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慌了,手忙脚乱地给她娘顺背,道:“娘,娘您别为主!”
苏羡被昭阳勾着肩膀往外拖,苏羡只好道:“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昭阳一听,晓得堂侄言出必行,当即就放开了他。
苏羡理了理被她弄乱的衣角,这才同她出门。
苏羡临出院子前隔着房门与他爹娘说了声他的去向,沈娴的声音懒懒从门里传来:“一会儿回不回来用晚饭都差人来说一声。”
不等苏羡回答,昭阳就兴冲冲地道:“要回的要回的,我还来蹭饭,还想跟堂嫂继续昨晚未完的话题呢!”
沈娴似笑非笑道:“那去吧。”
然后昭阳一把抓着苏羡的手,就火急火燎地拉着他走了。
到北夏皇殿中时,两人浑身暑气。
外面日头甚大,蝉也叫得热烈。
北夏皇早准备好了祛暑茶,命人给两人送上。
昭阳灌上两盏茶才舒坦了。
北夏皇道:“真是的,这么大太阳,怎么不叫人撑伞过来?”
昭阳道:“这不是怕皇上久等嘛。”
北夏皇道:“我多等会儿没什么,你俩中暑了怎么办?”
好在一路上基本都树荫浓密,可以遮阳。
就只有最后进殿来的这小段路没个遮挡的。
几盏茶后,三人就在牌堆边坐了下来。
北夏皇道:“昨天那样贴条子确实没意思,今日我们输赢计银子,怎么样?”
昭阳猛点头,这次无论如何也得尽全力呀,谁会跟钱过不去呢是不是。
苏羡没什么了。
苏羡重新回来牵了牵衣摆,坐有坐相,道:“五两只是起底,本身玩牌计数的规则是要翻番的。”
北夏皇大方道:“好好好,就依你。”
于是这次斗地主气氛和昨天就很不一样,至少有斗志了不少。
这几日沈娴几乎每日与北夏那边交涉两国国事,算不上很忙,但都有事做。
所以她上午会去议事,中午回来一家用午膳,而后苏折陪她一起睡个午觉,下午就可以随便打发时间。
对于她来说,还是比在大楚皇宫里每日处理政务要清闲得多。
午觉醒来,沈娴惺忪地坐在冰丝凉席上,脑袋还有些放空。
窗扉开着,绿荫下送来清爽的风。
沈娴眯着眼醒了会儿瞌睡,懒洋洋地一头栽靠在苏折的肩上,道:“今天昭阳来叫了阿羡两次?”
苏折道:“是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