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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现代 番外 元宵

作者:生为红蓝字数:8337更新:2023-12-01 00:29

江芜四点半从酒吧里出来,已经开业的酒吧还只有零星的散客,他让经理备了赠送的炸元宵,虽说来着喝酒作乐的小基佬们大都不是会过传统节日的人,但好歹也算是添个彩头,歇业一段时间又重新开张的酒吧生意照旧兴隆。

路承拿路以安给的抚养费帮他在附近上盘下了三间商铺,两间开成了餐馆,一间开成了猫咖,他顶着冷风挨家店视察了一圈,每家店里都是一切正常,他也就开始一心一意的筹划晚上跟路承的约会。

他开着车到了警局门口,银灰色的轿车是德国货,加厚钢板,防弹玻璃,江芜把车停在道边摸出了手机,屏幕上一头埋进他肩窝里睡得正香的路承正淌着可疑的口水,他出事之后路承用了快四个月才缓过来,不光是逼着他换了车,还往他手机里加了定位和监控用的软件,江芜把车窗按下来往外瞧了瞧,路承正急三火四的往这边跑,黑色的皮夹克只穿了一只袖子,剩下的大半衣料都在风中飘着。

每年的元宵节和情人节都离得很近,路承工作性质特殊,这两天里能有一天休息就很不容易,所以他们一直都是两个节放到一起过,车里开着暖风,路承关上车门连安全带都顾不上系就先按着江芜的肩膀扯他衣服。

整整齐齐的西装三件套被他轻车熟路的弄乱扯开,保护肩膀的护具严严实实的遮着江芜的右肩,路承瞧见护具了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江芜侧头吻了他的耳尖,他肩上的伤早就好了,还带护具最多就是为了挡挡风。

江芜预定了城里最好的西餐厅,路承吃不惯大多数西餐,唯有这家餐厅的牛排合了他的心意,

路上没有堵车,江芜开车路承比他还紧张,一路上后背就没贴着过椅背,一直帮他看路看信号灯,还时不时的抓过方向盘帮他打个转向。

半长的头发被精细的缎带束在脑后,深灰的西装马甲搭配里头藏蓝色的衬衣,江芜还是习惯穿深色,黑色的护具裹住了他整个右肩,窄细的带子在左腋附近扣好,明明是很寻常的装束,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放到他身上总带着些许异常情色的蛊惑。

江芜停好车,路承先窜下去帮他开车门,等在一边的服务生一头雾水的给他腾出位置,江芜白皙修长的手指上套着车钥匙的银环,他从西装口袋里翻到自己的银行卡,因为懒得拿钱包他只能把卡片叼在嘴里。

额前的碎发散在他眼角附近,江芜四十二了,他过了最英俊潇洒的年纪,复杂的经历让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不动声色的藏于心中,他的眼睛很漂亮,似乎藏着一片浩瀚星空,明亮沉静,在看向路承的时候还会夹着几分宠溺的温柔。

路承拉开车门扶他下车,江芜叼着卡片把车锁上,路承顺其自然的把皮夹克脱下给他披着,皮革的味道混着他自己特有的气息,江芜主动牵了路承的手,带着爱人体温的外套将他上身裹住,尽管是一种违和至极的搭配他也没有拒绝。

座位提前订好了,江芜先去了一趟洗手间,他还没关上门路承就径直跟了进来,小隔间很狭窄,锁舌咬上的声响清晰无比,江芜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再想出去也晚了。

路承也不废话,他兜着江芜的腰将他抱起,江芜的背肌不发达,脊骨周边还有些硌手,皮夹克的衣兜里装着两个小玩意,他挺腰分开江芜的双腿让他挂在自己身上,带着枪茧的两只手立刻急三火四的解开的江芜西裤的扣子。

三角的纯棉内裤将男人腿间的性器裹紧包起,江芜认命似的主动盘上了路承的腰,这种姿势其实很难保持平衡,但兴许是被路承这么抱着折腾的次数太多了他已经能轻车熟路的两腿交叠,背上倚着墙壁腿间卡着路承的胯下,两脚叠起用力收紧,保持一种露骨又引诱的姿势。

