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林子丰想要伸手搭在她肩上,然而还没碰到,江晚就带着霍辞忧退后了一大步。
“我不是你姐,不要恶心我,一共两百二十文,快点付钱吧。”
林子丰见她不好说话,更加低声下气,“姐姐,我知道江芊芊平日里就脾气古怪,不好相处,她惹你生气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她一个小村姑算个什么?”
“姐姐,等我明年乡试肯定可以考中,我……”
江晚脸色越来越难看,“赶快付钱!”
林子丰面色扭曲了一下。
“快点!”霍辞忧奶声奶气地吼。
“一共二百二十文!”江晚说。
发现自己说什么都不管用,林子丰直接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嘴角带着讥笑,林子丰露出格外丑陋的嘴脸,“二百二十文?!你当我是好欺负的?”
“我可是秀才!就吃了那么点东西,竟然要花那么多钱,我告诉你,就算告去官府,官府也是帮我的。”
一个客人撇嘴,“人家官府里的衙役们还天天来吃烤鱼呢,你倒是去告告看。”
霍辞忧一听,昂着小下巴,“你去告呀,去告呀!看看衙役叔叔们帮你还是帮我们。”
林子丰呼吸重重起伏着,“反正这么多钱太贵了!我们都是亲戚,你何必做的这么绝?”
他看着江晚,耍起了无赖。
江晚冷笑了一声,“所以你像猪一样,一个人吃了四个人的饭,还不想付钱是吧?”
林子丰:“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好歹也是林家的少爷,就你那么点钱,我还是付得起的,但我就随便吃点东西就要付那么多钱,我可不是傻子!”
江晚和霍辞忧都有点听懵了,他们实在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母子俩还没来得及开口,忽然旁边吃完最后一点汤的老人站了起来。
“还那么点东西。”老人家穿的格外华贵,家里应该挺有钱的。
“老夫家里喂的狗都没你那么不要脸,我家庄子里喂的猪吃起猪食都没你那么粗鲁恶心。”
“不仅吃相恶心,品德也败坏,你的秀才头衔怕不是偷来的吧?”
老人家一字一句,说的不留一点情面。
其他人一看有人开了头,也瞬间讨伐起来。
“你这书生好不要脸,吃了白食,没有钱付,还怪人家卖的贵。”
“老板娘做的烤鱼,别说五十文一份了,就算是一百文,我都乐意买,穷酸就穷酸,还在这装!”
“我呸!就这么其貌不扬,还考秀才呢。”
“还有,你可别在叫姐姐了,癞蛤蟆把人家仙女叫姐姐,也真是脸大!也不嫌恶心到人家!”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林子丰被他们骂的脸红脖子粗。
死死瞪着江晚和霍辞忧,他眼神里带着记恨,“江晚!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快速从钱袋里数了两百二十文钱放在桌上,就落荒而逃了。
霍辞忧撅着嘴巴看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哼!大坏蛋!”
江晚揽着小家伙的肩,“别管他,崽崽,以后要是再见到这种人,你就叫娘亲。”
“好。”
刚才帮他们说话的客人们一个个都忍不住叮嘱母子俩。
“老板娘,这老板不在,你就带着小东家,而且你们食肆里都是些女人,这要是刚才那男人真要找你们茬,还真挺麻烦的。”
“还有,万一以后还有比这更过分的怎么办?”
“你们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听着大家的话,江晚心里一暖,“好,谢谢大家。”
过了两天,要回家之前,江晚在厨房里,捣鼓了好半天。
霍二婶,郑氏和霍辞忧站在他旁边好奇的看着。
郑氏:“晚晚,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江晚将弄好的辣椒水和一包粉末状的辣椒粉装了好几份,挨个递给她们。
“咱们晚上回家的晚,虽然一路上都有人家,可万一遇到点什么情况呢?”
“你们拿着这些东西,如果遇到坏人,就把辣椒水和辣椒面冲他眼睛洒过去,很有用的。”
两人一听,连忙接过来。
霍辞忧仰着小脑袋,也伸出一双小手,“娘亲,我也要!”
江晚点点他的小鼻尖儿,“你要来干什么呀?娘亲在你身边,会保护你的。”
霍辞忧拉着她的衣摆甩啊甩,“我也要~我也可以保护娘亲的~”
叹了口气,江晚给他装了一小瓶辣椒水。
装辣椒水的小瓶子都是柔软的动物皮制作的,盖子下贴了一层戳成了很多小孔的动物皮。
盖子轻轻一按就可以弹开。
这种瓶子是平时用来装香液的。
如今,正好用上。
回到家,江屿安正坐在桌边写东西。
江屿安年后就要乡试了,时间很紧急,所以即便他每天都想去食肆里帮忙,江晚也没允许。
“姐,我今天回了那边一趟。”江屿安忽然开口。
江晚:“李二娘和江芊芊怎么样了?”
江屿安:“她们已经好了,爹这段时间一直没回家,哦对了,那个林子丰今天也在。”
“他和江芊芊似乎打算成亲了。”
江晚眼睛眯了眯,既然已经打算成亲,那这几人暂时应该不会来烦她。
然而,江晚却对他们没有太清醒的认知。
两天后。
冷风呼呼的吹,刚起床,一打开门,冰冷的风就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
江晚回到卧房看了一眼撑着小身体,闭着眼睛,歪歪扭扭想要爬起来的小家伙,连忙将他一把塞进被窝里。
霍辞忧懵懵地睁开眼,“娘亲,起床~”
江晚亲了他一下,“今天外面太冷了,你乖乖呆在家里跟着舅舅学认字。”
霍辞忧哼哼唧唧,“可是……可是我要保护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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