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叶家的话,或者他还不会感受到什么。
但是如果前面加上魔都的话,那么意义就不一样了。
导演这个时候着急的走进来说道:“哎呀,我的天王啊,你怎么还在这里呢,我公司的老板都已经打电话过来了,让我给你假期了,你还是赶紧去吧,等到你回来之后,我们再继续拍摄,我怕回头上面要是追问起来的话,说我跟剧组卡着你,那么到时候我们都要完蛋了,我的老板也吃不消啊。”
“前段时间的那个电影大制作你知道吧,现在剧组上下都找不到地方干活了,只能够换行业了。”
刘天王纳闷的说道:“到底是哪一个叶家啊,你们就不要跟我绕老绕去了,直接跟我说吧,哪一个大佬我不知道?”
他此时也是十分的烦躁,但是现场有好几个人都是瞪大双眼,经纪人哭笑不得的说着:“我的祖宗啊,现在国内还有哪一个敢用叶家称呼自己啊,你还问是哪一个叶家,除了叶老爷子他们一家之外,国内还有敢称呼自己是叶家的吗?并且,这一次是去给叶老爷子拜寿的,你这直接叫老爷子的名称,如果被人听到的话,那么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刘天王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震惊的说道:“卧槽,你说的是那个叶家?你这家伙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随后他直接拿掉自己的戏服,急匆匆的走出化妆间。
化妆间当中的导演跟制片人此时都是哭笑不得。
“我还以为天王是知道叶家还如此的淡定,原来是不知道啊。”
经纪人此时也是哭笑不得的说着:“不,他根本不敢相信,这独一无二的叶家竟然会邀请他。”
京都,王飞的经纪人对着她说道:“你的演唱会我已经跟主办方说了,将会延期了。”
王飞听到之后,眉头瞬间皱起来:“那么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经纪人说道:“叶老爷子要过寿了,让你去的登台演出,我想这个解释够不够?”
王飞:“你说的是哪一个叶老爷子?还有你跟赞助商还有投资人商谈了吗?”
经济人双手抱肩笑着说道:“这个根本不用谈。”
“不用谈你就能够说服他们?”王飞有点吃惊的说着。
随后下一秒钟双眼瞪得老大:“卧槽,不会吧,你说的是那一个叶老爷子?”
经纪人笑盈盈的说道:“没错,就问你去还是不去,如果想要去的话,没有人能够阻拦你。”
王飞狠狠站起来,在经纪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去,当然去了,我真的是爱死你了。”
麻花舞台.
“现在签约的艺人都天南地北到处跑,现在你竟然想要把他们全部聚集起来表演舞台剧?这实在是有点困难,沈腾还有玛丽他们现在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们要表演的这几个舞台剧都是需要沈腾的,但是人家现在是什么咖位,都已经是电视台的扛把子了。”
老板此时正在打电话,听说要空降舞台剧,就麻烦麻花元团队的演员过来,他表示自己也很为难啊。
“什么?竟然是要给叶老爷子过生日。”
很快对方便深吸一口气:“我马上去联系。”
沈腾:“老板,你也知道我现在的通告实在是多啊……什么,要去给叶老爷子表演?等着,我这边马上请假,等下就过来,今天一定会达到魔都的。”
拍卖圈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近期这各种珠宝首饰都卖疯了?
:最新出炉的那套顶级钻石,本来五十亿,竟然被人八十亿给买走了。
:这算什么啊,关于东方文化的一些古玩字画现在都是天价了。
:这我也听说了,不知道是谁在炒作,这一些古字画跟古玩的价格比平时都要翻一倍了。
:这简直就是疯掉了。
:这些人真的是人傻钱多吗?我听说他们在圈子当中疯狂的求购一些东方文化的珍贵东西,二话不说直接出手了。
:我也卖了不少,大赚特赚。
:我也不知道这风是怎么来的。
:难道你们没有听到一个消息吗?
:???
:???
:什么消息?
:叶老爷子好像要过寿了,全世界的财团还有大佬们纷纷在挑选礼物,所以才拼命的去购买寿礼。
:卧槽啊,这难怪了。
:这就很好解释了,但凡是送给叶老爷子的东西能够是便宜货吗?
:我就不明白了,难道这一些人不了解叶老爷子吗,不知道他根本不缺这一些东西吗?
拍卖行的人说道:说出这话的人,可见你是多么没有脑子,有一些东西就是规矩,不是你要不要的问题,不要难道就不送了吗?叶老爷子过寿,你不送东西难道就行吗?这根本不能够不送的好不好。
:没错,怪不得现在都在疯狂的争抢这一些高端货,每一个都拍出了市场上近一倍的价格。
:废话,现在全球的资本都在扫货了,这圈子就这么小,能不能抢破头?
晚上,叶昊正在看电视,叶紫烟则是在一边给他泡茶。
不一会儿,赵琳跟阿彪都回来了,叶紫烟假装给叶昊换茶,然后离开了。
到达楼下。
“怎么样,安排好了没有?”
阿彪点头说道:“场景,还有演出的团队我们都布置的差不多了,嘉宾的请柬也发出去了。”
赵琳迎合着说道:“你确定能够把老祖宗带到现场去吗?”
叶紫烟点点头:“这个我来想办法吧,几个爷爷呢?”
赵琳哭笑不得的说道:“慕容爷爷说害怕老爷子到时候收拾他,所以这段时间就不跟着你瞎折腾,万一老爷子知道是他们的主意,又要揍他们。”
叶紫烟无语的说道:“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这个时候一道声音轻轻传来,是慕容:“有的,这件事情可能跟我的师母有关系,因为在当年唯一能够给师傅牵挂的就是师母了,他也是唯一一个给师傅过寿的,师傅从那天开始就不让我们提到师母,似乎是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