路承今天特意提前起了半个小时,就为了早上从家里走之前能给他煮一锅元宵,路承煮好之后回到床上搂着他提醒了好几遍要吃元宵,江芜那会还在睡,半梦半醒的应了,路承一走他继续到头就睡,下午一点多的时候他倒是起来了,只是元宵也早就黏成了酱。

粉红色的跳蛋是路承一如既往的恶趣味,内裤和西裤一样被褪到了膝弯,江芜耻毛很少,色泽深红的性器软趴趴的伏在腿间还没什么动静,路承兜着他的臀,手上毫不留情的顶开了窄小的穴口,食髓知味的后穴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江芜本能的绷紧了腰身,常年用中药滋养的后穴很是顺畅的就容纳了爱人的手指。

“阿承……嗯——阿承,慢……慢……慢点……别急……你——!”江芜穿的皮鞋,他怕鞋跟硌到路承,脚上根本不敢使劲,被撑开的后穴已经极为熟悉情事,路承一根手指头进去还没开始动就已经勾得他腰身发软。

腻人的痒意和快感慢吞吞的从最隐秘的地方开始蔓延,洗手间里的灯光不算明亮,但江芜被路承抱着抵在墙上,两脚一离地就同天花板上的灯泡近了许多,光线晃得他睁不开眼,他又生怕路承没轻重把他抱着高过四周的挡板。

椭圆形的跳蛋是胶质的,没什么太过夸张的凸起和颗粒,平滑的外表让江芜适应的还不算辛苦,柔软的肠道被手指拓开,跳蛋挤进去的时候江芜只是呜咽了一声,紧绷的腿根隐隐发抖,后穴里流出来的些许液体被路承用手指沾着抹匀。

路承始终都没说话,他像是个钟情于玩具的孩子,认真专注的一句话都顾不上说,江芜的下体太漂亮的,他大腿内侧又白又嫩极易留下痕迹,淡粉色的后穴无论被他怎么玩弄都能很快恢复如初,而里头紧热湿软的感觉又回回都让他恨不得死在江芜身上。

跳蛋是无线的,江芜低头埋进路承的肩窝,含了异物的后穴觉出了轻微的饱胀感,挺翘的臀肉在下一秒就被青年用手掴了,低沉的声响在隔间里被放大开来,江芜羞得耳尖红透,差点就哽咽出声,肠肉因而蠕动收绞,贪婪的吞吃着撑开内壁的东西,跳蛋因而往里滑了一小截,江芜的性器抖了两下,颤颤巍巍的抵在路承腰腹上站了起来。

身体早就被彼此熟悉摸透了,江芜自知逃不过就主动张口吻上了路承的脖子,最致命的颈动脉被他用犬牙轻轻叼着蹭动,路承受过专业的训练,换做旁人碰他这处怕是早就被折了胳膊,只有江芜可以肆无忌惮的抚摸啃咬他身上的死穴,他作为特警的本能早就输给了对江芜的信任,他对江芜从来都没有丝毫的防备。

老男人窄腰翘臀,护具的束带勒住了他的胸前,路承一直觉得江芜特别适合被拘束起来肏干,他身形漂亮匀称,男性的俊美和恰到好处的脆弱会勾勒出最令人采撷的魅惑风情,他抚上江芜的胯骨,精悍有力的劲腰死死的卡进他的腿间耸动两下,牛仔裤粗糙的布料蹭着男人最细嫩的皮肉,会阴和大腿根的嫩肉被他磨蹭出火辣的痛感,他知道江芜最受不了这个。

路承的犬牙被江芜尖很多,打小江芜就以此打趣他是天生的狼崽子,牙尖叼住薄薄的耳骨,舌头趁机钻进小小的耳蜗抽动舔弄,模拟交合的动作带出零星水声,江芜一个劲的侧头想躲,路承蛮横的掐着他的窄腰用力一撞,还被裤子包裹的性器早就涨得直跳。

