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束白色的郁金香。
白色代表纯洁的友谊。
郁金得娇艳欲滴,盛莞莞和凌珂欣然接受。
毛俊也进入了下一轮,赵佳歌最耀眼,以当组第一的成绩成功晋级,让人刮目相看,赢得了不人车迷和媒体的关注。
接着厉寒司出现了,送了她一大束红玫瑰。
赵佳歌将花收下,但表现的郁郁寡欢,似乎刻意跟厉寒司保持着距离。
盛莞莞回头观察凌珂,见她跟个没事人似的,还大方的对她笑了笑,“我跟他已经彻底完了,所以莞莞你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OK?”
凌珂笑看着站在赵佳歌身旁那个男人,心中的苦涩好像淡了,以往都会觉得心疼的受不了,但现在那种感觉真的淡了。
所以,到头来,她还是输了。
输给了厉寒司的长情!
现在的她,真心祝福他能得偿所愿,否则他这么固执,岂不是要等赵佳歌一辈子?
凌珂很快收回心思,对一旁的唐元冥撒娇道,“老大,我们赢了,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唐元冥挑眉,“你想要什么?”
凌珂双眼一眯,“嘿嘿,请我们吃大餐吧?”
于是,雨燕的人跟着盛莞莞和凌珂蹭了唐元冥一顿。
赵佳歌拒绝了厉寒司的邀请,跟着车队的人走了,凌珂看着他目送赵佳歌离开的身影,感觉有些悲伤有些落魄。
可厉寒司是谁?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凌珂收回目光,车缓缓从他身边开了过去。
今天零淘汰,雨燕的人高兴,大家喝了不少酒,但大家都是清醒的,盛莞莞没喝多少,但头晕的厉害。
她并不知道,她喝的果酒度数是高的,唐元冥特地打过招呼,她喝不出来。
饭后唐元冥还坐盛莞莞的车,但开车的人是唐元冥。
“你睡会吧,到了我叫你。”
上车后,唐元冥对盛莞莞说。
盛莞莞昏昏沉沉的坐在副驾驶位,也没应一声,直接合上了双眼,很快便睡了过去。
唐元冥看着身旁昏睡的女人,目光从她两扇纤长的睫毛往下滑,最后落在那红润的唇上……
凌府
今晚凌华清在凌府用晚餐,与他同来的还有林之舞一家,其中没有安兰。
晚餐气氛还算不错,凌老太太虽然谈不上多喜欢林之舞,但见过她和凌天宇相处,也没有反对,给足了凌华清颜面。
送走林之舞一家后,凌华清对凌霄说,“我看之舞那丫头很识大体,天宇又喜欢跟她亲近,如果你没有意见,尽快把婚期定下来。”
商业联姻都这样,谈感情是多余的。
凌霄本就对感情不屑一顾,所以娶谁对他而言都一样,“我没意见,如果林之舞同意,婚礼随时可以举行。”
凌华清欣慰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会让爸爸失望。”
凌霄神色淡淡,得到答案的凌华清没打算多呆,但在离开时,凌霄喊住了他,“爸。”
凌华清停下脚步,回过头。
凌霄说,“我曾经有个妹妹?”
凌华清的瞳孔猛然一缩,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谁告诉你的?”
这么多年,凌华清自以为瞒的很好,凌霄一直不知道此事。
凌霄看了白管家一眼。
白管家捧着一份文件递上前。
凌华清将文件掀开,瞳孔一点点紧缩起来,“这是哪来的?”
白管家交给凌华清的是一份亲子检测报告,上面写着他和凌惜的名字,鉴定结果为亲子关系。
他的孩子只有凌霄一个,这个凌惜是谁?
凌霄开口,“惜儿,下来吧!”
凌华清猛然抬起头,便看见一个半边脸布满红斑的女孩站在二楼走廊上,怯生生的看着他。
而何妈,就站在凌惜的身旁。
那块血色一样的红斑,凌华清做梦都忘不了,看见何妈后,所有一切都明朗了。
上次何妈偷取他的头发,原来不是怀疑霄儿,而是为了给他和这个女孩验DNA。
原来那个孽障还没有死!
凌华清紧紧攥着手里的检测结果,脸色铁青的看着何妈怒吼,“为什么她还活着?”
凌华清的情绪顿时失控了,表情有些吓人。
凌惜吓的往何妈身后躲。
何妈赶紧安慰凌惜,“惜儿不怕,爸爸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先下楼。”
凌惜看向楼下的凌霄,见他对自己点头,才任由何妈牵着她下楼。
这时凌华清瞪大眼再次咆哮,“我问你,为什么她还活着。”
何妈“扑通”朝凌华清面前跪了下去,“二爷,你看看你手中的鉴定结果,惜儿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凌华清这才想起手里的鉴定结果,又反复看了两遍,却突然抬手将结果给撕成碎片一扔,“这个鉴定结果是假的,你休想骗我。”
看着地上的碎片,何妈急的红了眼,“二爷你为什么不相信呢,惜儿的确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闭嘴。”
凌华清踹了何妈一脚,表情狰狞的指着她怒道,“我问你为什么她还活着,为什么这个孽障还活着。”
凌惜早吓懵了,颤抖着躲在凌霄身后。
凌霄看着情绪失控的凌华清,他从没有见过父亲的这一面,从小凌华清在他心里就是温文尔雅的形象,任何时候嘴角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但是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让他感觉很陌生。
他可以理解,他当年为何掐死惜儿,但他不能理解,为何事隔多年,鉴定结果摆在他的面前,他却视若无睹。
为什么?
难道安兰怀惜儿那段时间,父亲没有碰过她,所以他才这么笃定,惜儿不是他的骨肉?
当凌华清伸手去抓凌惜时,凌惜吓的尖叫,凌霄伸手阻止了他,“爸,你冷静点。”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凌华清的敌意转向凌霄,直到看清凌霄的脸,理智才一点点回笼。
“住手。”
这时,凌老太太的怒吼声从楼上传来。
凌老太太很快来到凌华清面前,抬手便狠狠抽了他巴掌,接着抬起手上的鞭子,便往他身上抽,“我打死你这个孽子。”
凌老太太手上拿的,是凌家祖传的“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