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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听到这话,笑的风情万种,那双如宝石般的眼眸摄人心魂,清冷的表情给人一种唯我独尊的压迫感,她静静的看着惊恐又不可置信的祁红霞:“祁总,我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我为什么要去死?你很希望我死吗?”
“哦!我想起来了,我在宴会上消失了一段时间,你觉得我死了,可是你知道是谁救了我吗?”
一会她就会知道,她最疼爱的儿子背叛了她,那种疼痛比死亡可怕。
里面的人是她最爱的方煜,同时被两个最爱的人背叛,那种滋味,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住。
夏风闷热。
祁红霞眼底泛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她下唇已经被她愤怒的牙齿咬出血。
四目相对,两人眼中的杀意碰撞。
顿时火花四射,黎歌笑了。
祁红霞怕了。
却想不通是谁救了黎歌?
而且她……她的声音也很熟悉。
“我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黎歌好心提醒她。
祁红霞瞳孔一颤,“是你。”
保洁员俪歌。
祁红霞惶恐不安,她知道,黎歌和萧靖越大摇大摆的出现的时候,那就是他们收网的时候。
她输了。
周围的富商们也嗅到了危险。
特别是徐泾,他说:“祁总,我还有事,先走了,过几天我再过来拜访。”
祁红霞目光冷淡的扫了他一眼,这老狐狸他以为自己能逃得掉吗?
她双目渐渐变得赤红,阴鸷的目色渗着寒意:“徐泾,你往哪里走?你觉得自己还走得了吗?”
徐泾一愣,酒红色的西服衬得他脸色泛白。
他没有看黎歌,也没有看萧靖越。
只是满眼的寒冰之意:“祁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心中,莫名的不安。
祁红霞看着他,邪恶的眼中染上了似笑非笑:“徐泾,你也太不了解黎歌和四爷了。”
“会长,幸会幸会!”黎歌神情散漫的打招呼。
徐泾看向黎歌,眸中闪过一丝寒凉:“夫人,我们见过吗?”
黎歌笑容很浅,却越发显得明媚动人:“会长,别装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再装就没意思了。”
徐泾眸光骤然缩了一下,紧紧的看着黎歌。
黎歌解释说:“多亏了你的两个手下,我的身体才会变得这么差。”
萧靖越也满眼杀意地看着徐泾。
徐泾满眼寒冰,却不再出声。
他不觉得今晚就是末日。
他还有后路,今晚必须离开这里。
“抱歉,先走了。”他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大步离开。
黎歌拿出手机,给萧策发消息。
[联合会会长出来了,抓住他。]
萧策:[好的,夫人。]
众人一看有机会离开,都要告辞。
可是有人不让他们走。
“大家先别走呀,这好戏还没看完呢。”
凉薄的声音传来,祁红霞瞳孔骤然一缩,满眼痛苦的看一下儿子。
他坐在轮椅上,眼角眉梢却荡漾着笑意。
“念安。”祁红霞不安的叫了一声。
心底强烈的不安越来越浓。
祁念安却看向黎歌:“夫人,合作愉快。”
黎歌感激一笑:“念安,谢谢你!”
如果他不自愿出来说出这一切,举办了这一场宴会,她可能还要在这里待半个月。
今晚可以一锅端了。
“念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祁红霞眼角更红了,一种背叛的愤怒在胸腔里蔓延。
祁念安说:“妈妈,你输了,我们赢了,就这么回事。”
祁红痛苦霞摇头,“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是你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不是真的,是不是?”
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背叛她。
她明明对他那么好。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呀!”
祁红霞控制不住的怒吼。
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为什么会背叛她?
再过几年,他就能坐上都长的位置,她一直在给他铺路。
作为一个女人,她在这个圈子里局举步维艰,如履薄冰,眼看着快要成功了,儿子却在她后背狠狠的插了一刀。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背叛。
祁念安眼底满是泪水:“妈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你有问过我,我需要你这样的好吗?”
“地下室是你准备的,最后的罪名却落在我的头上,栀子花树下的四具尸体,都是方煜做的,你为了掩盖他的违法行为,默认了大家的传言,觉得那是我干的。”
“我当年,被里面的那个女人勾引,脏了自己的身体,可我最后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双胞胎姐妹,祁婉莹才是勾引我的下烂货,她做的那些恶毒事情去让她的妹妹祁婉柔来承受这一切。”
“你们到底是有多恶毒,才会把两个人变成一个人,你们喜欢的那个人,恶毒到无可救药,而你们不喜欢的那个人,承受着地狱般的折磨。”
“妈妈,生而为人,就不能善良一点吗?”
祁念安痛苦地嘶吼。
祁红霞面如死灰,看着儿子痛苦的神色,她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
痛苦如同暴风雨一般来势汹汹。
难受到极点,又无可奈何,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背叛。
那是怎样的感觉,心就仿佛被千刀万剐,疼得她无法承受,她捂住心口,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
理担忧地看着她。
祁红霞不解地问:“念安,方煜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
“你解释的清楚吗?你舍得让他去坐牢吗?你宁愿为了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也不愿意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他年轻帅气,是你情人中的你最宠的一个,她还是你的军师,还能帮你出谋划策。”
“就这样的男人,每天都在想着要怎么把我除掉,取代我的位置,然后和祁婉莹一起吞并你的一切。”
祁念安的每一句话,都让祁红霞的内脸色白了几分。
她摇头,依旧不相信儿子会这样对待她。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极力的克制着泪水,垂在双侧的手握成拳。
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剧烈的疼痛依旧没有拼凑出她想要的模样。
她摇头,伴随着痛苦的声音深深质问:“不,念安,你不会这样对待妈妈的是不是?你不会对妈妈这么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