和跳蛋同一颜色的锁精环就花哨许多,贴着性器的一侧带着硅胶制成的短刺,江芜从没见过这种东西,路承绷不住表情乐呵呵的帮他戴上,细密的软刺紧紧的压着他的根部,两个囊袋被别扭的拨开一点,被束缚住的性器只维持着半硬不硬的状态。

他们回到座位上,路承十分体贴的帮江芜拉开了椅子,恢复了西装革履的男人除去耳尖有点发红之外别无异样,他撑着桌面坐下,含进肠道深处的跳蛋安安静静的抵在腺体周围,拘束着性器的锁精环也毫无动静。

江芜前段时间出事受伤,路承跟路以安的父子关系彻底闹崩,差点就辞职陪他养伤,四个多月江芜一直被他逼着吃各种各样的补品,弄得他有一点血气旺盛,黄油煎得牡蛎他一口没吃,路承端着盘子毫无形象的把壮阳的牡蛎打扫干净,放下叉子之后还别有深意的瞄了他胯下一样,江芜强装镇定的喝着杯子里的红酒,耳尖的红晕一路延伸到了脖子里。

回去的路上路承开车,江芜颤颤巍巍的蜷在副驾驶上抓紧了手里的安全带,路承一上车就把开关打开了,用手机控制的两个情趣道具尽职尽责的开始震动,江芜差点忍无可忍的抬脚踹他,可跳蛋抵得地方太要命了,腺体被碾着按摩,绵软爽利的刺激不停的冲刷着他的神经。

性器原本不是江芜的敏感带,他有过和女性做爱的经历,那会他就不是很敏感的人,他是天生的下头,后穴的快感大于身前,单是自慰的话他也是那种只靠撸动很难射精的人,可锁精环震起来的滋味就大不一样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路承用飞机杯帮他弄前头的那一次,当真是被玩弄的连尿都尿不出来,性器像个不属于他的摆设一样被强制射精榨干。

路承的手机屏幕亮着,操作界面上的箭头明目张胆的指向了中档的位置,江芜蹬去了脚上的皮鞋,他把座椅调平又试图把脚挪到椅面上蜷缩起来,锁精环现在是最宽松的大小,震动的跳蛋将他腺体挤压充分,粘腻的汁水正一点点的从穴口里流出来打湿西裤,路承在等红灯的时候伸手摸进了他的腿间,兴奋难耐的性器半硬不硬等到立着,被他抓着一揉一撮硬是直接失禁似的淌出了小股精水。

车窗外的光线晃得江芜满眼光怪陆离,他的头发散了,路承关了车里的广播,静谧的空间里他甚至能听见两个东西截然不同的跳动声响,身体被死物玩弄出快感的感觉总是太过羞耻,江芜虽说面皮薄,但也终究是被路承变着花的肏弄熟了,他在情事上没有底线,哪怕是路承曾经太过冲动按耐不住的在他身体里先射后尿也没惹得他翻脸。

“江叔,江叔——不许再射了,快到家了,乖啊,调到高档好不好?”路承自然知道江芜腿间那块是被什么弄湿的,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路面,尽管已经燥得恨不得将他就地办了,但他还是得保证两个人最基本的安全,他把手机给了江芜,不用扭头看就知道四十多岁的男人大概被他欺负哭了,恶劣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好的满足,他摸上江芜汗津津的发顶,指腹蹭过他的眼角和眉梢,轻缓又温柔的安抚着。

江芜对自己宠溺路承的毛病简直唾弃之极,可二十多年的习惯让他别无选择,他总是听路承的话,无论结果会把他自己坑成什么样,他闭紧了眼睛用手指一滑,达到高档的跳蛋开始疯狂的震动,剧烈的酥麻感从尾椎攀上脊骨,电流似的快感直直的凿进了他的灵台里,江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哀叫出声,沙哑诱人的声响被情欲熏染的无比情色,强烈的刺激让他像发情的雌兽一样紧紧抓住了路承的胳膊。

