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慕容迁闻言大惊,神色肃穆道:“难不成天子将对我的敌意发泄到你身上,对你动武了?”
“不、不是这个.....”
慕容雅音欲言又止,羞耻地瞥开俏脸,不肯再说下去;
慕容迁也不是雏儿,顿时明悟女儿的难以启齿,随后气得胸膛起伏:“这个阴险至极的小人,登基九年,不近女色,怕不是就在等这一日。”
对外营造女儿身假象,骗得自己将女儿嫁去.....他再行禽兽之事!
念及此处,慕容迁心生不妙,道:“音儿,你万万不可怀了他的种,否则这将成为爹的软肋,万万不可。”
“我....”
慕容雅音却无法承诺,毕竟那两晚的遭遇,已不知吞了多少精华:“爹,近些日子,女儿不想再回去了。”
苦逼的日子,不要!
瞧着女儿一副憔悴委屈,慕容迁心中万般懊悔,早知说什么也不将女儿推进火海,可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
“爹,西厂的左渊为何突然造访,莫非已经被你拉拢?”
慕容雅音话锋一转道。
慕容迁微微摇头,沉声道:“此人有些心计,既不想与我共谋大计,又想呈我一份恩情,今日来送我一口棺材。”
“棺材?”
“是啊!”慕容迁冷笑一声,意味深长道,“寓意升官发财,哼,倘若他真如今日所说,令西厂不为天子所用与我为敌,我倒也能许他存在。”
闻言,慕容雅音心思流转,不禁舔了下唇瓣:“既不想效命天子,也不愿屈于父亲.....难怪他敢如此无礼。”
“音儿,你说什么?”
“对了爹,他托我带句话....”
慕容雅音玉手捏着衣角,假装平静地诉出,左渊让其传递的意思。
却不敢提途中发生的意外。
“哦?”
得知左渊强调之事,慕容迁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表情,面对女儿询问,慕容迁却并未做解释;
正巧这时,慕容杰疾步过来。
“我听说音儿回来了?”
慕容杰闯进房间,当看见久别一年的妹妹,顿时难掩激动,看向后者的眼神中,更是透出炽热的爱意。
好妹妹,真是想死哥哥了。
“杰儿来了啊。”慕容迁站起身笑道,“正好,你们兄妹俩可以好好聊了,音儿,你可不要说让兄长不高兴的话,毕竟好不容易才见一面。”
天子男儿身的事,千万不可道出。
“父亲放心,音儿明白。”
慕容雅音自然听得出弦外之音,同时她也清楚,这位没有血缘的兄长,其实一直对自己有种特别的情感;
二人本是人们眼中的郎才女貌,若非慕容雅音一直觉得差点儿什么,或许早就修成正果了,可现在她却....
腿好酸呢!
“音儿,我们一年未见,你为何连句哥哥都不会喊了?”
这位向来粗犷的漠边将军,罕见地表现出柔情,甚至有几分醋意道:“也是,现今你贵为大虞皇后,我一位漠边将军算得了什么,怕是再不能将音儿视作妹妹了。”
“兄长何出此言,你又不是不知我为何嫁给天子,只是个假皇后罢了。”面对兄长的埋怨,慕容雅音苦笑解释。
“我就知道音儿还没忘记我这个哥哥。”
慕容杰顿时笑逐颜开,立马上前想抓慕容雅音的手,可还没有碰到,慕容雅音便如惊弓之鸟般闪开。
“音儿你?”
慕容杰的手僵在半空,内心满是尴尬与错愕。
慕容雅音紧张道:“兄长,你、你这是做什么呀?”
“你我之间....难道牵个手也不成?”
“.....”
慕容雅音虽然不好意思拒绝,却还是义正言辞道:“音儿知道兄长待我亲,可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不亲?”
慕容杰顿时傻了。
虽然二人以前也没有牵过手,可这阔别一年,加上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难道牵个手都不行?
再说,这是在宰相府,又不会有流言蜚语。
谁又不知我对你的感情?
慕容雅音自然都明白,绞尽脑汁才道出一句:“对不起兄长,我....我没有与男人亲近过,不习惯这样。”
不习惯?
听见这话,慕容杰顿时不怒反笑:“哈哈,不习惯才说明音儿你冰清玉洁嘛,好好好,哥哥不逼你了就是.....你瞧瞧,说你你还脸红上了。”
“音儿脸皮还是那么薄,小脸红起来也好看呐。”
“....”
殊不知,慕容雅音的脸红,完全跟他这位兄长毫无关系,而是想到一炷香前,她才被某个男人强吻,甚至毫不吝惜地占她便宜.....
最后,她甚至连一句指责都没有,还目送对方离开。
现在想来,慕容雅音觉得自己比勾栏女都廉价,人家至少会收银子,可自己不光搭了清白,还要帮忙保密,现在更要睁着眼睛说瞎话,男女授受不亲.....
尤其看到,慕容杰还一副自以为,是他挑逗得自己脸红,慕容雅音内心愧疚极了,只能找个借口先回房。
一头扎在熟悉的棉被上。
“左渊.....你连天子的女人都敢亲,哼,诛你九族都不过分!”
慕容雅音越想越气,绯红都顺着俏脸攀爬到耳根处了,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在她内心生根发芽...
....
两天后。
左渊待在西厂审案,一边等候慕容尘来找自己,相信那天抛出的诱惑,对方肯定像个欲火焚身的女人;
忍不住来找自己。
可慕容尘还没等到,却等来了白芷辛。
“不知白总管前来,有何指示?”
“左督主,你不乖哦。”
“嗯?”
左渊神色变幻,微笑道:“何出此言?”
白芷辛双手环抱,抬起下巴道:“你前往宰相府一事,陛下已经得知,并且龙颜大怒,你可知有多严重?”
“难道陛下不知,我给慕容迁送了一件什么礼物?”
“当然知道,否则现在来得便不是我,而是御林军。”白芷辛轻哼一声,掏出一把净身利器,“陛下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正巧趁此为你净身,你是想去净身房呢,还是让本总管亲自执刀?”
“....”
望着那本明晃晃的利器,左渊表情一沉,走去合上房门后,再转身正对一脸茫然的白芷辛,边解裤腰边道:
“有劳白总管手法温柔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