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晏炀前脚刚到办公室,气还没喘匀,梁茵后脚就跟了进来。
晏炀见到梁茵的到来,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跟来了,衣服也不换。”
梁茵自顾自地把包子递到晏炀面前:“你还没吃早饭。”
“我不想吃。”
“我错了,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晏炀冷声道:“你错哪了。”
梁茵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是错了。”
晏炀深呼吸一口气,表情无奈至极。
梁茵继续把手里的包子往前送了送,哀求道:“你吃嘛,快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晏炀火气也消了大半,便接过了她手中的包子啃了两口,随后抱怨道:“已经凉了。”
“这个可不能怪我。”梁茵急忙撇清关系,她路上车开的已经够快了。
晏炀抬眸斜晲了她一眼:“那怪我喽。”
梁茵郑重地点了点头:“嗯。”
“你这是给人道歉的态度?”
“对不起,我错了。”梁茵语气转的干脆,主打一个态度端正。
“错哪了。”问题又绕回原点。
梁茵盯着晏炀微愠的脸庞,思索良久:“可能......哪儿都错了吧......”
随后又补充一句:“要不请您明示?”
晏炀看着她不正经的模样瞪了她一眼,随后耐心说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一个人冒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那我半个人也去不了啊......”梁茵小声呢喃。
如果她能练会分身,那好像就可以......
“你还跟我贫?”
梁茵眉眼一弯,嘻笑道:“不敢不敢。”
晏炀叹了口气,正视着梁茵的眼睛,认真道:“梁茵同志,我是很认真的在跟你说这个事,我不希望你独自去冒险,你在外面出生入死,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可是我以前......”
“以前是以前,以前我不认识你,你怎么样我管不着,但现在不一样。”
他相信她有本事,可他同样也相信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冒险,而自己却毫不知情地在梦中酣睡,那种感觉,他无法接受。
望着他认真的脸庞,梁茵也收回了笑意,严肃道:“可是,如果带你一起去冒险,万一我保护不好你,让你受伤了怎么办。”
晏炀把人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面前的办公桌上,动情地说道:“你担心我,我就不担心你了吗,就像你说的,昨晚不只有鬼,还有人,你能保证自己次次都应付得过来吗,昨天只是一个人,如果下次是一群人呢,你都能打得过?”
看她不说话,晏炀继续说道:“双拳难敌四掌的道理你懂不懂,多个人总归多个照应。”
晏炀说得情真意切,让梁茵感觉心里暖暖的,她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以后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再单独行动。”
晏炀顿了顿,随后冷哼道:“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戏?”
他在的时候不会单独行动,那到时候都趁他不在的时候再去?
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梁茵谄媚地笑了笑:“没有没有,我用职业道德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再只身涉险。”
职业道德这种东西......嘛,懂得都懂。
晏炀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她,随后沉声道:“你最好不是在忽悠我。”
“我知道了。”梁茵悻悻地回了句。
看她一脸疲惫的模样,晏炀也不想再跟她计较,轻声说了句:“你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梁茵捂着嘴沉沉地打了个哈欠,浅浅应了声:“好,晚饭帮我带港式煲仔饭好吗”
“好。”这会儿晏炀语气里又换上了宠溺。
得到晏炀的回应,梁茵微微笑着向他挥了挥手,便离开工作室回了家。
梁茵刚走,晏炀的办公室门再次被推开,一个长相清纯秀丽的女生走了进来,她柔柔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老板,我发您的画稿,您看了吗,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吗?”女生一开口,声音也是无比甜腻。
她是工作室新招来的原画师,叫何灵薇,大学刚毕业,画风很新奇也很有创意,能力不错,在新来的一批人里表现倒是挺出众。
只是晏炀这会儿火气并没有完全消散,所以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头也没抬,面无表情道:“嗯,看过了,整体没什么大问题,你再润色润色,完善一下细节,其他的就可以交给建模部了。”
何灵薇眉眼一弯,乖巧地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事情说完,见何灵薇依旧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打算,晏炀狐疑地抬起头看向她:“还有事儿?”
何灵薇羞涩地低下了头,柔声道:“老板......其实,我是觉得我现在的手法还有些欠缺,比如发丝和眼睫毛的细节,我总是画不好,听他们说,您在这方面是高手,所以,我想......如果您有时间,能不能教教我。”
晏炀垂眸思索了片刻,而后放下了手中的鼠标,缓缓道:“小何,其实你现在已经画得很不错了,如果你觉得自己还不够好,那多加练习肯定也会有所提升,你已经有了自己独特的风格,现在再学别人的,对你反而没什么好处。”
得到老板的夸奖,何灵薇白皙的脸上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好的老板,我明白了,谢谢您。”
“嗯,没什么事你先去忙吧。”
“那个......老板,叫我小何感觉太生硬了,要不您跟他们一样叫我灵薇或者薇薇吧。”
说完不给晏炀拒绝的权利,何灵薇便笑着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何灵薇刚出去没几分钟,办公室门再次被推开,周加南一脸茫然地走了进来。
“刚才那是楼上的小何吗?”周加南问道。
“嗯。”
“她怎么又下来了,有事?”
“不是什么大事,你有事?”
“不是什么大事,想问你到底该怎么追女人。”
方惜文根本就是水泥封心,油盐不进,再这么下去他要崩溃了。
晏炀茫然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追过。”
从来都是别人追他,而且阿茵这儿......好像也不用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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