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伯夫妻俩对视一眼。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刘氏提着东西竟然要过去了。
“你不能过去!”
刘氏烦躁地啧了一声,“一天天的,真是大惊小怪,我闺女要是真得了那什么瘟疫,老娘去你们家门口磕头认罪!”
江晚:……
刘大伯:“我老婆子和我闺女住一起,照顾她们,这三天她不过来,总行了吧?”
“你们赶快回去吧。”刘大伯眼眸转了转,“我们听你们的,你们守在这里也没用。”
江晚没法子了,“你们早上也承诺不会过桥,今天我们就守在这里,去了别想回来。”
她的声音传进刘氏耳朵里,刘氏气得吹鼻子瞪眼。
“江晚!你个外村女人!我们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霍长风:“刘大伯娘,说的对,你一个外村嫁进来的女人,我们村的决定,也轮不到你管。”
“你……你……你个……”
刘氏气得差点撅过去,对着干似的,直接转身就跑到了桥对面的小房子里。
江晚着急也没办法。
本来都商量好了,先答应江晚和霍长风,等他们俩走了,再让自家老婆子带着闺女和外孙女过来。
谁知道这两人跟两尊门神似的堵在这里。
刘大伯烦闷极了。
眼看着越来越晚,今夜估计是没法子了。
刘氏也在对面观察了一下,发现还真一直堵着。
她骂骂咧咧,只好暂时和她女儿将就一晚。
刘大伯走了,对面的小破屋里没有声响。
霍长风说:“嫂子,我们俩还在这里守着吗?”
江晚点头,“守,这一家子不会听话的。”
两人轮番守着,第二天白天,叫了几个村里人换班。
刘大伯连带着村里其他人都恨上了。
只要三天一过,他闺女没事,他就要找江晚要说法。
反正他们在县城里开了食肆,听说有的是银子。
第二天又守了大半天,大家都觉得刘大丫应该是没事的。
“这都一天了,我感觉也差不多了,怎么说也是一个村的人。”
“是啊,我看人没事儿。”
“不行!”这回不等江晚说什么,霍长风这个好帮手就反驳了,“一天能看出个什么来?必须得三天过后。”
“你们……也太不近人情了……”
有人圣母心作祟。
刘氏在桥对面可没少和他们吵架,“三天就三天,我这三天什么也不能干,三天一到,你们就得赔我钱!”
“有这三天的功夫,我都可以编很多竹篮了!”
刘大伯一家在村里就是靠编竹篮过活的。
有的时候生意好了,一天就能赚100多文。
在村里也算是比较殷实的人家了。
所以很多人才会为他们说话。
有人慌了,“这可不关我们的事,都是长安家媳妇儿的主意,你到时候要找也是找她。”
“可不是,本来我们也不同意关着,都是她要这样做。”
“也不知道村长干什么听她的。”
大家谁也不想得罪谁。
刘氏一听,更加趾高气昂,继续和江晚吵。
江晚都懒得搭理她,只有霍长风气不过,和她对骂。
到了傍晚,大家都回家了,刘大伯又来了,眼睛滴溜溜转着,一看就憋着坏心眼儿。
霍长风和江晚守了一天,趁着回去吃饭的功夫,他们又把楚奎换了过来。
轮番守着。
楚奎可不是好惹的。
平时在村里,帮霍父霍母挑水,一只手提一桶,轻轻松松。
大家一看他体格这么好,没谁会找他不痛快。
悠哉悠哉地坐在前边,忽然一道小奶音响起。
“叔叔~叔叔~”
徐清文摇摇晃晃的跑了过来。
楚奎皱眉,“文文,你怎么来了?!快点回家去,你不能出门。”
小家伙没想到他这么凶,嘴巴瘪了瘪,“我……我想陪你一起看着……”
看他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楚奎有点心疼,连忙将他抱起来,“好吧,那今天之后就不能再来了,也不能乱跑。”
“好~”
“咳咳咳——”
“咳咳咳——”
两人说这话,忽然,楚奎听到了咳嗽声。
他猛地扭头。
咳嗽声是从对面的小破屋里传来的。
他耳力很好,隔着墙也能听见小破屋里传来的说话声。
“哎呀,这是昨晚上染风寒了吧?怎么咳成这样了?”
“啧……大丫,你……你怎么那么烫?”
“哎呀,小丫头,你别咳了。”
“挨天杀的!”刘氏骂骂咧咧,“不让我闺女进村,现在母子俩都染风寒了!”
“这个江晚!等过了这两天,看我不剥她的皮!”
楚奎眯了眯眼,整张脸都紧绷起来。
过了没一会儿,刘氏又尖叫了起来,“哎呀,你这小丫头怎么吐了?”
“真是的!”
楚奎猛地抱着徐清文奔回了家。
把小家伙给霍长月,“从现在开始,你们把院门紧紧关着,不要出来,谁来了都不要开。”
霍长月愣了,徐清文还没反应过来呢。
他们看人看的好好的,怎么叔叔突然就抱他回来了?
“怎么了?”霍长月问。
楚奎嘴唇抿了抿,“村外的那母子俩又是咳嗽,又是发热,还上吐下泻的,我估计是瘟疫。”
“什么?”霍长月失声尖叫。
楚奎连忙把她推进院子,“不要出来,听话。”
说完,他立刻叫上霍长风,又去叫了村长和江晚他们。
一路走一路通知村民不要出门。
“村长,你快出来,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必须赶快把桥给挖断!”
江晚在村长家院子外喊着。
村长正吃着饭,听见屋外的声音,连忙跑了出来。
“刘大丫母女俩发热了,还吐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