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呵呵笑开,声音却冷漠无情,
“唐小姐,你没了用处,还要好处吗?是不是太天真了。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办法让姜听也消失,我就帮你阻止傅西聆弄垮顾氏。”
唐晚知道自己和她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但现在顾衍因为顾氏的事越来越阴郁,在这么下去顾氏迟早完蛋。
自己已经堵上了一切,没道理就要得到这个下场。
她从顾衍口中得知傅西聆蛰伏这么多年是为了报复,才想起来原来在福利院时就有迹可循,她曾经发现过他偷偷打听顾氏的事,还经常莫名其妙消失,原来从那么早开始他就预谋了,而自己从来不知道。
他也不告诉自己。
也就是他从来没有信任过她,甚至看着她掉下深渊。
所以当莎莉找到她时,她脑子一热就答应了莎莉的条件。
她不能让傅西聆弄垮顾氏,如今她和顾衍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想到这些,唐晚即使恨不得弄死莎莉,却也只能乖乖和她交易。
她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怎么知道你会履行诺言?”
莎莉理所当然道,“不然呢?你还有其他和我谈条件的资本吗?”
正是如此,唐晚才觉得憋屈,她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经过不断的交战,缓缓道,“你也看到了,她戒备心实在强,并不好对付。”
“那就让她消失啊。”
唐晚一愣,“什么?”
“听不懂人话吗?让她消失,这很难吗?”
唐晚也回味过来,莎莉这是要借她的手弄死姜听也。
明明脸长得单纯无害,怎么心这么恶毒?
而且姜听也是姜家千金,不仅现在有了热度,又有傅西聆护着,凭空死了一定会引起全方位调查。
唐晚如果出这个头,一定死得很难看。
可她又不想轻易地放弃,于是不动声色地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你自己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她在山里,傅西聆又不在身边,这时出了意外谁也不好说什么,是最好的时机。我会让人帮你。”
唐晚早就知道这边有莎莉的人,不然不会她一失败,她那边就知道了。
“我知道了。”
她挂了电话,心情复杂地坐在床上,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又给顾衍打去电话,那边不耐烦地接通电话,上来就是一顿醉醺醺地指责,
“你去哪了?整天不见人影,是不是见我现在落魄,急着去找下家?”
唐晚怒火攻心,“顾衍,你好意思说这种话?我现在怀着身孕,你都不会关心关心我吗?”
“呵,你高兴了?傅西聆记恨我们在一起,所以他报复我了,他不仅报复我爸,还要报复我,他做梦!”
唐晚见他醉死了胡说八道,也懒得和他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她在床边坐到凌晨,才下定了决心。
……
唐晚的事处理后,温旎又安心地拍了两天戏。
这天白天没她的戏份,她吃过早饭后待在房间里背台词,
突然门铃响,她以为是苏苏,便放下剧本去开门,然而在看到门外的男人时,她有一瞬间的愣怔。
“傻了?”
傅西聆见几天不见的女人呆呆地看着自己,摸了摸她的发。
温旎回过神,上前抱住他的腰,娇嗔抱怨,“你怎么都不说一声啊。”
男人回抱住她,唇边是淡淡的笑,“惊喜不好么?”
“可我还没化妆。”温旎埋怨,撒娇似得把脸埋在他胸膛,深深吸了一口,嗯,还是她喜欢的冷杉味道。
抱了一会儿,想起那天的伤,她手伸进衣服里查探。
傅西聆却倒吸一口冷气,抓住她作乱的手,连声音都哑了几分,
“你做什么?”
“纱布拆了?我看看。”
不容分说,她就要去扯他的衬衫,男人一把扣住她手的力道加重了一些,低声道,
“先关门再说。”
温旎这才发现房间门还开着,老脸一红,连忙把傅西聆拽进了房间。
傅西聆正有此意,后脚关门,还没等温旎重新检查伤口,他就开始脱外套,一边脱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温旎不由地想到那天在车里,如出一辙地想要吃了她的眼神。
她这才感觉到危险,连着后退了几步,哆嗦了一句,
“你要干什么?”
傅西聆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一步步贴近,很快外套扔了,衬衫的扣子也解到最后一颗,他唇边勾起性感的弧度,
哑着声道,“我知道你喜欢脱掉衣服检查伤口。”
“我什么时候……”
温旎正要反驳,却被男人欺身而来的唇堵住了。
思念尽数倾泻在这个吻中,急切的,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呼吸渐重,温旎脑袋晕晕乎乎。
傅西聆抓住她的手贴近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上面还贴着纱布,不过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绕着厚厚的一圈了。
他靠近她耳边呵气,“好些了吗?”
温旎脑袋不过弯,气喘道,“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
“是么?”
他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声音哑得不行,“我想要。”
温旎脸通红,她已经感觉到了。
身体那么烫,两人贴得又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说来也是奇怪,他不在的时候,她压根就不会想这件事,可只要一被他抱在怀里,她就想贴得更近。
她骨子里也是个色女吧。
温旎暗暗鄙视自己,却希望他严丝合缝地抱紧自己。
于是手掌转了个方向,按上他的背,更加的贴近,让自己几乎要嵌入他的胸膛。
感觉到她的迎合,傅西聆也没再说话,而是吻了上去。
两人一起倒在大床的中央,吻得难分难舍。
关键时候,温旎突然制止住他,“伤口不会有事吗?”
“嗯。”
箭在弦上,傅西聆就算现在要死,也要先把事办了再说。
他不容分说,又堵住她的唇。
很快,不算大的房间里,声音此起彼伏,让人一听就耳红心跳。
苏苏正要敲门,听到了房间了传出来的声音,捂着脸跑了。
而房间里交缠紧密的两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被人听了去。
大概久旱逢甘霖,傅西聆要得极凶,一次结束后还想再来,温旎却累得不行了,连忙推开他的手,
“我晚上还要拍戏。”
男人低哑着求她,“现在还早,下午我陪你睡一会儿,嗯?”
温旎闭着眼嘟哝,“你来这么早就是为了这个是不是?”
男人痛快承认,“一半吧。”
“什么一半?”
“一半是为了这个。”
“另一半呢?”
男人趁着她提问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再次要了她。
温旎恼怒地捶打他的胸膛。
男人亲着她安抚,不一会儿,温旎再次缴械投降。
温旎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脑袋昏昏沉沉,身上就像被坦克压过,连手指都懒得动弹。
她不想动,闭着眼喊了一声,“傅西聆......”
然而没人回答。
这时手机铃响,温旎睁开眼接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她拿起来接,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干得连说话都困难,
“你在哪呢?”
傅西聆声音平静,“你收拾一下到一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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