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睡一起还是因为宫袅袅不想睡主卧,可现在情况是他们之后可能需要长期同床共枕了。
宫袅袅就有些不好意思,“先将就住吧,客厅也不算大,折叠床也放不下。等之后要是房子真拆迁了,我看看能不能存够钱换个三房的付个首付。”
宫袅袅觉得自己还是很自觉的,毕竟手里还拿着战巡刚给的十万块生活费呢。
算下来一年的话一个月也有八千了,按照老小区的租房水平,给战巡爷孙俩安排一下住宿还是有必要的。
战巡“嗯”了一声,目光落到她透着薄红的耳朵尖上。
宫袅袅很白,是那种少见的冷白皮。
一旦脸红起来,就很难遮住。
战巡道:“我晚上也很忙,不一定回来。你先去洗漱吧。”
战巡意思是工作忙,爷爷安顿好了之后,他后面工作强度只会越来越大,国内有太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落在宫袅袅的耳朵里,就是战巡晚上要出去花天酒地,约妹子了,不回来的时候多。
宫袅袅松了口气,还是嘱托了一句:“注意身体。”
毕竟铁打的男人,也禁不住……一直造是不是?
说完宫袅袅就先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漱去了。
浴室里水声响起。
战巡起身走到阳台边,吹了吹夜风。
这种老式家属院的阳台是半弧形的,没有做全封闭,地板砖是红色的,缝隙里青苔隐约可见。但是并不打滑,看得出来宫袅袅还是很用心地在生活着,阳台上还种了一些小花小草,就放在角落里,适宜生长。
战巡电话响了起来,“喂?”
“喂,先生,苏小姐她晕过去了!”
战巡沉声:“我马上来。”
他转身离开,关上大门。
宫袅袅洗好澡出来,张嘴:“战……”
却发现客厅里已经没人在,宫袅袅看了一眼房间,床铺也是没有人动过的样子。
她“咦”了一声,擦着滴水的头发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战巡的影子,直到发现玄关男人的皮鞋已经不见,才知道战巡大概是出去了。
看了一眼时间,这都晚上快九点了……
宫袅袅撇撇嘴,也不好说什么,暗道一句帅哥的夜生活还真是丰富啊。
她也没在意,就回了房间吹了头发,早早休息了。
……
沃尔沃疾驰,很快到达了医院。
战巡脚步匆匆,到了病房外,守着的两个保镖点头,“先生。”
战巡摆手,透过病房玻璃往里面看了一眼,瘦弱的姑娘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
“医生怎么说?”
保镖道:“医生说,苏小姐本来就身体不好,这一次是不按时吃饭低血糖才会忽然晕倒……”
战巡“嗯”了一声,“以后盯着苏小姐,让她按时吃饭。”
“苏小姐说……要是您不陪着吃饭,她就饿着……”
战巡皱眉,片刻。
他推开病房门。
床上的女人若有所觉,缓缓睁眼。在看到战巡的一刹那,她眼睛里都是惊喜的笑意。
“战巡哥哥!你来看我了!”她有些委屈,“你都回国了,怎么还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啊!”
战巡站在她病床旁,“太忙了。”
女人的蓝白条病号服上挂着写有名字的牌子——苏落。
她闻言笑起来,眼眶却还是红的,“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战巡哥哥,一年多不见,我很想你,你有想我吗?”
战巡道:“爷爷很挂念你,你早点养好身子去见他吧。”
苏落“哼”了一声,“战爷爷我当然要去见面啊,不过战巡哥哥怎么忽然又决定回来了?”
战巡眉目一沉。
当年他父母双亡,苏家家主也一起丧生在那场海难里……
战巡回来,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查到了一些眉目。
但这事情显然不能告诉苏落。
他只是道:“回来看看。”
“那你还要走吗?”
“不走了。很晚了,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战巡哥哥!”
苏落挣扎着起来,要抓住战巡的手腕。
战巡侧了侧身子,苏落抓了个空。
苏落难掩失落:“以前……小时候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我真的喜欢你,战巡哥哥……”
“苏落。”
战巡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低沉,也透着夜风的寒意。
“当年苏叔叔和我家是世交,苏家没了,我拿你当妹妹照顾。”
苏落咬唇:“……也就是说,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吗?”
战巡没有回答,“休息吧,你还小。以后记得按时吃饭。”
战巡转身离开,苏落在他身后不甘地道:“我不小了战巡哥哥!我已经二十岁!上大学了!我有自由的意志!有追求你的权利!我不会放弃的!”
战巡没有回头看她,门口保镖不安道:“先生……”
“看好她。”
“是,先生。”
战巡的身影消失在医院走廊里。
他坐在沃尔沃里,揉了揉太阳穴。
原本想驱车回宫袅袅那里,但是想起来太晚了,宫袅袅和战老爷子大概都休息了。于是只能作罢,他驱车去了空荡荡的大平层里,这是他自己的私人住所,不过也空置了很久,没有回来过。
冰冷的家具一点人类的温度都没有。
大平层的客厅倒是够大,沙发宽敞,战巡随意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第二日,晨光熹微。
宫袅袅睡了个好觉,起来伸了个懒腰,恍惚间还以为就是以前一样的平常日子,眯着眼拖着拖鞋去浴室洗漱。
半路经过客厅,老爷子正在客厅看报纸,笑眯眯地打招呼:“袅袅,早安啊。”
宫袅袅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大了。
战老爷子好笑:“怎么了,不认识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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