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咯,如果商会那边的路子走得通,我能在其他厂子里拿得到货,我也不会打云浮服装厂的主意。
这服装生意原本我不太有兴趣的,可是既然打算做,只有我自己不想做,绝对不能是被人逼着不做。
我这人吧,一斤肉二两反骨,有时候也死轴,不信邪。
我必须要做好这门生意,就从拿到服装开始。
云浮服装厂可能是我唯一的突破点踏入服装行业的起点,我的出现和援助,也极有可能是今晚要遭遇不幸的那些人的唯一救赎。
雷大哥,你是护着骆老板一个人逃出来了,可我不相信你不担心剩下的人,没想过他们会遇上什么。
你要跟上,我多一个帮手,你不去,我一个人也是要去的。”林西西道。
雷宁沉默了许久,突然伸手打向林西西后颈处。
林西西一闪,避过他的攻击,迅速拉开门,跳了出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算了,我跑,你来追吧。”林西西原本想打服雷宁的,可是雷宁不肯接招,那就只能跑啦。
小个子的优势就是身轻如燕,跑起来贼拉快。
虽然脚受过伤,还是会影响她的速度,不过雷宁想抓她,她都能轻而易举的躲过他的手。
跑到河边的时候,林西西扑通一下就跳下了河,认着对面的楼就往那边游。
雷宁只得无奈地跟了上来。
他和骆云浮就是从小楼背后吊绳子下来,再滑进水里游到对岸才逃出来的。
没想到,才逃出来几天,他又要自投罗网去了。
这些天,他的确睡不好吃不香,也担心厂里留下的人。
可是骆老板一直不给信号,他也有家有口的,始终拿不定主意。
雷宁一边游一边瞪林西西。
“没有绳子,这河坡加上小楼的高度,一共十来米高,我看你怎么爬上去。”到了河对岸,林西西正在查看地形,雷宁以为她上不去,就在那边嘀嘀咕咕的。
“你蹲下,我踩你肩膀就能上到河岸,沿着楼下往前转,到大门那边直接开门进呗,干嘛非要爬墙?”林西西老神在在地道。
“大门那边肯定有人守着,你想进就能进啊?”雷宁翻了个白眼。
楼里灯火通明,一道惨叫骤然响起。
雷宁仔细地听了听。
那个女音又叫了一声,这一次,夹杂着哭声,不住地求着饶。
“求求你啊,她才十三岁啊……放过她吧,放过她吧。
我,我陪你们玩,你们放过我妹妹,好不好?“
“姐姐,姐姐,救我啊,姐姐……”
“十三岁,嫩卟卟,我们猜拳,谁赢谁先。”
哭声,喊声,惨叫声,求饶声,狞笑声,交织在一起。
雷宁面色大变,咬牙切齿地骂道,畜生。
“骂有什么用,赶紧蹲下,现在过去,还来得及救下骆老板的女儿,要是再耽搁就迟了。“林西西道。
雷宁咬着牙自己往上爬,“我去救人,你回去等着。如果成了,我带她们逃出来安顿好后便回家。
如果不成,我家招娣和虎子,以后就交给你了。“”
“谁要给你照顾女人孩子哦,想得美。“林西西一针扎在雷虎身上,把他使劲向下一按,踩着他的肩膀就嗖的一下爬上了河坡,抓着护栏一翻,就轻轻巧巧地落到了岸上。
雷宁眼睁睁地看着林西西消失在河岸上,脸一下子憋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也在瞬间就暴起。
林西西背了个黑布袋子,一到大门边上就往里哐哐扔东西,全是加量不加价的好药药。
门口的人也想进屋分一杯羹,都伸着脖子盯着屋内。
完全没留意到背后那道突然出现的人影。
背后下手,林西西最喜欢了。
等他们闻到味觉得头晕的时候,林西西悄摸摸地进来了,又一人补了一根强效麻醉针。
放倒了门口的人,她就在身上有烟味的人身上掏了掏,直接划燃了火柴,点燃了烟弹瓶,然后往屋里砰砰的扔。
硝石粉买来做冰盆,也能用来用燃烧烟弹瓶。
屋内的七八个小混混正在猜拳。
一对姐妹瑟缩在角落,抱在一起,眼里满是惊恐和绝望。
屋内用木头板拼起来的临时床上,一个女人手脚都被绑住,不着寸缕,身下血流如注,身上全是青紫的掐痕和咬伤。
燃烧瓶准确地丢到了小混混们那边。
滚烫的火瞬间把他们烫得嗷嗷乱叫了起来。
烟雾瞬间腾了起来,呛得他们不住咳嗽,眼睛也被薰得发疼,无法视物。
林西西趴在窗户口,冲着那对姐妹招手。
她们离窗户的位置很近。
燃烧瓶呈一条线烧了起来,正好将小混混和姐妹隔开。
那个明显是姐姐的女人咬着牙把她妹妹使劲往窗户边一推,自己往前一挡。
林西西抓着女孩的肩膀就把她提了起来,拖出了窗户。
又伸手去抓姐姐。
姐姐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抱木板上的女人。
女人突然推了姐姐一把,无声地摇了摇头。
小混混们已经发现了不对,纷纷往这边扑来。
那火只能阻拦他们一会儿。
姐姐流着泪不肯放开那个女人的手。
林西西叹了口气,深吸了一口气,抓着姐姐的后衣襟,连她带那个木板上的女人,一并扯了过来。
“蹬腿,借力,往我这边靠。”林西西边扯边喊。
姐姐和明显是妈妈的女人赶紧用力往那边用力蹬腿。
正好蹬在跑过来的两个小混混脸上。
林西西趁此机会,把两人扯出了窗户。
一个小混混扑了过来,正好抓住了女人的一只脚,用力往方向扯。
女人就成了那根拔河的绳,她疼得呀呀叫,眼泪滚滚而落。
林西西发了狠,喵的,还没有人能从她手里抢走东西。
她的就是她的
女人也不停蹬脚,配合林西西。
终于,人完全被扯了出来。
小混混不甘心地扑了过来。
迎面就被一根针扎到了鼻孔里。
林西西嫌恶地看着沾了小混混鼻屎的银针,肉痛的想着,这银针收不回来了,又亏钱了。
小混混被扎到了鼻子内部的软肉,那疼痛比扎哪里都疼。
针又推太深,只剩下一点点尾巴在鼻孔处,他想拔针出来,无奈手指一直打滑,夹不住针尾,反而把针推得更进去了。
剩下的几个人瞬间也扑了过来,拉的拉门,扑的扑窗户,像恶虎扑食一样,凶神恶煞地冲着林西西攻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