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人知道他却没有想要为此情况发火的缘故,奥尔多只是瞪着那双如同牛眼睛般圆鼓鼓大眼睛,一直盯着这番冒犯举动的弗丽缇雅而已。
这是……
“那那!我就不打搅二位了!”
嗒嗒嗒
而明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下一秒就要被枭首或者腰斩的伍长,在这种本身早已是瑟瑟发抖的时候,却被弗丽缇雅这一主动上来迎接手中托盘的行为给微微震惊不少。
因为他清楚这样的举动无疑比其刚刚他的方式来说,更加作死甚至严重很多,但眼前这位奥尔多大人却没有因此而仓促动手,也是让他为此一惊的主要原因之一。
同样没有太多感叹时间的他,便顺着弗丽缇雅给的活命台阶,很是识趣的就这么赶紧退下了,自然走之前也对她敬了自己最大礼仪才匆匆离去的……
这丫头……有时候看着都觉得有些让人又气但又不放心的……感觉就像那个……哎哎……
“你呀……都这副尴尬的处境状况了!为什么不多想想自己呢?女奴隶?”
望见弗丽缇雅如同舍己为人般挺身而出的模样,不知为什么让奥尔多有看见自己熟知某人相似的举动影子,让其不由得又软下几分……
有可能这些东西才是让他越发在意欣赏敢做敢言的弗丽缇雅根本原因,让其有些微微紧捏拳头般对其如此质问道。
为什么吗?
“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本身我的情况就是最为没有自由之身,况且也是凭仗自己对你眼前不太了解亚人相处知识,以及对你有些微微作用,才能够像这样做我该做之事、说我该讲之话,自然说不怕那就是在唬人,可现在局势容不得去我有时间害怕!你说不是吗?”
听见奥尔多的这番有些微微意外的言论,让端着托盘的弗丽缇雅没有一丝迟疑般,对其如此讲述着,甚至还很友好的席地而坐般用自己膝盖撑住托盘支点,然后对其递了一块不错的干面包,示意他多少吃一点比较好,毕竟什么也不吃到最后难受的也是他自己而已……
“……”
啪嗒、嘎吱嘎吱、咕噜咕噜
同样保持之前眼神看了看没有太多多余想法的弗丽缇雅,以及其手中这个本该是军营中最为难吃,甚至很少人会爱上它的平凡干粮,他也是这么猛烈在其身旁一坐。
便顺势接过来十分轻松的大口大口咀嚼起来,途中还单手拿着一碗还在冒着热气腾腾的烫手热汤,便直接一同急促饮用了下去。
喂喂喂!这个面包真的如同石头一样硬,而且这汤也是烫手到极点了啊!他是怎么做到这样没有太大该有反应般,没有一丝迟疑得快速进食啊!真的是和长相身躯一样怪物的存在啊!
“呵呵呵!不知为什么好羡慕你这样吃饭啊!看起来这些食物对于你来说没有任何障碍以及难度一样,着实让人感到很厉害的样子啊……”
望见奥尔多能够如此稀松平常般,坐在她身边一同吃着最为难吃的食物,虽然她为了嚼烂它们费了不少力气,甚至还对奥尔多如此平平淡淡模样表示惊奇。
但不知为什么会让弗丽缇雅有股怪异的温暖感觉,明明是个随时会要她命的可怕怪物,但又有那种有人陪在身边与自己说话还关心自己的既视感。
虽然这种说起来就像是童话故事般虚无缥缈情况,但却是又是真实存在的让其如此感叹着……
嗒嗒嗒、唦啦唦啦
“是吗?不过是……嗯嗯?好像有什么东西往这边来了!”
“欸欸!虽然响动以及烟尘很小,看样子属于单骑人马正往这边赶来吧?”
唰啦唰啦、嗒嗒嗒
而就在奥尔多正准备想要对其回应时候,一阵匆匆而又微小之声一下子从很远开外,传到了还在席地攀谈得两人耳中。
这种情况可以说十分不妙,毕竟只有单骑的话便意味着出现了极大变故才是,而且往往还是最不好得那一种也说不定……
所以才让匆匆进食没多少的二人快速放下手中食物,便急忙来到城墙边缘往声源处方向不停探身观望起来。
“有有……有人回来了!但……这个伤势!!!军医军医!”
“瞎喊什么,总之一部分人给我把马先拦下来,然后回收伤者,在弄几队人马重重警戒他回来的道路方向!以防有什么人趁机偷袭我们!”
“了解!伍长!xn”
嗒嗒嗒、唰啦唰啦
同样要塞大门前的士兵们还不算蠢,很快就根据自己伍长的指挥下,对现在这种紧急状况采取了及时应对之法。
一边几个人快速想办法拦截有些狂躁惊慌马匹;一边用几个人从浑身都是箭支,幸好都没有命中要害伤者急忙抢救下来;一边拉出大概3个伍人马,就这么十分隆重般掩护着他们的行动……
咚咚咚、嗒嗒嗒
“怎么样?他还醒着吗?”
而随后赶来的奥尔多与弗丽缇雅,便一同对还在处理这些问题的人员们如此询问起来。
“不行!奥尔多大人!因为他流血过多,这个同伴已经失去意识了!还请等我们先紧急处理完毕,您在过来讨教吧!”
“那边药物、绷带都给我跟上!他还处于危险期当中,万一嗝屁了我不弄死你们这群小兔崽子!”
“是是!xn”
嗒嗒嗒、吱吱、嘶啦嘶啦、当当当
可现场还是比较忙得不可开交,虽然这些士兵与医疗人员确实害怕奥尔多本人,很可惜现在是他们的工作时间,完全就没有停下手中活路般抽空对其如此回应后,继续撕扯着简陋白净布料,已经快速取下身上入体箭支后,拼命做着压迫止血等抢救工作。
孤留奥尔多与弗丽缇雅两人守在一旁般,完全束手无策的看着这种他们没办法参与其中的麻烦场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