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就知道你会帮姐,现在,姐也只有你了。”秦淮茹渐渐停止了哭泣说道,然后满怀热切地看向傻柱,同时含沙射影聋老太太见死不救。
聋老太太面无表情,心里巴不得秦淮茹死一边去。
“那是。”傻柱牛气冲天地说道。
只不过,话是说出去了,但到了拿钱的时候傻柱却很傻眼了,因为傻柱现在一分钱也没有。
“秦姐你别慌,我这就回四合院去找一大爷,从他那里借二十块钱。”傻柱说道。
“不用回四合院了,我来了。”易中海的声音传来。
易中海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走进了病房。
“一大爷,伱手里有钱吗?先借我二十块钱,等我发了工资……”傻柱说着说着,猛地脸色一变,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傻柱一开始根本没有把这二十块钱放在心上,但猛地想到,自己一个月只能领五块钱,如果继续在后厨还好,自己吃饭不用钱。
但是,杨厂长已经说了,不允许自己回后厨,只能待车间,这五块钱还不够自己吃饭的,想还要这二十块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傻柱想到这,不由得愈加恨许大茂,以前那是神仙一样的日子,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秦姐还天天巴结着自己,现在倒好,二十块钱都得借,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
“没事,等你有钱了再说。”易中海故作大方地说道。
易中海早就到了病房门口,把傻柱和秦淮茹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知道这钱拿出去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但为了笼络住傻柱,易中海只能拿钱。
锦上添不如雪中送炭,此时不笼络什么时候笼络?况且,就二十块钱,对财大气粗的易中海来说不算什么,二十块钱换傻柱的感恩,这波不亏。
易中海说完,很干脆从身上掏出二十块钱递给了傻柱。
“多谢一大爷。”傻柱接过钱后,转手给了秦淮茹,并且说道:“秦姐,这钱你拿着,这样你就能跟你婆婆交差了。”
“你我之间情同父子,客气什么。对了,小秦你别先忙着走,先坐下,咱们一起商议商议,怎么对付许大茂那混蛋。”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今天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岂能甘心。
只不过,易中海惯用的全院大会接连出问题,不能再通过这种办法来收拾许大茂,易中海一时间又想不出反制许大茂的办法,只能来找聋老太太商议。
“老太太,柱子,小秦说的没错,在你们走后,许大茂又开始造谣,说是傻柱传播的谣言,这许大茂太过份了,这是硬生生地把屎盆子往傻柱头上扣啊,还顺手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易中海说道。
既是给秦淮茹做证,又是给聋老太太上眼药,聋老太太最在意的就是傻柱,最见不得傻柱受欺负、落埋怨。
果然,聋老太太一听易中海这话,便恨声说道:“这许大茂真不是个玩意,必须狠狠地治治他。”
“对,确实是该治治这孙子,等我伤好了一定狠狠地揍许大茂这孙子一顿。”傻柱恶狠狠地说道。
“确实该治!只不过,柱子你别急,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伤要想养好怎么着也两三个月,等你伤好再揍他也不迟。”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说道。
易中海明明恨不得现在就狠狠地收拾许大茂一顿,但他仍然强行沉住气,只字不提怎么收拾许大茂。
因为,易中海知道,傻柱沉不住气。
“不行!时间太长了,我忍不住,我不能让许大茂嘚瑟这么久,奶奶,你有什么办法收拾许大茂吗?”傻柱问道。
聋老太太也想收拾许大茂,便沉思了片刻说道:“要想彻底把许大茂治服,还真得等傻柱的伤好了,恢复过来再说。不过,这段时间,咱们虽然不能彻底治服许大茂,但能给许大茂添点乱子,让许大茂不好过。”
“老太太有什么办法?”秦淮茹忍不住问道。
秦淮茹同样恨极了许大茂,如果不是许大茂造谣,自己怎么会臭名远扬?虽然今天晚上易中海赌咒发誓了,但人心难测,嘴张在别人身上,谁知道别人会怎么说。
“很简单,既然他能造谣,咱们就不能造谣吗?许大茂的屁股下也不干净,下乡放电影时经常勾搭大姑娘小寡妇的,咱们就在这方面造谣。”
“他能坏小易和小秦的名声,咱们也坏他的名声。”聋老太太冷声说道。
“对啊,许大茂能造谣,咱们为什么不能造谣呢?”傻柱兴奋地直拍大腿。
“其实,也不用造谣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时勾搭大姑娘小寡妇的,这种事情大家都多少有些耳闻,对许大茂影响不大。不但不会坏了许大茂的名声,还会让人认为许大茂有本事。”
“这样,宣传科有一个叫郭娥的,长的也不错,关键是她还有些泼辣,咱们就造谣许大茂跟郭娥之间有私情。”秦淮茹兴奋的眼睛一亮,直拍大腿道。
“对,对,郭娥我见过,脸上虽然有道疤,但长的不错,个头也高,身条也好,脾气挺冲,咱们就造许大茂和她的谣。”傻柱同样兴奋地说道。
“小易,这