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这如狼似虎的年纪,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拨,若不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她可就要直接把曹昂给扑倒了。
“小冤家,咱们走吧,换个地方……喂鱼。”
……
半个时辰之后,曹昂神清气爽的从何太后的寝宫出来,然后找刘辩去了。
至于何太后,则是盖着一张薄纱,瘫软在床上。
而那头鲍鱼,自然也是被喂饱了,甚至喂的东西太多,都开始往外吐了。
……
此时的刘辩,正在未央宫内看书。
刘辩虽然知道,有曹家父子的帮助,他的皇位就算是做稳了。
可是曹家父子对他这么好,他不想做个拖油瓶。
曹家父子乃是霍光,那他是宣帝吗?
显然不是,他没有那么大的奢望,只求自己能有宣帝一半的能力就好。
为此,他也是刻苦学习,请教一些老臣处理朝政的方式方法。
刘辩听到太监通禀,说是曹昂来了,便马上放下书简,亲自出去迎接。
“曹将军来了?”
曹昂见到刘辩亲自出殿迎接,不禁苦笑了一番。
毕竟自己刚从人家老妈那边出来,这家伙还对自己这个客气,实在是让曹昂有些愧疚。
“臣曹昂,见过陛下。”
刘辩伸手拉住曹昂的手,两人一起往殿内走去。
随后,刘辩屏退了左右,对着曹昂说道:“曹大哥,私下没人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你了,你可不要嫌弃。”
曹昂闻言,脸色有些尴尬。
刘辩还以为曹昂是介意君臣之间的那些礼节呢,于是他就出言劝慰道:“曹大哥,你多次救我于水火之中,这声大哥,你当得起!”
“若不是朝中的那些老臣们反对,我都想封你为异姓王了!”
此时的刘辩,在跟曹昂独处的时候,都不自称朕了,为的就是拉近自己跟曹昂之间的关系。
而曹昂呢,本来就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两人私底下能以兄弟相称,倒也没什么。
只是曹昂觉得,自己吃亏了,按理来说,你应该管我叫爹的。
当然了,这话曹昂可不敢说,毕竟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些老臣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自己。
曹昂望着刘辩,微笑着摇了摇头:“陛下说笑了,这异姓王可封不得!”
“曹大哥,这是为何啊?你和曹司马的功劳这么大,按理来说我把你们都封为王都行!”
刘辩不解的问了一句,显然他的学习还不到位,不懂朝堂之上的权力斗争。
只见到曹昂摇了摇头:“这天下的诸侯,都说我跟我父亲挟天子以令诸侯,未来迟早会有篡位自立的那一天。”
“若是陛下您再封我或者我父亲为异姓王的话,那么这件事就算是彻底坐实,毕竟高祖皇帝在拔除掉所有的异姓王之后,就不准再封异姓王了。”
“这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陛下您可不能做,我和我父亲,也不能接受。”
此时的曹操,依旧是把复兴汉室,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
若是曹昂被封为异姓王,怕是曹操就要跳出来,带头喷自己的儿子了。
刘辩就是之前在何太后的管教之下,性子有些懦弱,可是他并不傻,尤其是在经常被曹操提点、又在曹昂身边耳濡目染,他也成长了不少。
在曹昂的一番点播之后,他便懂得了这其中的利弊。
封王一事,说起来好听,可是真的要做起来的话,那是真的难。
刘辩想了想之后,便对着曹昂一笑:“曹大哥,若是我能活到以扫平天下诸侯的那天,届时我一定扫除天下反对的生意,封你为王!”
曹昂闻言一笑:“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会长命百岁的,而且距离咱们扫平天下诸侯的那天,已经不远了。”
刘辩听到这里就笑了出来:“好,那我就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了。”
说完这话,刘辩这才开始说正事:“对了,曹大哥,你来找我可是有事要说吗?”
曹昂点了点头,开始说起来了正事。
当曹昂将自己想要把刘备弄去琅琊做国相,把吕布弄去下邳做国相的想法说出来之后,刘辩就就满脸的不解。
“曹大哥,您让皇叔去琅琊做国相,这点我能理解,毕竟他在平原县做县令,也做出来了一番政绩。”
“可是那吕布……他何德何能,去做下邳国的国相啊?”
曹昂听到这话,就笑着解释:“陛下,那吕布早就进了徐州,驻扎在下邳城中,封与不封这个下邳国相,都无法改变他已经掌握了下邳城的实际控制权。”
“如此,那还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就封他一个下邳国相,以表示朝廷的善意。”
“当然了,咱们也不能让他这个国相做的安稳,我将刘皇叔调去琅琊做国相,正是希望刘皇叔可以牵制一下刘备。”
“毕竟这吕布的武艺,当今天下只有关张二人,才能与之匹敌了。”
其实曹昂自己这边的武将,也有人能拉出来跟吕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