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刚刚亮起来,宁和玮就赶紧联系了张新强,四个人两辆摩托车,速度刚开始还凑合,结果没一会儿就不行了,七十多公里的路,整整骑了两个小时。
事实上也只有张新强和宁和玮到了小寨,另外两名边防警直接去了草坡寨,唯一相同的就是,大家都带着支香和孟勘洋的照片。
到了地方,有张新强这样的人物,任何事情都会变得容易起来,一会儿就给宁和玮把原来住茫溪梯的人给找了出来,并且给带到了小寨的议事楼,说起来是什么议事楼,就是一个竹子造的简易竹楼。
不过人还是有些多的,二十多个。
宁和玮这时候拿出信封,从里面抽出五百块钱,又拿出支香和孟勘洋的照片对着众人说道。
“谁知道这两个人,且能说出重大消息的,这里是奖金五百元,听好了,是重大消息。不是重大消息的,只要说出人名的,奖励十块钱。”
“咱们一个个上前来辨认,自认为有重大消息的,比如知道其中哪个人的下落,那个才算,可以先留下来,咱们先过第一轮。”
宁和玮说完,张新强就站到了宁和玮的旁边,腰上的手铐和手枪明显看得见。
二十多个人,经过第一轮筛选,只剩下八个人。
“只能说出姓名,不知道其他的,直接告诉我,我发十块,大家彼此之间不要浪费时间。”
宁和玮说完,有一男两女站出来领了十块钱就走了。
“各位叔叔阿姨好!咱们现在只能一个一个来,你们自己排个队,你们可以放心,真的是重大消息,我有一条我发一个。”
宁和玮说完,几个五十多六十的大叔大妈就自行商议起来了,最后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规矩,第一个到宁和玮面前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
“小伙子,姓和是不是?”
宁和玮点点头。
“那我就叫你小和了!小和,这两个人我都认识,一个叫玉秀香,一个叫木坎扎,女的前几年还在,不过后来只有木坎扎来过一次。不过他前脚刚走,后脚玉秀香的竹楼就给烧了,我怀疑就是那个木坎扎给放火烧的。”
“大妈,这个玉秀香什么时候离开茫溪梯,什么时候回茫溪梯的?”
宁和玮挑了一个前期的情况问了问。
结果这个大妈就开始支支吾吾,说也说不清了。
不过宁和玮也没有让这位大妈离开这里,而是换了一个人,可是这个男大叔和前面一个女大妈一样,最后宁和玮才知道这俩人是两口子。
不仅是他们是一对,五个人里面还有一对,只有一个六十左右的大叔是一个人。
宁和玮也只能把这个原来排在第四位置的,放到了最后一个,直到两对夫妻问完了以后,这才问起了这个大叔。
不过大叔第一句就惊到了宁和玮。
“这男的姓孟,是我亲耳听见的,有个女儿姓孟,那他肯定姓孟,咱们村里傣族我同辈的没有这个姓。刀,岩(ai同挨),玉,依就是我们傣族的四大姓,要是有其他的名字,那就肯定不是咱们正宗的傣族人。”
“玉秀香是小时候不见的,大概是五六岁的时候,主要还是家里养不活了,岩青石家里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惨,八个娃娃吃饭养不起的。”
“这是过了有十几年以后回来的,当时来茫溪梯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那时候岩青石一家已经全部没了,一场山洪,一家人都给冲沟里去了,我那时候也不在家,我媳妇孩子也给冲走了,就剩下我一个。”
宁和玮听到这里,这才知道,这个大叔才是真正知道事情的人。
“大叔叫啥?”
“我叫岩松木,当时我家,岩青石,岩豆荚三家住一个坡坡上,一场山洪,三户人家就剩我一个人,还有这个从小被丢的玉秀香。”
“她当时来我们茫溪梯,正是我证明以后,才留下来的。不过这个女娃子很少在茫溪梯,只是在原来家里的旧址建了一个竹楼,大部分时间听说都在外边。”
“从02年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了!我看她那个脸色不好,估计可能是得病死了。”
“大叔,你记得还真清楚啊!”
宁和玮这时候不由夸奖了一句。
“玉秀香和她妈妈长得很像的,他妈妈的表姐就是嫁给我的,所以我们还算亲近,这才修房子修在了一起。”
“大叔,我说这个人假如只是像玉秀香,你会怎么想?”
宁和玮试探着问了一句。
“玉秀香没有双胞胎姐妹,那不可能的,除非是有人和她长得非常像,不过我当时只是觉得奇怪的,他岩青石一家孩子都有少白,为什么玉秀香没有,后来觉得可能是染发的,我也就没多想了。”
“大叔!这个男的你见过几次?最早的时候是什么时候?还有一点非常重要,他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从茫溪梯过去那边?”
宁和玮问完,这个叫岩松木的大叔开始沉思起来。
“有五次还是六次,我听到他们夫妻的谈话,知道玉秀香可能这些年在外面有些变化,其他的没想很多,再说那次也是意外听说的,我们傣族人是不能听这些背人的话,我那次只是在秋天逮蛐蛐时候,偶然听见的,我还和英叭神祈求谅解了。”
大叔现在说起来,还是满脸的羞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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