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走我就带着你们一起走。”
说着,孟澍开始撕扯他们二人身上的锁链。
无视着细针扎进血肉之中的疼痛,咬着牙,用力地想要将锁链扯断。
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锁链依旧坚硬无比。
“快走,你不要管我们,我们有办法拖延住他们的,只要你成功的逃出去了,一切就都还有希望!”老兔精直接拒绝了孟澍的好意。
劝他不应该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他们这把老骨头的身上。
现在,孟澍就是他们的希望,只要孟澍逃出去了,他们就是死,都值得了。
只要,能够阻止李子豪的阴谋诡计得逞,就当是为了被灭族的兔族、狐狸族和其他死在李子豪手上的精怪,报仇雪恨。
老兔精低下头,从自己的身上扯下了一块皮毛,只要有了这块皮毛,思绵一眼就能够认出来,是属于老兔精身上的皮毛。
到时候,思绵就会相信孟澍的话了。
孟澍接过老兔子口中叼着的皮毛,死死地攥在手心之中。
“您二老放心,我一会来救你们二老的,您的话,我也会转告给思绵的,你们一定要保证安全,一定!”
孟澍眼神无比的坚定,他说到就会做到!
告别了老兔精和老狐狸后,孟澍朝着自己来时候的反方向快速跑去。
等到李子豪的手下来到老兔精和老狐狸的面前的时候,孟澍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老东西,到底想没想清楚,我们鼠精大人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你们耗下去!”一阵诡异的说话声响起。
说话的,正是一个长着老鼠的头和老鼠的四肢,身体却是人类身体的家伙。
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着,好像闻到了空气之中,一丝不属于精怪的气息。
看着那令人恶心的老鼠,鼻子不停的一动一动的,在空气里寻找着那奇怪的气息的来源的样子,老兔精急忙开口。
“哼,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们讲话,就是你们的鼠精大人来了,也要尊称我们一声长老,就你,也配和我们说话!”
说着,老兔精朝着阴阳怪气,狗仗人势的老鼠吐了口口水。
不屑地将头转向了一边。
很显然,对方被老兔精惹怒了,嘴边两边的胡须气的全部立了起来,又尖又长的嘴巴张开,冲着老兔精的面前张大嘴巴,大声地哈了一口气。
“妈的,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这么嘴硬,要不是留着你有用,鼠精大人早就把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家伙,赏给我们弟兄们分食了!”
一阵阴险的笑声响起,“呵,不过只是一把老骨头,还想要和我们鼠精大人斗,也不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我告诉你,当初围杀你们全族的时候,我可是首当其冲呢,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族人当初怎么惨死在我的手上的啊?”
“哈哈哈哈……”
各个种族的长老,他就早就看不惯他们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就是天神一般的嘴脸。
凭什么,他们的一句话,就能够决定他们辛辛苦苦生存下来的人,在种族之间的地位。
他不服,所以当知道李子豪成了自己的种族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犹豫,他选择了投靠李子豪。
为的,就是要亲眼看到各种族长老,是如何惨死在他们这群,当初最不被长老看好的人的手上。
他们死的越惨,越痛苦,他就越高兴,越兴奋!
如果没有李子豪,他还只是那个躲藏在下水道里,连吃东西都会被同族驱赶和欺负的老鼠。
有了李子豪,他才有机会幻成人类的模样。
现在,他的修为法力大大提升,曾经那些欺负过他的同族,全部被他咬断了静脉,吸干了精血,吃光了筋肉。
凡事和李子豪做对的人,下场都只有死路一条。
李子豪才是这个世界的王道。
老兔精恶狠狠地盯着眼前嚣张的老鼠,想到自己的族人那凄惨的惨叫声,恨不得将他给杀了。
“你个混蛋,你们永远都没有办法成为真正的名门正派,永远都无法得到其他种族的尊重和敬仰,烦心,我们这些老东西就是死了,也会等着你们被降收消灭的那一天。”
“哈哈,你们很快就会被修真者找全部消灭掉了,哈哈哈哈……”
想到孟澍可能已经离开了这里,老兔精脸上满是嘲讽和不屑。
对面的老鼠还想要动粗,但是转念一想,听出了老兔精话里的意思。
用力地呼吸了一下空气。
心想不好,这个气息不属于精怪,但是,是属于人类的!
急忙安排其他老鼠前去密室查看,自己则急匆匆地要去向李子豪汇报。
离开前,不忘满眼杀气地看着老兔精。
“你们居然串通好了欺骗我们,你给我等着,他,休想逃走!”
说完,还不习惯直立走路,干脆趴在地上,用着短小的老鼠的四肢,在地上奔跑起来。
老兔精根本不害怕面对死亡,她活了数千年,早就活够了。
偏过头去,看向了老狐狸。
“老家伙,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这辈子,没有后悔认识你,只是连累了你,恐怕要跟我这只老兔子一起死了,不过,能保护其他种族的安全,保护这个世界的安全,死了又能怎么样?”
“千百年前,那些修真者不也是为了保护这个世界,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吗,我现在只是担心那个小伙子,他一个普通的人类,没有任何的修为法术,能不能逃出这里……”
说完,两个人都在心里默默地为孟澍祈祷。
祈祷孟澍能够成功的离开这里,平安的找到叶昊和思绵。
……
另一边,叶紫烟等人一路找到了小希的踪迹。
追寻着小希的踪迹,叶紫烟等人追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
巨大的工厂,墙体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窗户只剩下了铁制的框架,玻璃早已经不知所踪,只是简单的用一层塑料给糊上了,风一吹过,塑料就被吹的‘呼呼’作响。
工厂的房顶也只剩下了一半,不断地向里面吹着阴冷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