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和武松还没到家,送情报的黑衣察子已经在门口恭候了。
“指挥使大人,这些都是勾当大人让送来的。”
那黑衣察子放下手中小木箱,让西门庆过目。
杂七杂八的情报还真是不少,西门庆让书童儿和画童儿先搬去书房,打发了那黑衣察子离去,就见院中与之前有些不同。
虽然之前院子也有孙二娘或亲力亲为,或吩咐小厮打扫,但也就是图个干净,至于啥桌子椅子,花草盆栽之类的,是怎么省事怎么来,乱七八糟也没什么章法。
西门庆见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未曾有何变化,没想到这一两个时辰便有如此改观。
问了孙二娘才知道这都是潘金莲带着小厮丫鬟们弄的,花草盆栽该浇水的浇水,该修剪的修剪,院中两口大缸也注满了清水,不像之前都是没人管的。
这样一来院中气象便颇有不同,隐隐露出大户人家的意思来。
“没想到金莲还有这等心思!”西门庆又惊又喜,这等架势自然不是那个整天玩东玩西的雪儿能搞出来的,那个小妖精照顾人还行,这些方面是不灵的。
武松虽然也不懂这些,但至少感觉院子里面比之前强多了,不由也交口称赞。
这二人流露出欣喜的意思,旁边孙二娘却有些不干了,流露出些小儿女姿态怨道:“这里面也有奴家的一份功劳,怎么就都夸了六娘?”
孙二娘话音未落,后面有声音道:“若非二娘,这些事情便做不成的。”
“你看看,好歹有识货的。不像你们两个不会夸人!”孙二娘听着声音耳熟,转过身来看时,那边笑吟吟的可不就是潘金莲?
西门庆见潘金莲挽起袖子,露出白藕也似的一段小臂来,忍不住唱个肥喏道:“六娘辛苦。”
潘金莲笑嘻嘻走上前来:“不苦不苦,好在有二娘帮忙,奴家并不累。”
武松也道:“嫂子辛苦。”
这话听在潘金莲耳中,倒让她心中起了些涟漪,之前由于嫁给了武大,武松见面也是叫“嫂子”;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武松都是以潘金莲的小名“六娘”称呼,现在这一声“嫂子”,明摆着把她当成西门庆的人了。
“不辛苦,你们在皇城司才辛苦...”
潘金莲说了一句,眼中似乎荡漾着什么,西门庆见状赶紧用话岔开了去:“辛苦什么,去看那两个勾当官下一局棋,看得只是发困,又没什么正经事。”
潘金莲啐了一口道:“老爷只是瞒我,没什么事情巴巴的两位勾当官大人派人送东西来...昨天三爷那事...”
“此事切勿再提。”西门庆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今儿去皇城司,还真是和这事有点关系。不过我心中已有些打算,借这件事情搞出点动静来给嘉王和官家看看。”
说到这里西门庆却伸了个懒腰,冲淡了一些话中的紧张气氛,懒洋洋的道:“眼下用饭时辰尚早,不若去后花园一游如何?雪儿和月容那两个顽皮的,跑哪儿顽去了?”
“后花园那两个早就玩够了,方才就是嚷嚷着要逛街。”潘金莲笑道:“好歹让小乙哥和小迷糊跟了去,就怕他们乱跑。”
西门庆点点头,对他们做了个请的动作,孙二娘却抢着道:“奴家和二郎有些事情要商量,你们先去。”
说着孙二娘一把拉着有些莫名其妙的武松走了,西门庆笑笑,伸出手道:“金莲,二娘他们也算识趣,说起来好久没有和你独处了。”
“独处又能做什么?”潘金莲听了不免双颊有些发热,想起清河县和一路上的种种,轻轻伸了手过去让西门庆握着。
“自然是游园。”西门庆嘿嘿一笑,捏了捏潘金莲的柔荑,手指头便不老实起来,直望潘金莲指缝里钻去。
潘金莲轻轻一叹,松开了手指让西门庆侵入。
“我不会再和你分开了。”西门庆和潘金莲十指紧扣,认真的说道:“二弟也有了二娘,寻个吉日便把婚事一起办了罢。”
潘金莲听得身子一软,方才自己还在和孙二娘背地里讨论的事情,怎么他就知道了?
她哪里知道,这婚事一直放在西门庆的心中,若非一路事情层出不穷,又顾忌着武松的感受,西门庆恨不得潘金莲进了自己家的第二日便要成婚。
如今诸事告一段落,武松也和孙二娘出入成双,此时不办更待何时?