新的公寓是为了让路承上班方便,再加上想躲路以安,路承把车停在车库里,他弯腰伸手从副驾驶里把江芜捞出来抱着,皮夹克盖到了江芜的腰腹上,即便这样进电梯里的时候江芜还是无所适从的往他怀里直缩,打颤的双腿紧紧夹着,生怕被看出来。

电梯到达的声响和门锁打开的动静间隔了不到三秒,路承带上大门连鞋都不脱就直奔卧室,软成一滩水的江芜被他扔到床上欺身压住,胯间湿透的西裤被他一口气脱到了脚踝,男人细白精瘦的小腿被他握着往两边掰扯,直到将腿间泛着水光的风景全都露出。

江芜陷在被褥里根本动弹不了,路承做爱的时候特别凶,他打颤的腿根被手掌揉搓抚蹭,震动不停的锁精环紧挨着肿胀的精囊,路承脱了裤子之后完全勃起的性器连扶都不用扶,跳蛋被他三下两下的用手指勾着取出来,被肠液浸湿的表面泛出隐秘的水光,江芜遮着眼睛不肯看,路承把跳蛋攥在手里又去环江芜的腰。

还在震动的跳蛋隔着西装马甲贴上了江芜的心口,乳尖被刺激到的滋味让江芜差点直接哭出声,他战战的打开双腿圈住路承的腰,肿胀滚烫的性器像铁杵一样挤开被跳蛋按摩软化的穴肉,路承每次都是在第一次抽插的时候就奋力干到深处,他们最开始做爱的时候每回他都怕江芜反悔跑掉,所以就养成了刚一开始做就要将他彻底肏软的习惯。

没有缓冲的抽插凶狠霸道,也得亏跳蛋事先把肠道是悉数润滑开了,路承粗长的性器直直的干到了江芜的腺体上,比死物更热更硬的伞头完整的碾住了凸起的软肉,江芜总觉得路承的性器又长了,二次发育的青年稍一用力就能将他肏干到几近颤栗的地步。

察觉到马甲扣子被解开,江芜才伸手挡了一下,他额前出了汗,散下的头发黏在清俊的脸上显得异常脆弱,路承这几个月都绷着神经,他伤好之后每次做爱的氛围都会毁在路承看见他身上疤的时候,江芜确实是不想把上衣脱下来,就算是又得把只穿了一次的新衣服送去干洗他也不愿意让路承再难受。

可他拗不过路承,细瘦的指节被青年咬着吮吸舔弄,钻进心坎里的湿热让他仰过颈子呜咽不止,马甲的扣子被一一解开,贴着衬衫的护具也被松开扔到一边,藏蓝色的衬衣已经有些褶皱了,江芜故意夹紧后穴倾身去吻身上的人,但路承还是识破了他的意图。

深入的性器随着路承挺腰的动作发出清晰无比的撞击声,囊袋拍打上会阴,闯进肠道尽头的肉刃让江芜腰腹痉挛着瘫回了原处,右肩的衣料被扯开剥下,愈合的伤口狰狞突兀,自肩头往锁骨和心口并排的四道刀伤全都是深刻及骨,路承吐出江芜的指节低头吻上,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过每一处伤痕,握着跳蛋的手则从衬衫的下摆伸进去,将圆滚滚的小东西按到了江芜的乳尖上。

胸口湿润的粘液是怎么来的江芜再清楚不过,羞耻被情欲催化成顺应本能的痴态,他知道路承还是在难受后怕,身体先于思维一步陷进了铺天盖地的情潮,江芜竭尽所能的收紧了双腿,紧紧缠在路承的腰上做以引诱。

内里的软肉被肉刃顶着豁开耸动,抽插带来的快感永远是最强烈最刺激的,路承渐渐加重了亲吻的力道,他啃上伤口周边完好的皮肉,腹肌分明的腰胯蓄力重重冲撞了几下,变着花的去肏江芜体内最隐秘的地方。

