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笑了,连忙起身过去将这小家伙抱了进来。
霍父:“小宝,你咋来了?”
小家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饭菜,“香香!”
霍辞忧笑呵呵,“小宝弟弟肯定是太馋了,闻到香味忍不住了!”
过了半个时辰,郑二郎夫妇突然发现自家儿子不见了。
两人着急忙慌地寻找,然而,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郑二郎:“我出去看看!”
刚一出门,郑二郎急匆匆的脚步猛然一顿。
“爹爹~”
比他膝盖高不了多少的小豆丁仰着小脑袋看着他。
郑二郎舒了口气,弯腰捏了捏他的小嘴,“你这嘴巴油汪汪的,你干什么去了?”
小家伙舔了舔小嘴巴,指着隔壁的院门,“肉肉,香香!”
郑二郎无奈地拍了拍脑门儿。
拎着这小家伙回了屋,郑氏忙问:“你在哪里找到他的?他到底是在去哪儿了?”
郑二郎:“怎么防都防不住这小馋猫,霍家今天又做肉了,小宝闻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摸过去了,吃的满嘴油。”
郑氏揪着小宝的耳朵扯了扯:“你这小馋鬼!”
小宝可不管被不被骂,眼里亮晶晶,可开心了!
“肉肉!香香!”
“你就只会这一句!整天就知道吃!”
把小家伙带回屋,郑氏看向郑二郎,“你说这霍家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啊?霍叔腿受了伤,都挣不了什么银子了,怎么还大吃特吃?以前挣钱的时候倒是节约的很。”
“我咋知道。”
郑氏眯着眼睛,“这里面肯定有古怪,什么时候我得去看看,我估摸着肯定就是天降横财。”
郑二郎:“今天小宝过去怕是吃了不少肉,我今天下河,捕条鱼给他们送过去。”
郑氏:“正好!我去送鱼,打听打听。”
吃过饭,霍长风一家回去了。
而江晚和霍父霍母开始做豆腐了。
这豆腐可是赚钱的方子,肯定是不能给人看的,所以每次做豆腐的时候都院门紧闭。
霍辞忧也被爷爷奶奶和娘亲叮嘱不能把做豆腐的方法说出去,不然以后就赚不了钱,所以每次大人在做豆腐的时候,他都鬼鬼祟祟猫着腰坐在大门口守着。
生怕有坏人偷看。
黄豆泡了一早上,做起来也就快了。
豆腐刚压上,大门突然被拍响了。
霍辞忧吓了一大跳。
“是谁呀?”
“快点给老子开门!!”
来人粗吼着,非常凶,霍辞忧连忙转身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屋,“爷爷奶奶,娘亲!有坏人来了!好凶!”
江晚眉头一皱,霍父霍母也有些疑惑,哪里来的坏人?
开了门,门外站着一老一少两个人,老人头上包着白布,似乎是受了伤。
“霍木匠!你上回给我家做的橱柜坏了,把我爹头都砸破了!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为了医治,我们家花了一两银子!都是你做的橱柜害的!”
霍父着急地解释,“这……这不可能啊,我做的东西质量都很好的,我给我们村里人做的那些柜子,五六年了,都还好好的,怎么……”
“谁知道你怎么做的?!我不管!那橱柜花了500文,我爹受伤又花了一两银子,他受了伤不能干活,你至少得给我们赔五两银子!”
霍父脸一白,“五两,我……我哪里有这么多钱?”
脚受伤之后,家里就花了一两多,已经没什么钱了。
以前做工挣的那些银子,大多数都给了江晚。
霍父无措地搓着手,“这钱实在太多了,我真的没那么多钱,你看看能不能少点?”
“少?!你一个木匠一个月就挣一两银子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别跟我装!快点还!不然我告官府!”
霍母:“后生,我家东西真的很好的,不会突然坏的,是不是你们搞错了?”
“搞错?!你们害了我爹,还不承认?!”
男人凶狠的眼神吓得霍母连连后退。
江晚从屋里出来,霍辞忧紧紧跟在她身后,打量着他们,表情有些怯怯的。
江晚走到霍父霍母旁,将他们挡在了自己身后。
男人目光在江晚脸上和身上转了好几圈。
本来凶狠的脸瞬间扯开一抹笑,“哎呀,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你们可以把你们这儿媳妇儿嫁给我,那五两我就不要了。”
一直没有开口,受了伤的老人一听,瞬间精神道:“霍木匠,我儿子说的对,把你这儿媳妇嫁给我儿子,我不找你们麻烦!”
“你们做梦!”霍父霍母一听,气得脸红脖子粗。
霍辞忧紧紧抱住江晚的腿,“你们做梦!”
男人看向江晚,“小美人儿,我不嫌弃你嫁过人,有过孩子,你男人都死了,嫁给我多好!”
江晚胸膛起伏了一下,接着抬腿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
“啊!!”
男人瞬间倒地,捂着肚子打滚。
“儿子!你怎么样??”
“你这个泼妇,我儿子要是出了事,我杀了你!”
江晚垂着眸子,冷冷地看着,“爹娘,报官吧,让官府好好查查,到底是不是我们橱柜的问题,就算是我们的问题,咱们只出医药费,大不了把橱柜的钱退给他们。”
“想讹我们,想得美!”
霍辞忧凶巴巴的,“想得美!”
此时,村外,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看着豪华的马车,路边玩耍的孩童一个个瞪大了眼。
“这是谁呀?”
“我知道!这是有钱老爷才坐的马车!”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车上走下来个少女,“小娃娃们,你们知道江晚家在哪里吗?”
江晚?
小家伙摇头。
他们只知道哪个爷爷,哪个奶奶,哪个叔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