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闵诺兰第三次主动来找我了,第一次是她想让我离开安澜;第二次是她想让我把安澜在重庆那套宅子卖给她。
而这一次找我估计也没有什么好事,可我就是特别想知道她为什么找我?
我愣了许久才回道:“你有事吗?”
“如果你不想让事情发展得无法收拾的地步,我劝你出来跟我见一面。”
我冷笑:“什么叫事情无法收拾的地步?跟我有关系吗?”
“跟安澜有关系,那么你觉得跟你有关吗?”
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个女人每次找我都没有好事,这次又想干嘛?
她和安澜目前正处在水深火热当中,这个时候来找我,又是为何?
又是一阵沉默后,我终于向她问道:“在哪?”
“我到了成都在告诉你位置,不过我希望你暂时不要把我来找你这件事告诉安澜。”
说完,她就挂掉了电话。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到底会是什么事,还是关于安澜的。
这个闵诺兰不会无缘无故的找我的,前面两次都是带着目的来的,这一次我想也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可我还是要去跟她见一面,就想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
自从接到闵诺兰这个电话之后,我的心思就全没了,根本没法投入到工作中了。
就这么在办公室里干等了两个小时,我终于收到了她发来的地址,是在一家商务酒店里。
我没有犹豫,直接开车去赴约了。
这一路上我还一直想,她找我到底会是什么事情,是不是安澜已经把她逼得只有来找我的地步了?
会不会绑架我,然后威胁安澜呢?
会不会我一去,就有好几个黑人壮汉在等着我呢?
我越想越离谱,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想了一路,终于还是到了她短信里告诉我的这家酒店楼下。
我将车停在了路边的车位里,却仍然迟迟做不了决定。
我担心自己会给安澜造成麻烦,可是我又很想知道闵诺兰到底找我干什么,她不会无缘无故找我的。
我连抽了两支烟,足足在车里呆了二十多分钟,我才终于作出决定,还是去跟她见一面。
我就不信她真能把我给绑架了,这里可是国内,由不得她胡来。
壮了壮胆后,我走进了这家商务酒店。
短信里闵诺兰已经告诉了我房间号,我直接乘电梯来到了房间门口。
核对了一下房间号后,我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很安静,没有任何对话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房间隔音太好,还是里面就只有闵诺兰一个人,又或者没人说话,就等着我上钩。
我仰头看了看廊道里的摄像头,左右两边都有,真要把我绑架了,也不会选择这么危险个地方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按响了门铃。
我开始紧张起来,连呼吸都不平稳了,心里也开始打鼓起来。
片刻后,门就被打开了。
正是闵诺兰站在门口,她还是那么有气质,即便五十岁了,可看上去就跟三十多岁似的。
如果让她和安澜一起走在大街上,真的没人能看出来她们是母女,只会觉得她们是姐妹。
毫不夸张,这闵诺兰真正算得上大家闺秀。
可是她太坏了,她作为安澜的母亲,可是却没有做到一个母亲该做的。
不仅如此,还在婚内出轨,连同奸夫谋杀了安澜的父亲。
尽管这些都没有证据,可安澜说的我就信。
所以即便她再有气质,再年轻漂亮,对我而言,她就是一个魔鬼。
“进来吧。”她没有和我多说,开门后便简单说了句,然后就回到了屋子里面。
我谨慎地往房间里面看了一圈,除了她没有任何人,我的心算是放下来了一些。
这才走进了房间里,反手将门关上了。
她就站在房间里的那扇落地窗前,背对着我,哪怕是一个背影也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的脚步停在了玄关处,不是被她的气场震慑住了,而是我不想靠她太近了,我觉得恶心。
“说吧,找我干嘛?”我先开了口。
她这才转过身来,面对面与我站着,脸上的表情平静得看不出一丝神情。
那一刻,我发现她和安澜挺像的,特别是她们身上这种与生俱来的气质,还有那让人怯场的气魄。
可她和安澜不同的是,安澜会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而在她身上毫无这种感觉。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终于开口道:“在跟你说这件事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
“我没心情听你讲故事,直接说事,我挺忙的。”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
对她这种人,我也不想和她讲什么礼貌了。
可她根本不顾我说什么,依然继续说道:“有一个穷小子,还是个孤儿,他靠自己本事考上了清华大学,学校为他免除了学杂费。他自己也很努力,他的品性获得了全校师生的赞赏,也俘获了一个跟他同系的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家里是国内第一批做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