是死工资,工作积极性极其有限。
“你这有什么种子,我可以看看吗?”张凡暂时只想到了小麦、玉米和常见的蔬菜,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有用的。
“你要什么种子,我给你拿,难不成你让我把全部的种子都拿出来,一样一样给你介绍吗?”售货员用鼻孔瞪着张凡,没好气的说道。
张凡闻言直接语塞,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横幅,上面写着“不得无故殴打顾客”。
“既来之,则安之吧。”张凡深吸了一口气,安慰着自己。
“我想要买100斤的小麦种子,100斤的玉米种子。”张凡开口道。
之所以只买这点,是因为张凡只有这点种子票,还是开始系统奖励的。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小麦的成熟周期很短,之后有成熟的小麦,到时候一样当种子使用。
售货员听到张凡要的数量,面无表情的说道:“种子票给我看看。”
张凡掏出之前就准备好的票,递给了售货员。
售货员确认无误,将种子票还给张凡,并说道:“在这等着。”就走了出去。
不一会,售货员推着一辆小车,上面有两个麻袋,都鼓鼓囊的。
“小麦种子一斤2毛2,玉米一斤1毛8,总共40元。”售货员计算出种子价格,报给了张凡。
张凡摸出4张大黑十,和种子票一起,递给了售货员。
售货员接过张凡递来的钱和票,说道:“你现在可以拉走了,如果拿不了,门口有专门帮人拉货的板车,你可以去找他们。”
“谢谢,不用了,我有车。”说着张凡抓起一只麻袋,放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
眼高于顶的售货员这才发现,张凡竟然是骑着自行车来的。
将小麦种子放好之后,张凡又将另一袋玉米种子提起,稳稳的放在了自行车上。
冲着目瞪口呆的售货员微微一笑,张凡便蹬着自行车离开了供销社。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张凡将200斤种子收进空间,随后又朝着其他的供销社赶去。
这次是购买蔬菜种子。
之所以分开买,主要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避免被人盯上。
就和之前买家禽的时候一样,一个菜市场买两只鸡,另一个菜市场买两只鸭,最后一个菜市场买两只鹅。
吃不饱饭的年代,低调点,没错。
就在张凡蹬着自行车满四九城乱跑的时候,红星派出所内对易中海的审问也开始了。
“公安同志,我真只是好心,想要帮助院里的老人而已。”易中海信誓旦旦的说道。
一大妈已经见过易中海了,并给了易中海了足够的暗示。
心思活络的易中海一下子就明白了,死死的咬着“他是好心帮助孤寡老人”这条,不断的对抗着审问。
“易中海,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一名公安同志问道。
易中海闻言连忙说道:“当然,我当然有证据,张凡,也就是报案人,他住在聋老太太的隔壁,老太太崴了脚,行动不方便,他的位置能更方便的照顾老太太的生活起居。
而且他是独自一人,现在也调岗成了轧钢厂的采购员,相比我们这些定点上下班的人来说,他更加的适合照顾老太太。”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一名公安同志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取得张凡的同意,强迫他去做这样的事情?这说不过去吧?”
易中海早就料到了他们会这么问,于是爽快的回答道:“张凡的父亲和我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俩都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可惜他在一次意外中不幸去世了。”
说到这里,易中海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的好兄弟不在了,留下了儿子张凡,我没有孩子,所以我一直将张凡当做我自己的孩子对待,至少在我心里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作为张凡的长辈和院里的管事大爷,为了院里的和谐,让他去帮助一下受伤的孤寡老人,怎么就叫强迫了呢?”
“亲爹还有打儿子的时候,就像我们院里的刘海中,经常打他的两个儿子,人家不一样过得很好吗?”易中海说到最后,把二大爷的家丑扯了出来。
正在轧钢厂卖力工作的二大爷刘海中,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几个喷嚏,他停下手里的活,揉了揉鼻子,“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好像有点感冒了。”
两名公安同志听完易中海的陈述,两人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好了,今天暂时就到这里。”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易中海见审讯结束,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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