二人十指紧扣携手往后花园走去,待走到院门处,西门庆便赞那门道:“金莲你看,这门做工便好,又结实。”
潘金莲一时还无法领悟西门庆的思路,微微惊讶道:“这门普普通通,做工也只是一般,如何经得起老爷夸奖?”
“结实就够了。”方才正儿八经的西门庆马上露出了本色,左手一挥道:“金莲你看着满园春光,被这道结实的院门一关,便不至于春光外泄不是?单这好处,但值得称赞。”
西门庆这话里自然有话,潘金莲自幼琴棋书画都懂的,这话里的意思在心头一转便知道了,只觉双颊更加热了。
“小满都过了,说话马上就六月了。”西门庆斜了一眼潘金莲脸上的红霞:“金莲若是炎热,反正左右无人,不若解了罗衫。”
潘金莲啐道:“老爷又说些不正经的话了,你再说,奴家便用女子防身术了!”
“你这女子防身术还不是我教的?”西门庆想起在王婆茶铺传授潘金莲女子防身术的情形,心头便是一荡:“你尽管使来,老爷自有破法!”
“说不过你...不说了。”潘金莲发了嗔怒,提起粉拳在西门庆肩头打了两下,便要挣脱了去。
这两下好比饶痒痒一般,西门庆那里肯放?出言安慰道:“不说了,还是游园罢。”
嘴上说正经的,西门庆右手松了开来,却又轻轻搂上了腰,左手胡乱一指:“金莲你看,那边牡丹开的正好...”
潘金莲被他这么一搂,更加是呼吸加速,手脚发软,顺着西门庆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忍不住发笑道:“老爷却是眼花,这哪儿是什么牡丹...分明是月季...”
“乱花渐欲迷人眼。”西门庆突然不知道哪儿来的诗兴,脑子里跑出一句前人诗作来,忍不住脱口而出:“金莲你这朵花迷得老爷有些眼花了...”
说着西门庆右手微微用力,潘金莲身子一软便已被西门庆搂在怀中,低头羞答答的回道:“浅草才能没马蹄...香山居士的这首《钱塘湖春行》原来老爷也知道。”
潘金莲这么一说,西门庆才想起来这诗果然是白居易所做,见潘金莲低头露出的一段白嫩脖子,口中一边胡乱说道:“老爷我自幼饱读诗书,唐诗几万首都背过的。”一边在那处雪白之处亲了两口。
“老爷又胡说了,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天下又有何人能熟读几万首?”潘金莲觉得脖子痒痒的,又是酥麻,微微躲闪道:“老爷弄的奴家好痒...”
“是吗?”西门庆在那处吻来吻去,顺势又叼住了潘金莲耳垂,舌尖便是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热气涌上来,潘金莲险些站立不稳,轻轻惊呼了一声:“老爷怎么舔人家那里?”
说着潘金莲转动头部,娇小的耳垂挣脱了西门庆的进攻,但粉脸却结结实实和西门庆的脸蹭在一处。
“金莲...你脸上的皮肤好滑啊。”西门庆在潘金莲耳边低语,两张脸擦的越来越热了。
更要人亲命的是,潘金莲陷入有些恍惚的状态,闭上了双眼,朱唇却半张开来,口中发出些靡靡之音来,让人热血沸腾不已。
西门庆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也张开了嘴果断的亲了下去!
一上来,西门庆就果断的使出了杀手锏:法式湿吻!
这种浪漫而性感的接吻方式用出来简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就算是观音姐姐此刻被西门庆来个法式湿吻,也不能自持!
西门庆穿越多时,但这种与生俱来的技巧却从未生疏过!
随着西门庆舌头的放入,刚开始的时候,潘金莲的香舌是有些退缩的;但随着西门庆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在潘金莲檀口之中活动开来,她马上就在意乱神迷之中自行领悟到了...并开始热情的响应起来。
天下之间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事物,二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这深深的一吻中,两条舌头互相纠缠着,吸吮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潘金莲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西门庆这才念念不舍的分开,好让潘金莲透口气。
“老爷...这种感觉好奇妙啊...”潘金莲眼睛也不睁开,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
西门庆轻轻一笑,又亲了下去。
这种时刻何须回味,再来一次法式湿吻岂非更好?
这一次,时间更长!
等潘金莲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西门庆不知何时抱到了一旁的石凳上搂着。
这回潘金莲连话都说不出来,轻轻依偎在西门庆的怀中,目光流转,只觉得自己此刻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老爷,林教头来了!”
画童儿远远看见自家老爷和潘金莲缠绵在一处,自然不敢上来触了霉头,脚下钉了钉子似的站在院子门口大声喊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