还留在性器上的锁精环依然尽职尽责的震着,江芜被他顶得喘不过气,低哑的呻吟声掺进了欲罢不能的哭腔,男人散着发躺在他身下,眼角被泪渍和汗液沁得发红,精瘦柔韧的腰间被他用力掐出了深红的指印,挂在臂弯的衬衫皱皱巴巴的控诉着他粗暴的举动,江芜抓紧了他的背,泛白的骨节死死扣着他背后精悍的肌肉,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轮廓的地方正可怜兮兮极具的痉挛着。

路承特别喜欢江芜在情事中叫他,被情欲熏染沙哑的声线是最脆弱的,男人言语凌乱的喊着他小承和阿承,颠三倒四的昵称里透着无助和媚意,他拨开江芜眼前的碎发,黑到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江芜茫然失神的眸子,他在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正张牙舞爪的像个发情的凶狼,恨不得肏死身下的爱人。

“太深……阿承……别……呜——!太深了……前面……停下……呜嗯——你停——”肠道尽头被性器肏干的快感小于疼痛,可前边一段的肠肉被照顾的太舒服了,江芜抖着身子几乎泣不成声的摇了摇头,右肩的伤疤蒙上了一层薄汗,胸口被跳蛋苛责的滋味绝不算好,几乎麻木的乳粒只能觉出来越来越多的刺痛,可即便如此右边被冷落的地方也叫嚣着想要更多蹂躏。

江芜快到了,他自己养后穴的下场就是他越来越不经肏,被情事滋润的身体记着攀到高潮的舒爽,他越习惯就去的越快,若不是他自己单靠前面还是出精难,他都差点以为已经到了中年早泄的时候。

江芜身上最大的反差就是平日里禁欲清俊的模样和被路承按着肏干时那种几近性瘾的渴求,他在路承背上抠出了血痕,太过极致的刺激让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连贯,而路承就是致力于将他肏干到一片混乱,加快速度的性器越来越狠戾的瞄着肠道尽头往里撞,江芜内里的肠液被带出来,随着性器抽插的动作飞溅开来,有的直接被肏成了白沫挂在两个人的耻毛上。

江芜爽到看不清东西,他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小腹,第二次积攒满的精液正打算从湿漉漉的铃口里流出去,他高潮的前一秒路承摸过扔在床脚的手机把锁精环的松紧度调了,骤然加紧的器具牢牢的箍着他的根部,前一秒还顺畅流动的精液被硬生生的阻断在半路,江芜疼极尖叫出声,嘶哑无助的哭叫很快就被青年吞进了肚子里。

彻底被玩坏的下身只剩下后穴绵长不断的高潮,硅胶的软刺压迫着敏感的柱身,震颤不已的锁精环几乎把江芜逼疯,酥麻的滋味掺着疼痛和酸胀,他自己捂着肿胀不已的性器,身体则完全被路承捞着膝弯折叠起来,床上早就是一片狼藉了,江芜垮着肩颈笨拙而艰难的试图安抚自己的东西,路承由着他乱摸,一边餍足的粗喘一边恶狠狠的挺腰继续把江芜往绝路上逼。

肉体交合的声响应当是这间公寓里最常见的声音了,路承堵着江芜的唇吻到尽兴,不等他喘匀气就开始沿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下舔,跳蛋到底是被弄下去了,他含住男人被震红磨肿的乳尖,舌头卷着红肿的肉粒用力拨弄,绝对不算温柔的行径恰恰是江芜最喜欢的。

“江叔——嘘……放松,再放松点,不震了,我关了,别怕……乖,乖……”路承的声音同样哑的过分,他动了动腰调整了角度,伞头紧挨着男人湿滑不堪的腺体用力压下,他调低了锁精环的震颤频率,又拉过江芜的手腕引诱他自己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湿,特别湿对不对,江叔,你真是……水又多又紧……”

