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明神色有些飘忽,哼声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呵呵,何必还装模作样呢!”我冷声道:“我入住这家宾馆的那天,在你招待我们吃饭的饭局后,你给我和大头的房间里,各自塞了个女人。这期间她们干了什么还用我多说吗?你翻看了我们的行李,想要寻找什么?”
“你……你这人简直是居心叵测,把别人对你的好当成不怀好意!”翟明底气不足地呵斥道。
此时嘴角淌血的翟亮冷笑一声道:“我告诉你,他在找什么。他在找一方虎头砚台,那是唐代大诗人贺知章的砚,在一个唐墓里被挖出来了,价值千万。活就是我们两个干的……哈哈,我和他说,东西我已经出手了,给了外来的文物贩子。他大概着是觉得你们就是我的下家,所以就翻了你们的行李。”
“闭嘴,用不着你废话!”翟明朝着翟亮又是一棍子。
看来还真可能,毕竟,翟明知道,大头曾是他同行啊。
翟亮被打的又吐了一口血,却仍旧嘻嘻哈哈道:“我这哥哥,把我当成牲口一样使。如今都这般家业了,还逼着我不停下墓。那天,我在唐墓里发现了一尊虎头状的砚台,上有‘四明狂客’,可惜,砚台被滚珠压在。只要一动,必是流沙崩塌,死无葬身之地。我出来和他一说,他便说,四明狂客是贺知章的自称,那砚台必定是大唐时著名的虎头砚,价值不可估量。所以,他逼着我再下去……还不惜用枪抵着我的脑袋。没办法,我只能下去。大概着也是我命不该绝,在不多。于是,我就小心翼翼用手表抵住滚出,将东西拿了出来。知道上去,这东西还是他的,因此,我随着一个以前的旧盗洞,从墓的侧面跑了。哈哈,这个傻帽,等了半宿,快天亮了才敢下去瞧瞧,可我早就跑了。”
“踏马的,你还敢笑,告诉我,东西到底在哪!”翟明抓住翟亮的头发,劈手就是几拳。
“不知道!”翟亮梗着脖子,朝翟明吐了一口血丝道:“是,老子那些年吃喝嫖赌,花了你不少钱。可我给你下了八年的墓,三百多件东西,早还清了。这砚台,你就算死,你都看不见了!”
翟明恼羞成怒,还要抽打。
我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淡淡道:“翟明,差不多就得了。凡事,别做的太过了,否则,容易碎啊。”
“我他妈要你管!”翟明突然一扭身,从内兜里竟然掏出一把枪来。
隔空指着我怒道:“老子的现金和房产,全都套在加密币里,我现在就剩下这个破酒店的壳子了。我表面风光,输的却裤衩子都要丢了。我现在急需一笔钱来东山再起,你说,你说我不该拿到那砚台吗?我告诉你,那东西我连买家都找好了,八百万,够我做个项目了。你横叉一棍子算什么?不想弄死你,可你再逼我。”
翟亮喘着粗气道:“我亲爱的兄弟,你朝人家喊什么喊?东西在我手里啊,你朝我开一枪试试?”
“先弄死他这个碍手碍脚的,在弄你也不迟!”翟明挥手用枪把狠狠朝着翟亮额头打了一下子,鲜血迸溅。
我有些无奈,来镐城三天,两天有人用枪抵着我。
看来我这地方犯冲啊,解决完这事,我赶紧离开这。大好的古都皇城,可别因为我,闹出点血光之祸来。
翟亮精疲力尽,血滴答滴答地淌着。
翟明一步步朝我逼近,怒道:“你一个狗屁天师,是不是就以为自己手眼通天,特牛逼,天下无敌了?我靠,老子用你,你是个东西,老子要是不用你,你狗屁都不是。跪下,你给老子跪下!我还不妨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你不就是现在道界沸沸扬扬的那个惹祸精,正被南派天师们追杀的小杂碎罗天吧?我已经把你的这消息卖给了关中的掮客贩子,就单单这一个消息,我就卖了三万呢,这说明你现在还真是风云人物啊。就算今天你不找上门来,作死,三天之内,你的仇家也都会涌入镐城。你必死无疑。”
瞧瞧,这人啊,就不能得意忘形。
一得意忘形,就容易上头,把自己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下作的,恶心的破事都抖出来。
没想到,只想救下翟亮一条小命算了,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翟明,你的花样作死真是让我目瞪口呆。”
翟明阴森一笑到:“这房间是我特意精包过的,无比隔音,我就是在你身上打六个眼,外面也听不见。”
我不等他脸上的笑容绽放,突然毫无征兆一挥手,无数条妖藤在瞬间飞掳过去,像是一条黑色的大网将他几乎蒙了上。确实,枪响了,可也只是一声响动而已,子弹消失在了黑色的藤蔓群中,他不等开第二枪,就被密密麻麻的藤蔓牢牢裹住。尤其是那握着枪的手,被包裹的结结实实,勒的嘎吱吱直响,胳膊、手肘和巴掌都被勒的寸断骨折,整个手臂黑乎乎一片,像是坏死的茄子……
我本该杀了他,可在终南山上,我母亲的话提醒了我,我在勒死他的瞬间,提前收了手,留了他半条狗命。
至于另一个小马仔,只喊了一声“妖怪”,就自己把自己吓得屎尿齐下,昏了过去。
翟亮错愕地看着我,嘴角也有些颤抖。
我随手扯断绳子,淡淡道:“走吧,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