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喝完,阮夏又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顾时宴心口沉了沉,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习琛?
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涩。
“你怎么不说话?”
顾时宴看着她,突然捂住右臂,“有点疼,要不你帮我捏捏?”
阮夏虽然心理惦记着要去跟习琛商量病情,但是听顾时宴说疼,还是会耐心的给他捏着手臂。
他的胳膊上全是肌肉,阮夏要使上一些劲儿才能捏得动。
看她认真而又专注的给自己按摩,刚才心里的酸涩感瞬间又消散的无影无终了。
他发现一个问题,好像最近自己的情绪变化总是很大。
顾时宴忽然想到了那天林甚说的话,又看了看面前的女人,陷入了沉思。
阮夏捏得胳膊肘都疼了,有些疲倦的问:“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他回神,又指了指腹部,“这儿,还有这儿,这儿也疼。”
他翻了个身,用右手指了指自己腰,那手臂灵活的样子,哪儿像抬不起来?
阮夏凉凉的看着他,伸手抬了抬他的右臂,“顾时宴,你骗我。”
顾时宴心一提,急忙拉她的手腕,却被她一把甩开。
这一甩,直接饿把顾时宴从床上给甩了下来,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膝盖着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阮夏回头看着他,没打算去扶他,“顾时宴,你别闹行不行?”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
留下顾时宴一个人在房间里,捂着胸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
阮夏又尝试了几次催眠治疗,依旧是毫无所获。
顾时宴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接到了爷爷打来的电话。
他们出来已经有近十天了,基本上很少打电话回去,老人家难免有些担心。
顾时宴和阮夏商量了一下,准备第二天启程回去。
回到顾家老宅,顾老爷子就拉着两人问东问西。
“时宴,玩儿得开心吗?”
顾时宴想到自己在陆家待的这几天时间,遭到各种嫌弃,各种冷眼,要么就是时不时的被陆以夏气得个半死。
他幽幽的道:“开心,挺开心的。”
嘴里说着开心,可那张脸怎么看怎么不爽。
顾老爷子以为他是跟阮夏吵架了,所以摆出一张臭脸,狠狠地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一下,“你个臭小子,你看看你的表情,谁欠你钱一样!”
“唔……”顾时宴突然闷哼了一下,捂住了胸膛。
老爷子脸色一变,“时宴,你怎么了?”
顾时宴淡淡的道:“没事,就是摔了一跤而已。”
顾老爷子不信,又问阮夏:“Echo,快告诉我,你们出去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阮夏知道瞒不住了,便把遇袭的事情,悉数告诉了顾老爷子。
老爷子惊诧的睁大了眼睛,听说对方有枪,吓得心惊胆战。
他急忙拉着阮夏上上下下的看,“你有没有什么事?快让我好好看看,可别伤到哪儿了。”
顾时宴看到自己爷爷紧张的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
为什么每次发生了这种事情,他总是更关心陆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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