并没有什么羞辱的意味,只是最直白最热切的赞叹,路承在床笫间不会收敛荤话,他觉出什么就说什么,江芜对他很坦诚也很信任,这类的夸赞只会让两个人更投入几分,紧缩的穴肉是他意料之中的成果,他说完就继续啧啧有声的吮着男人的乳粒,江芜被他兜进怀里抱起抵到了床头。

半裸的脊背早就满是汗液,路承扯着他湿漉漉的发尾迫他抬头,腰胯用力撞击着他体内最柔软的那一处,男人被迫仰过身子绷出好看的线条,涨红的乳尖仿佛是有奶水的女子一样艳丽饱满,路承揉搓着怀里人紧实的臀瓣,他埋头贪婪急切的咬着江芜的胸口,试图就这样遮去上头各种乱七八糟的伤痕。

洗过刺青的地方始终保留着多于别处的敏感,路承用手掌抚上他的左肩,残留着痕迹的皮肉代表着江芜的曾经,他曾发誓不让江芜再受到半点牵连,可右肩上那四道险些废了江芜右臂的伤疤却狠狠打了他的脸。

他圈紧了男人的窄腰,奋力的肏干像是想要干碎江芜的胯骨一样,路承不想在情事中太粗暴,但他始终控制不住,他太怕失去江芜了,他好不容易得到他打小憧憬的人,又明知道年龄的差距会让他早早失去,路承只有面对江芜的时候无法自控,他无数次想把江芜揉进他的血肉里,这样他就能把他完完整整的保护好。

锁精环取下的时候江芜已经射不出来了,憋红的性器可怜巴巴的跳动着,路承猛地将他腰胯往下一拉,已经快到极限的性器死死的肏进了狭小的深处,腺体被狠狠的擦过,爽利的快感在已经麻木的神经上肆意窜动,终究是把江芜逼到了分崩裂析的地步。

腥臊的尿液弄脏了结合地方,江芜睁着涣散无光的眸子哽咽了两声,徒劳的挣扎被路承一一化解,他很快就被肏得连哭都不知道哭,贯穿他身体的肉刃带给他无法抗拒的快感,精液磕磕绊绊的从铃口淌出来,路承咬上他的肩颈,拇指抵着他的铃口强硬无比的将他玩弄到两腿瑟瑟的扭着窄腰狼狈迎合。

卧室里满是情事过后的淫靡味道,江芜瘫在床上动不了,路承又不依不饶的射了他一肚子,他泡在浴缸里待了快一个小时才勉强缓过来,打颤发抖的两腿连跪都跪不住,路承帮他清理擦身,又给他洗头擦背,江芜靠在他怀里暗自嘀咕着这几个月补回来的气血大概都耗得差不多了。

他知道自己出事给路承造成了多大的刺激,他摸了摸青年硬茬似的板寸又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唇齿纠缠的亲昵应该能让路承的自责再褪去一些,江芜顺势圈上了路承的颈子,他觉得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大大方方的依偎进路承怀里,拿红肿的穴口一下一下蹭着青年半硬的性器。

散下的头发被水浸湿,江芜有些狡黠的歪头一笑,他打开了浴缸边上的按钮,带按摩功能的浴缸立刻射出细密的水流浇在路承的尾椎上,姿色依旧的老男人撩起散在肩颈上的头发拢到耳后,一小时前还哭得发红的眼睛又有了媚眼如丝的风情。

“阿承——元宵的做完了,我们来做情人节的——”细白的食指点上胸前快要破皮的乳首,江芜也不等路承反应就主动抬腰,还暂时合不上的穴口很顺利的吞进了一个伞头,他捏着自己的乳尖冲路承蓦地笑开,三分引诱七分宠溺。

低骂出声的青年将他紧紧搂住挺腰肏干,江芜仰过颈子温软甜腻的呻吟出声,挺直的脊背上有透明的水珠滑落,他挺胸将乳尖送进路承嘴里之后就开始不怕死的扭腰享受,他盯着路承精干健壮的背肌,被肏得直抖的身子紧紧依偎着这个系着他命与情的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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