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安坐上断案台。
一时间觉得气氛有些严肃。
“台下何人?何事报官?”
郑朝安指着老妇和小伙。
这时候的老妇情绪崩不住了。
心里的苦水像决堤了一样。
涌来出来。
小伙在一旁搀扶着老妇,让老妇节哀顺变。
“县令!我儿死有余辜!请大人一定要给我做主呀!”
老妇一边哭着一边用头在地上狠狠地撞击。
嘴里在不停地哭诉。
可能是声音嘶哑的缘故。
有些听不太清楚。
郑朝安害怕老妇伤心过度一下晕厥过去。
就示意张辽去拉上老妇劝慰一下。
要真伤心过度死在公堂上那可真的是有点晦气。
郑朝安想要等着老妇情绪稳定一些再断案。
看这形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听清楚事情的原委。
郑朝安摇着头叹息。
是什么案子能让人如此悲痛万分!
“看这情况,现在由你来陈述!”
郑朝安指了指老妇身边的小伙。
小伙这时情绪像被点燃的鞭炮。
要的就是一星半点的火星。
就可以把人炸飞。
等待情绪释放。
小伙子跪在地上。
“县令!这个案件已经被搁置数年了!”
小伙摇了摇头很是无奈。
不知道这一次报官能不能一雪前耻。
“数年?”
郑朝安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被尘封好久的卷宗。
那些案件应该都搁置很多年了!
只知道上一人县令贪婪不作为。
也就不存在能够为百姓造福的说法。
为了给报官的百姓吃个定心丸。
“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大胆说只要我在任。我肯定为你做主!”
郑朝安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县令,那地主的儿子张颜龙杀害了我的亲弟弟!”
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肯定是他干的。
“张颜龙?地主的儿子”
刚提及到这里。
郑朝安的脑子猛地回忆到昨天下午看的卷宗。
其中之一的卷宗就是吴氏的小儿子吴宣博被杀。
此时郑朝安的脑子像放电影一样。
昨天的记忆历历在目。
郑朝安的嘴像复读机一样。
将卷宗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读了出来。
张辽一听突然觉得郑朝安跟以前不一样了。
变得很厉害了。
跟他之前认识的郑朝安大不一样。
形象立刻高大了起来。
本来怀有顾虑的报官两人。
都睁大眼睛盯着郑朝安。
“县令!看来您有关心我们百姓的事情!”
小伙停止了自己的讲述。
就凭郑朝安对卷宗的熟悉程度。
觉得翻案有了希望。
对郑朝安的信任又多了几分。
“张辽!传地主儿子张颜龙。”
“顺便把他的下人朱正和张燕传来!”
郑朝安这一吩咐。
直接让张辽有些不解。
冤有头债有主。
两仆人又啥好见的。
打狗都还要看主人。
张颜龙在场更别想套出什么话来。
张辽心里想着。
不知道郑朝安的下一步是干啥。
只有郑朝安才清楚地知道突破点在哪。
张颜龙传来好久才带着一帮人来到公堂。
一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嚣张。
那蛮横的样子给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身边带着的朱正是他的贴身仆人。
干什么都得带着他。
一脸奸诈的样子。
而张燕这样看遍觉得是个与世无争的弱女子。
其实暗地里和朱正勾结。
走得很近的两人有些苟且之事。
主要是张颜龙喜欢利用朱正来干坏事。
让朱正履行自己的意思。
如果真的到事态严重的那一天就直接让他做替死鬼。
毕竟张颜龙的爹是家喻户晓为董卓上阵杀敌的得力助手。
后来由于生病便退位回故居修养身体。
这是一部分原因,张颜龙仗势欺人。
其次张颜龙家境也比较殷实。
一般钱能解决的问题不用人解决。
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然后吴氏小儿子的死。
也是个巧合和意外。
朱正长期为张颜龙出谋划策。
还有张颜龙长期干借刀杀人的事。
让朱正心里也有过担心。
毕竟哪一天脑袋被人嘎了!
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虽然跟着张颜龙也捞了不少钱。
但不是长久之计。
随着日子长久。
朱正看上了张燕。
一方面是想有人照顾自己。
另一方面是想有个志同道合的人。
其实身边的很多人很厌恶张颜龙。
但是畏于权势。
不敢发声。
朱正和张燕的密谋出走。
准备谋害张颜龙的策划。
无意被吴宣博在回家的路上听到。
刚好是晚上。
吴宣博从酒馆喝完酒回来的路上。
吴氏的小儿子没有什么特长。
唯一的爱好就是喝小酒。
闲来听听小曲。
那天吴宣博喝醉了。
听到朱正和张燕的对话。
醉醺醺的吴宣博大笑起来。
大喊:“我要告诉张颜龙!”
就这一句话,让两人彻底慌乱了。
这要是张颜龙知道了!
别说两人跑了。
都会死的很惨的。
朱正干惯了坏事。
直接拿着一块布直接将醉醺醺的吴宣博。
活生生地捂死了!
事后两人在晚上将吴宣博抬到附近的一小渠里。
营造喝醉跌入小曲被水溺死的假象。
吴氏刚开始没有怀疑自己的儿子被杀死。
知道四天后。
被在地里耕种的百姓无意发现。
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了。
泡了几天几夜。
什么都看不出来,更别提找证据了。
但是吴氏一直很坚定。
自己儿子一直很老实本分。
又不是头一天喝酒回家。
一直是喜欢喝酒。
不至于自己喝醉了家都不知道回去。
到处都是疑点。
但是当地的百姓都知道。
坏事是十有八九跟张颜龙有关。
唯独这件事跟张颜龙什么关系都没有。
吴氏失去儿子的痛苦没来得及宣泄。
一气之下就想到先报官。
吴氏带着大儿子报官。
奈何前任的县令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子。
朱正跟他打交道不是一两次了。
见面就自来熟。
早早打点好一切。
县令草草地将吴氏之子意外身亡结案。
压根就没给百姓伸冤留余地。
从这以后。
百姓即使有什么冤情。
也不敢报给这等狗官。
报官等于自讨没趣。
吴氏和大儿子。
一直坚信可以找到证据。
为儿子洗刷冤屈。
等待着机会能够翻案。
直到郑朝安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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