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桥时有多开心,大家从地里回来就有多难过。
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有的人甚至眼睛都红了。
霍辞忧抱着胖胖站在门口,他和好几个叔叔打招呼,可是他们都只是对他笑了一下就走了。
而且笑得跟哭似的。
小家伙挠挠头,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出去的时候一个个都很开心呀,怎么现在回来了却这么难过?
终于看见霍长安和江屿安回来了。
小家伙连忙冲他们跑了过去。
“爹爹!啾啾~”
“你们回来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霍长安牵着他的小手,“嗯。”
“爹爹,村里的叔叔伯伯们回来的时候都好难过的样子,他们怎么了呀?”
“桥没有搭好吗?”
霍长安摇摇头,“搭好了。”
“那是为什么呢?”
霍长安:“大家地里种着的麦子坏了,所以他们很难过。”
“啊……”
小家伙愣了。
虽然他还很小,可是也知道地里的庄稼就是叔叔伯伯,姨姨婶婶们的命!
就算是下着大雨,他们也要去地里看庄稼的。
庄稼是大家最重要的东西了。
“那……那怎么办?”小家伙小眉毛都皱了起来。
江屿安心里也沉沉的,每年灾难过后,都会涌出许多难民。
今年这场瘟疫肆虐了好几个月,估计也是如此。
他们几个回到家脸色都不太好,江晚疑惑。
“怎么了?”
江屿安把庄稼的事跟她说了,“姐,今年百姓们难过了,除了染上疫病死去的,恐怕也会有不少饿死的。”
江晚心脏抖了抖。
霍长安:“朝廷会有赈灾款,大家应该也能勉强度过今年这个难关。”
大央比其他国度都富饶,朝廷的赈灾款应该不会太少。
这个年代,小麦和水稻本来产量就很低,如今彻底没了收获,不仅百姓们吃不饱饭,恐怕粮食的价格也会成倍增长。
整个村子瞬间陷入了一阵低迷中。
路上遇到谁都没精打采的。
霍辞忧一连两天坐在大门口,小脸蛋都皱巴巴的,一下一下抚摸着它的胖胖。
胖胖俨然已经成了他的新宠,就连脚边的大黄狗对着他吐舌头,他都像是没看见。
给大黄狗气的,对着趾高气昂的胖胖就是一阵吼叫。
“汪汪汪!”
“汪汪汪!”
“叽叽叽——”
“叽叽叽叽叽!”
胖胖也不是好惹的,叫起来都不带停的。
“叽叽叽——”
霍辞忧“啧”了一声,被这两只吵的脑袋都疼了。
拍拍胖胖,又打一下大黄狗,“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一下?我都要烦死啦~”
“哎哟,大的小的整天都就知道叨叨叨,叽叽叽,汪汪汪……我耳朵都疼了!”
“你们一个汪汪怪,一个叽叽鬼,你们在汪汪界和叽叽界肯定是话唠吧?”
“不许再叫了哦,再叫的话,小心我打你们!”
小家伙凶巴巴的教训着大黄狗和胖胖,肉乎乎的小脸蛋绷的那叫一个紧。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浑身都在冒冷气,肯定凶的要命。
“汪汪汪!”
谁知道,大黄狗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对这个喜新厌旧的小崽崽已经没有任何的宽容了。
“叽叽叽——”
胖胖被挑衅,更是叽叽叫的厉害。
霍辞忧气得脑袋都要冒烟了。
“你们两个不许吵,再吵我就不跟你们玩了!”
“大黄,我以后再也不分骨头给你吃了!”
“胖胖,小心我把你送给文文!”
大黄对于大骨头,那叫一个情有独钟,那可是白月光一般的存在。
是不能撼动的。
它哀怨地嚎了一声,委屈巴巴地趴在了地上。
霍辞忧“哼”了一声,“小样儿,我还不能治你啦?你个贪吃狗狗,以为自己多厉害呢?”
胖胖也闭上他的圆眼睛,一秒装睡。
霍辞忧看了它一眼,咂吧咂吧小嘴儿,“胖胖呀,看你这点儿出息!你可是会飞的!你连大黄的斗不过,你以后可咋办哟?!”
“还有,你装睡什么呀?我可是你哥哥,你胆子也太小了,跟我一点都不一样,学着点!”
小家伙对着一鸟一狗,嘀嘀咕咕,小奶音一句又一句的往外蹦。
明明这才是个真材实料的小话唠,半点假不参。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知道说了多少话了。
说着说着,忽然,小家伙听到了身边传来了一声轻笑。
他眨了下眼,扭着脑袋往旁边看去。
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咕噜”吞了下口水,小家伙莫名的有些紧张。
陌生人……
不会吧?
他怎么这么倒霉?怎么又遇到大坏蛋了?
这个大坏蛋不会又要把他偷偷抱走,不会也要把他活埋掉吧?
虽然被活埋那件事儿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是小家伙还是胆颤心惊。
现在想起来,记忆还格外的清晰。
有的时候晚上还会做梦呢。
眯着眼睛认真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长的还怪好看的,穿的……
小家伙忍不住凑近了一些,这穿的衣服怎么晶晶莹莹的,整件衣服看起来好像有点贵啊。
他爹爹娘亲穿的衣服好像没有这么好看,也没有这么复杂。
他作为一个小聪明蛋,谁穿的衣服好不好,看起来贵不贵重,是完全看得出来的。
这是个有钱人呀。
小家伙暗自嘀咕,有钱人干嘛抢他?干嘛把他活埋?
应该不会吧。
“咳咳咳……你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你啊?”
“你知道我爹爹娘亲是谁吗?”
“我告诉你哦,说出来吓死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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