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前去禀报太后与皇后娘娘,让他们立即前去地宫避难。留下两万人马保护太后和皇后。”
众人出了御书房,外面的砍杀之声越发清晰,四处都是手无寸铁的宫人们的求饶声,甚至能够听到鲜血喷洒在宫墙上的声音,兵器的相击声更是声声不绝。
出了内宫,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所有人均是皱起了眉头,看来宸王的性子当真是暴虐无道,这是要大开杀戒啊。
“你们分成两队,去西大门和南大门支援,弓箭手准备,不要放进任何人进来。”禁卫军统领张赫沉着冷静的开口。
八万的禁卫军,还要分出三万人保护皇上和太后,剩下的五万人,根本就不是宸王手下城防军的对手。
只是还不等禁卫军统领靠近东大门,便见东大门隐隐有被攻破的趋势。
她面色冷沉对身后的禁卫军命令道:“快,去取木桩,一定要顶住宫门,不可让宸王的人踏进皇宫一步。”
若是被宸王攻破宫门,这不到八万的人马当真是抵挡不了白墨染的军队,届时被白墨染瓮中捉鳖,宫中无人能够幸免。
“是!”一个小纵队立即从总队中分离开,前去支援抵死守在宫门内的禁卫军。
张赫站在高处,就见白墨染亲自率领大军进攻着东大门。
东大门乃是皇宫的正门,若东大门被攻破,只怕西大门和南大门,也将面临被破的境地,因此禁卫军如今的任务便是死守东大门,断不能让宸王攻破。
一波波地流箭自宫门外射过来,挡开一波流箭后。
禁卫军统领张赫居高临下的看着马背上的宸王。
她的眼底一片阴霾,沉声质问开口:
“下官禁卫军统领陈赫见过宸王殿下,下官不明,为何王爷会领兵进攻皇宫?难道王爷是想造反不成?”
白墨染微微抬起头,看到宫楼上站着的张赫,冷峻的眼底泛出一抹冷笑,沉声开口:
“镇北王兵变,本王是前来保护皇上安危的。张统领百般阻止本王进宫?难道你想置皇上于危境之中?本王倒要问问张统领是何居心?”
白墨染倒打一耙,堵得张赫一股火气起,顿时怒道:“宸王你这是你血口喷人。本将对皇上忠心耿耿,岂会做那等背叛皇上的事?白墨染你这是血口喷人。”
“没有那样的心思,那你还不快为本王打开城门。”
“宸王你狼子野心,以为我会被你几句话就激的失去理智?本将对皇上忠不忠心,皇上心中自有明帐,就不劳王爷操心了。”
张赫岂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便失了头脑,咽下被冤枉的怒意,冷静待之。
白墨染见张赫不上当,话锋一转,开口道:“这些年皇上待我们父女如何,难道还需要本王说明吗?我们父女多年来活在白懿如的压迫和阴影之下,每一天都是提心吊胆,就怕行差踏错被人揪住了把柄而惹上杀头大罪,这一切,还不是拜皇上所赐?”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怨恨,接着道:“还有我父妃到底为什么会死,她白懿如敢不敢说一句和她无关?”白墨染冷笑一声,继而朗声向所有人说出自己多年来的苦楚。
这是再打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