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好像又觉得哪里不太对,那不是外来的阴气,而是他自身的阴气,
梁茵眼珠一转遂问道:“你生辰八字是多少?”
被梁茵这么盯着,萧正杰有些心慌,只好老老实实的报出了自己的生日。
梁茵听完暗自掐算了一番,忍不住叹道:“哇,二两多,你这八字真是轻到离谱哦。”
怪不得这么多人,就上他身呢,八字轻,阴气重,附身的不二人选。
几人听得一脸懵,但由于和梁茵不熟也没好意思问,还是柯嘉木心直口快,虚弱地问了问:“什么二两多?什么意思啊姐?”
梁茵瞥了他一眼,缓缓解释道:“人呢,出生年月日时,每个数字都有对应的重量,加在一起总数超过四两是正常,你这朋友的八字才二两多,很容易沾惹邪祟之气的,平常能好好活着就不错了,你们还敢带他来鬼屋。”
真是花样作死。
柯嘉木和萧正杰几个面面相觑,相顾无言,也没人说过他八字轻啊。
说起来梁茵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又看向萧正杰问道:“按理来说,你这个八字见鬼撞邪应该是常有的事才对,你以前就没遇到过什么不正常的事吗?”
萧正杰咽了咽口水,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真是奇了。
“姐,现在能不能先别管他的八字了,我想回家......”柯嘉木小声嘟囔着。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梁茵才反应过来正事还没干,她稍作思考便说道:“带你们出去可以,费用方面先说好,一人二十万,有没有什么意见。”
几人对视一眼,连忙齐刷刷地点头应道:“没有没有。”
他们家里条件都不差,二十万不过是自己几天的零花钱,比起自己的命这点钱根本不值一提。
商量好费用问题,那事情就好办了,梁茵先是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张符纸,以免再鬼上身,随后开始下楼去找鬼,晏炀也跟了上去。
柯嘉木等人见状自然也不敢留在阳台上,一行人踉踉跄跄的跟在了晏炀身后。
进入房屋内,梁茵先是在每一层的墙上都贴上了一张符纸,并且念动咒语让符纸发出金光,一瞬间,原本昏暗不明的房屋就变得亮堂了起来。
她不喜欢恐怖电影里那样,好像有鬼的地方总是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手指,有光多好,鬼长什么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屋子被照亮,对于跟在梁茵屁股后的几个人来说,心境并没有好一些,因为破旧的房屋,以及墙壁上挂的老油画,在昏黄金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恐怖了。
本来光线昏暗,他们还看不见,现在有灯光加持,油画上那些人脸越看越诡异。
齐雪和许知妍互相搀扶着,手心已经出汗,看到这种场景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总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他们跟着梁茵一层一层地搜查,可是找了几圈,依然不见那些鬼物的身影。
“奇怪,这能躲到哪里去。”梁茵语气里有些气馁。
“姐,实在不行,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柯嘉木提议道,反正没死人,不如早点回家,他真的累了......
梁茵回过头看着柯嘉木,薄唇轻启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找不到他们,我们离不开哦。”
“啊?”不光柯嘉木惊呆了,连晏炀也有些惊讶。
“这房子被设了阵法,走不出去的。”梁茵走到厨房门口,往里面看了两眼,发现空空如也,只好又回过头继续前往下一间。
“没办法破除阵法吗?”晏炀提出自己的疑问。
“当然可以啊,所以要找那四个鬼东西嘛,他们就是阵法本身,灭了他们就可以出去了。”梁茵边走边解释道。
来时她就发现了,那四个鬼东西身上有咒的痕迹,以鬼身为阵,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又走到一扇门前,看着上面的灰尘,梁茵实在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索性一脚踹了上去。
房门被踹开的瞬间,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几人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口鼻,萧正杰甚至咳嗽了出来。
梁茵听到身后沉重的脚步声,扭过头对那五个大学生说道:“其实你们可以在客厅里找个地方歇歇,不用跟着我的,有我的护身符,他们伤不了你们的。”
这里面属萧正杰身体最虚,毕竟本身八字轻,又被鬼上身,这会儿已经疲惫不已,听到梁茵这么说,他看了看搀扶着自己的刘启,用眼神示意他,兄弟,陪我歇着可以吗。
刘启心领神会,点了点头:“那我们,去坐着?”
两个女生也互相对视一眼,齐雪轻声道:“知妍,我们也一起吧。”
毕竟折腾了这么久,早就浑身酸痛,只想躺平啊。
四人一拍即合,转身便向客厅走去,只是没走两步,走廊里突然吹来一阵阴风,吹得墙上的符纸沙沙作响。
梁茵冷笑一声:“哼,还想吹灭我的灯?”
搞不懂,为什么人和鬼做坏事之前都喜欢关灯。
不过这么一想,是不是关了灯他们就能出来了呢?
想到这,梁茵贴心地征求起在场的几人意见:“我想取下墙上的符纸,让他们出来,你们怕不怕?”
这个问题问得很明显有点多余,贴着符纸他们都怕,更别说取下来了。
“会不会有事啊......”齐雪小心翼翼地问道。
梁茵回过头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妹子,请相信我的专业能力。”
她的容颜姣好,眼睛又亮,与她对视,让齐雪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柯嘉木为了想早点回家,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你取吧,姐,我的小命可真交到你手上了。”
梁茵没理他,只是念着咒语催动墙上的符纸燃尽,片刻后,金光消失,房子重回黑暗,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走廊墙上的一幅油画被风吹落在地上。
“咣当”一声,吓得距离最近的刘启差点跳起来,如果他还有力气。
刘启打开手电筒照了过去,只见油画上的人脸已经完全扭曲变形,让人看不出原来面貌,而挂画的地方,赫然浮现出一个血字——die。
仔细看去,那血居然还是鲜血的样子,因为血迹还在不停地往下滴。
梁茵刚想吐槽,只听人群中响起一个清脆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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