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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哦!”宋娇娇道,“然后承恩侯夫人一生气,这样甩了下袖子,白家姑娘的配饰就从她袖子里掉出来啦!”
“要说别人不知道是什么,表姐和我却是能一眼认出来的,那就是白家姑娘从我们手里抢着买去金珠粉晶头面,我看得一清二楚。”
说着,她还竖起两根手指,指了指她的眼睛,“我眼睛可利了呢!二公主一看不好,立刻让人去查,结果她那个宫婢行走的时候,袖子里也掉了东西出来……好嘛,然后大家开始搜自己的身,超级公平的,竟然人人都有!国师大人,您说这事是不是很有意思?”
‘“你觉得很有意思?”
宋娇娇点头,“是啊!明明就是白家姑娘伙同她的侍女银杏贼喊捉赃,可谁想到老天都不在她那边,竟然每个人身上都有呢?”
“表姐虽然家势不显,可表姐身后还有我们江川侯府呢!都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可白家和承恩侯夫人是怎么做的?”宋娇娇的脸褪去天真,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凛然之色,“他们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作为当事人之一,莫非不能觉得她们可笑?”
池清砚幽深的眸子仿佛带着圣光,直击人的心灵深处,“那你身上为什么没有?”
“因为白云瑶到花厅的时候,刚好我不在吧?”
“我审过银杏了。”
宋娇娇心下陡然一突,险些抬手捂住胸口露出形迹。
她抓了抓脸,不敢避开池清砚的目光。
夏侯永康说过,越是心虚,越要表现得淡定。
否则露出蛛丝马迹,便会前功尽弃。
她九十九拜都拜了,就差最后一哆嗦了,宋娇娇决不能让自己犯错。
“银杏怎么说?她可有说白家是不是藏了什么高手,能够跟话本子里写得那样,能来无影去无踪,能飞天遁地,能……”
“银杏说,她撞叶舒雨的时候,将粉晶耳坠塞进了叶舒雨的腰封中。”池清砚意味深长地道,“后来她同叶舒雨撕扯,也是为了将耳坠从叶舒雨的身上掉落。”
“岂有此理!”宋娇娇大吼一声,“我就知道白云瑶和银杏不是好的,这一切果然是她们的阴谋!国师大人,您一定要严惩她们,为我表姐主持公道啊!”
池清砚被她一嗓子震得身体不自觉向后倾了下,“回答本座的问题。”
“啊……太激动了,对不起呀!”宋娇娇娇憨地揉了揉鼻子,“国师大人方才问我什么了?让我想想。”
趁着池清砚还没发火,宋娇娇连忙道:“我想起来了,大人是问为何耳坠没有从表姐身上掉落,是不是?可我不知道呀!我又不是被银杏塞进表姐身上的耳坠,我怎么知道它为什么不掉呢?”
池清砚看着她,久久没有开口。
宋娇娇不自在地扭了扭肩膀,心中默念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袖中的配饰,可同你有关?”
问了!他果然问了。
宋娇娇的心跳快得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忽然,她胸口一热,有什么力量窜进她的四肢百骸,让她舒服得差点儿哼哼出声。
顾不上想这是怎么回事,她得先回答池清砚的问题。
二舅舅说过,若是做不到九假一真,也要尽可能做到半真半假,避重就轻。
她没有忘记真言塔的存在。
宋娇娇甚至大胆猜测,此时的她就在真言塔中。
否则她不会能动却有不能走出这个范围。
池国师也不会看上去那样高大,宝相庄严。
想到真言塔上的金针刺穿她掌心时,她所站的位置,再想想国师的位置,倘若她在塔中……那么一切便有了解释。
火把是从塔身窗口照进来的光。
池国师也是塔外的影像。
怪不得承恩侯府的小胖子站在真言塔旁的时候,她既没有听到小胖子的声音,也没有看到小胖子的动作。
因为池国师将小胖子的……神魂却圈进了塔中。
人会说谎,可神魂未必。
这莫非就是真言塔得名的原因?
太……神奇了。
可仔细一想,她都能够隔空取物,甚至回到汴京之后,她还能一念引雷电……
池国师作为大虞超凡的存在,将人的神魂摄入塔中,只能算是寻常吧?
二舅舅说过,回答不了的时候,便反问回去。
“为什么会同我有关?”宋娇娇惊得半张着嘴,一脸要被吓死的模样,“我都不知道白家姑娘将头面放在哪里,怎么会偷得到?何况就算我偷到了?我也没办法在不惊动大家的情况下走近她们,然后把头面塞进她们的袖子里啊!”
真言塔,你可千万要明辨是非啊!
她宋娇娇可一句谎话没说。
她的确不知道白云要将头面藏在何处,也没有走近参加赏梅宴的姐姐妹妹们,更没有伸手把头面塞进她们的袖子里!
她不过是会隔空取物,能取自然能放。
可此放非彼放呢!
“国师大人,我若接近过花厅中的每个人,即便有一个没发现我,也不能所有人都发现不了我啊!”宋娇娇忽然傻笑,“我若是真有那个本事,嘿嘿嘿!嘿嘿嘿……”
“你真的不知?”
宋娇娇摇头,“国师大人想我知道什么?您说说看,也许我知道,但是我给忘记了呢?”
“哎呀!”她忽然抱头,摇头晃脑道:“每天要学的东西太多了,脑袋里塞得满满的,有时候就会显得我有些笨,但其实我很聪明的!国师大人您看,您问我的问题我不都回答出来了吗?”
“您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宋娇娇拍着胸口道,“能说的我一定说。”
“怎么?你还有不能说的?”
宋娇娇喃喃道:“那我不知道的,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